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绯心、曲宁、汲圆三人结伴来到讲武堂中。
三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因此来到讲武堂的时候只见到了堂中黑压压的一片脑袋。
讲武堂其实是一个大堂,整个大堂大约有三十丈见方,三丈高,取三三之数,建得十分宏大。在整个大堂的最前方,修筑了一个五尺高的台子,台子上面放了一张巨大的桌子。而在桌子的后面则竖起了一面直达屋的白色屏风,屏风上用草书写着肆意狂傲的四个大字——以武之名。每个字都有一丈大,简直要把人的眼球挤爆。
讲武堂一共有两个入口,除了正门之外,在屏风的一侧还有一个门,只能让一个人进出,显然是专门为教员准备的。
三丈高的屋下面,九种颜色的蒲团摆放在地上,分别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少年们全都整整齐齐地盘膝坐在和他们衣服相同颜色的蒲团上。唯有在最右边的白色蒲团上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曲宁低声嘟囔了一句,“没听给我们也发衣服的呀。”
这边大堂中八百多人听到了讲武堂的门被推开,所有的脑袋都转了过来,看着那三个迟到的人。
汲圆本来跑在最前面,见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从绯心和曲宁两人的前面默默地退了回去。而曲宁则不屑一顾,昂首挺胸地就走进了讲武堂中,来到月白色蒲团的最前面坐了下来。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谈论声。时不时传出来的咒骂让曲宁的双手攥紧了,青筋像是蛇一样在手腕上游动。
“听这三个人就是那三个吃白食的家伙,出卖队友……”
“是啊,你看他们神气的。”
“啥叫吃白食啊?”
“就是自己不去抢牌子,却去暗算自己队里的人,连牲畜都不如……亏得当时他们队伍里面的人还那么拼命地战斗,结果好处全让他们三个给拿了。你畜生不畜生?”
“白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看谁还和他们在一个队伍,简直就是三个笑话,死了活该下地狱……”
听着那些人的只言片语,绯心大概知道了姚瑞宁是如何让这些人相信是他们三个侵吞了队友的命牌了。当时黑衣人出现之后,绯心命令少年们把手中的武器都放下,目的是免得他们受伤。结果却还是被七个黑衣人全都砍翻在地,最后只有他们三个逃了出去。夺牌结束之后,他们三个又没有出现在军机院,直到一个月之后才带着自己身上的命牌回来,而他们队伍里面的其他人的命牌却全都被姚瑞宁抢走没有了。就是这一留下了话柄让姚瑞宁有可乘之机,诬陷绯心三人将队友当成了挡箭牌,保存自己的命牌。
看到曲宁神情有些激动,绯心将手放在曲宁的肩膀上,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曲宁无可奈何,知道现在自己即使巧舌如簧,恐怕也无法改变那些人心中已经烙下的印象,只能咽下心中的恶气。
“这个姚瑞宁真是卑鄙,不如我们找个时间把他给做了吧。”曲宁恶狠狠地。
绯心却断然摇了摇头,就凭他们三个人,完全不是跟在姚瑞宁身边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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