严素吟掀开了车帘,看着那不断倒退的景物,期待着一切都好起来吧!
时光荏苒,一眨眼间,五年已过去了。
荒破而苍凉的芜晰院里,一抹倨傲的身影久久伫立。风曜夜的目光一一扫过那残破的院落,那些温馨的记忆全涌入脑海。五年了,五年了,可是即使他这几年不断拓展疆域,壮大自己的势力,一一除去朝廷上与他作对的势力。可是,他却仍然寻不到她的身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身为帝王的他竟寻不着一个女子。严素吟,为何要骗朕?为何要将朕玩弄于鼓掌之间?从一开始,你就在计划,你将朕一步步引入你设计的陷阱里。真是可笑,朕居然会如此无能,任你搓圆捏扁。朕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想到这,快速步出了芜晰院,没有丝毫的留恋。
侯在芜晰院外的安裕见皇上出来了,连忙上前道:“皇上,容妃娘娘身体不适,想请皇上去安容宫一趟。”
“朕不是御医。如果容妃真的病得不行了,朕不介意为她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狠绝冷酷的话是如此无情,让来传话的宫女瑟瑟发抖,安裕也不例外。
风曜夜冷凝着一张脸从那跪在地上的宫女身边走过,一阵风吹来,吹起了那用金丝绣着五爪金龙的袍角,尽显君临天下的霸气。
安容宫里,容妃着一身仿若透明的轻纱来回走动着,脸色红润,娇媚动人,哪里有一丝病态。是的,她是在装病。五年了,这五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那一场宫变,月妃失了性命,而她险险保住了孩子,产下一名小公主。如今,后宫已是她的天下。可是,她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皇后的位置,她势在必得。她要再次怀上龙种。只有这样,她才能借父亲的帮助登上后位。
“怎么还没有回来?”就在容妃频频看向门外时,她派出的宫女终于回来了。容妃一喜,连忙整理了一下仪容。可是,当她只看到宫女一人时,怒了。
“皇上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人?”
“娘娘,皇上说他不来了。”宫女猛地跪在地上,颤着身子,将皇上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容妃。
“什么?皇上真的如此说?”容妃不敢置信地后退着步子,还真如传闻一样残暴无情呢。可她不会就这样算了。五年了,如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挡住她的去路。
一匹骏马上坐着两人,一大一小。
“快点,快点……爹爹,快点……哈哈……”欢乐的笑声回响在整个山谷里。冥飒伤手持缰绳,怀里是小小的小男孩。一顶毛毡小帽子,身上穿着厚实的小棉袄,圆滚滚地,乌溜溜的大眼睛此时闪着兴奋的神采。小嘴咧得开开的,欢笑着。
“好!恪儿,坐好喽,爹爹要加速喽!”冥飒伤大笑一声,骏马一声长嘶,马蹄扬起,欢快地迎着风迅速地奔驰着。
长年青翠的柏柳下,严素吟带笑的眼眸始终不离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胸口溢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伤,小心点!”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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