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先去哪玩?”
安越牵着她的小手,开心地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侧脸偷看她,心里美滋滋:今天她只属于自己,没人来抢她。
“嗯?我想想……赛马?游湖?”
安婧语满脑想的都是各种游戏,而她身后是言欢和卫铭两人。
四人从乐安府出来,在繁华的大街上闲逛着。
路人的嬉笑声,小贩的叫卖声,客人的讨价还价声,此彼此伏,仿佛是一首交响曲。
安婧语见大街清一色都是男子,女子却没见上几个,一来钟离国男女比例本就是11:1,自然见不到几个女子。
二来未婚女子在学堂学习御夫术,要不就在朋友家亲戚家玩。已婚女子白天陪孩子夫君,要不就在各种娱乐场所,很少在街上闲逛,或者购买生活用品。
“小主——小主——”远处突然传来声响,声音似曾相识。
安婧语停下脚步,回头看到一个身影冲过来。“穆掌柜?”
“是!是我!小主……我可找到你了。”来人正是穆子承,他在返回“悦己”胭脂铺时意外见到安婧语,自从她离开红楼后,也就来过胭脂铺一次,没成想今天会在路上遇到她。
“有事吗?”
“没有……没有……”被她看着,穆子承有些害羞,挠了挠后颈间。“小主,你有空吗?要不要来铺子坐坐?”
“她今天很忙,要陪我玩!”安越看到一脸娇羞的穆子承,心底就冒出一股火。“你身为掌柜就应该待在铺子里,怎么可以到处走。”
“安越!”真不晓得他在发什么火?穆子承怎么说都是她自己找的掌柜。
安婧语轻轻拉一拉他的衣袖,见他抵抗地转过身,她又抓住他的手,轻声安慰:“我答应了你自然就会陪你一人。”
“嗯……”他听了之后心里才感觉舒服一些,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蚊子一般的声响,不仔细听,她险些是没听到。
“子承,你自己回铺子吧!过几天我有空就过去。”她的话熄灭了穆子承心中的欢喜和期待,他只能点头答应。
“嗯……小主,改日再见。”
她冲他摇摇手,看着他落寞孤单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
之后她和安越三人去了赛马场看赛马,人潮人海,人们热情似火的欢呼声,赛场奔驰的马蹄声,热闹极了。
“我们也赌马吧!”安越还是第一次来看赛马,看到不远处的人正在赌马,很是好奇,跃跃一试。
“可以是可以,可是押哪匹马呢?阿欢阿铭你们选哪匹?”安婧语也是对赌马很感兴趣,平生第一次看赛马赌马了,真是太精彩了。
刚才那场精彩绝伦的比赛,五匹健硕高大的赛马和参赛选手在第一声击鼓声响起后,宛如一道闪电向终点冲刺,身后只剩下滚滚沙尘迷人眼,赛马绕着庞大的赛场奔驰五圈,你追我赶,精彩又刺激,所到之处皆是沙尘弥漫。
最后是三号选手率先跑到了终点,瞬间响起几百位观众欢呼雀跃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想押四号……”言欢眼神有些不自信,他就是觉得四号赛马油光水亮,精神抖擞,说不定就能拿第一名。
安婧语冲他点点头,又看着神情严肃又胸有成竹的卫铭。“你呢?”
“五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像他人一样冷酷。
“那我押一号。”安越着急地定下一号赛马,好像她会跟他抢似的。
“我选二号吧!”她凝望不远处赛场上的二号赛马和参赛选手,只是玩玩而已,她也没当真。
安越和言欢一起去赌马的投注处交押金,卫铭留下来保护她,虽然钟离华森暗中留有五名暗卫保护她,但他还是不放心,相信只有自己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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