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翦一阵恶寒,全身汗毛乍起,不自然地掩饰了起来:“你该不会看我美丽,在打我什么主意吧!”
一句话逗得杨少棠和谢炎儿都笑了起来,现在他们已经把聂晏看作朋友了。
朱翦打算再也不和聂晏多说一句,洞里只有杨少棠和谢炎儿时不时的喃喃细语。
洞里又闷又冷,空气稀薄,没有食物,连滴水都没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四个都开始迷糊起来。
朱翦半梦半醒,浑身酸软无力,冷的直抱着手,不自觉地往身边的聂晏靠去。
她歪在聂晏的怀中,热呼呼的。刚开始她觉得舒服极了,可是后来却发现聂晏浑身滚烫,她摇了摇聂晏的手臂,聂晏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没有反映。
朱翦这才想起聂晏的手臂被她的软鞭抽到,当时就肿了起来,掉下洞的时候一定又被擦伤了,洞里空气这么差,看来是伤口化脓引起聂晏发烧了。
三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聂晏,聂晏被烧得迷迷糊糊的,可是困在里面,什么办法也没有。
朱翦抱着聂晏,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凑到聂晏耳边,悄悄地说:“聂晏,是我,我是紫藤,听到了吗,快醒醒好吗?”
“紫藤?真的是你吗?”聂晏紧紧抓住了朱翦的手,无力地哼了起来,摸索着朱翦的脸,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干又热。
朱翦的脸上咸咸的,泪水一滴滴打在聂晏的脸上,聂晏终于缓过了一口气,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杨少棠赶紧拿出火石,嚓地一下打出火星,火星转瞬即逝。
借着这点亮光聂晏看到朱翦满面泪痕,他苦笑着:“朱姑娘,是你在假装紫藤安慰我吗?我真想再见到她,可惜你不她。”说完又昏了过去。
“聂晏!”三个人又叫又摇。
这时顶上传来了脚步声,好象来了不少人。朱翦把聂晏交给谢炎儿,自己和杨少棠挣扎着站了起来严阵以待。
“咣当”一声,顶上的机关被打开,一阵尘土落下,明亮的火光刹时照进了洞里,把洞中人的眼睛瞬时晃花。
“主子,主子,你在里面吗?”听到是梅钱的声音,朱翦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杜清泽静静地坐在床边守护着朱翦。第一次见到朱翦的时候,她才不到四岁,三年前他出师离开南门的时候,朱翦还未满十三岁,他的脑海里朱翦还是那个小小的可人儿。三年未见,朱翦已经长大,甜美娇弱的小人儿长成了风华绝代的美人。
此时的她,乌黑的头发,光洁细腻的肌肤,均匀修长的身材,睡梦中的朱翦,象天鹅一样干净高雅,他有点等不及了,真想看到她笑语嫣然的样子。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拉过朱翦的手,她手细腻柔软。小的时候她常常生病,师傅每次进山去找药,就留下他这么守着她,因为担心她害怕,他也是这么拉着她的手,从那以后,他常常这样守着梦中的她。
朱翦感到有人在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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