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香艳的故事在他俩的脑海里形成了。
聂晏顿了一下,抬起头直视白衣公子,眼中露出狐狸的狡黠:“若只是确定平安与否,任务相对简单,酬劳可会有变?”
“酬劳不变,只要确定她不会再有危险,就算成功,聂公子不必担心,我既然亲自见你,自不会食言。”
“有时候大人物亲自出面未必是好事,也可能意味着好日子到头了,先生您这么肯定我能找到她来见你,或是这么肯定我对你的酬劳感兴趣吗?”聂晏拿起一粒梅子放入口中,悠悠地问着。
“我不肯定你能不能找到她来见我,但我可以肯定对安镶王和平隶将军都感兴趣的人不超过三个,而这三个人里面资源最充分的就聂公子您。聂公子聪明才俊,不必打听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我可以保证我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而且以后我与公子还有可能并肩作战!话已至此,送客!”
从江阴回莫阳的路上,聂晏坐在暧和的船仓里,一直还在想着这趟差事,事情很圆满:聂宝号的苹果已经订好了,买主也已经敲定,这次稳赚不赔。楼外楼的生意也谈成了,其实这趟的任务就是找到冷峰就行了。
虽然找那样一个女子很难,但是需查出两个月前进出吴阳府的人,还有调查吴阳府的姬妾,这样入手就容易多了。
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想通,比如:若那女子只是吴阳王府的一个姬妾,即使两人再是有情,怎么会开出这么大的条件;为何会说两人以后会并肩作战,难道他查出了什么?有三个对安镶王和平隶将军感兴趣,那两个人是谁?
想到这些聂晏一阵心烦,头不可抑制地痛了起来。罢罢罢,今天不想了,可能是这几日天天酒色过度累坏了,休息一下可能会好些。
“妈了个巴子的,你怎么开的船,小心大爷把你撕了!”聂晏刚刚睡下,船头传来了喳喳呼呼的大叫声。
燕山跑进了船仓,慌忙对聂晏说:“公子,河面冰结得太厚了,船过不去卡在冰缝里了,船家已经找人来拖船了,可能得在这里困上会儿,看来得改走陆路了。您也别睡了,不安全,外边冷在船仓里坐着吧!”
“嗯,刚才是谁在喳呼,不知道我的规矩吗?”聂晏只好起身,两只手揉着太阳穴,脸色腊黄,精神十分不好。
“哦,是豹子啊,您说过想要他的,我们设了个局让他背了个官司,又帮他摆平了官司,他不跟我们不行了。”
“先别忙着用,回去得调教一番,看看再说。”
说完忽然眼前一亮,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聂晏忙用手遮住了光,嗓子被冷风一激,咳了起来。
原来是豹子进来了,豹子人如其名,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满面通红,身材魁悟健壮,声音宏亮清响,一头乱麻麻的头发真是象极了鬃毛。
看到进来是是豹子,燕山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进来的。”
豹子不好意思地说:“船开始渗水了,我来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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