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半夜爆肝雨浮凉,哎呀这春运眼看着也开始了,作者已经在思考春节休息几天了(一棍打翻)感谢某位热心读者投的催更票,接下来几章会是一些很爆炸的剧情,请大家拭目以待,冷静持票观望(也给我一仔细打磨的时间)……
※※※
“家属,家属在不在?慕……诗……枚,慕诗枚的家属在不在。||| .[][][][]}.”
“在!在!”
坐在病房外值班的南宫沧从半睡半醒中猛然惊觉,一把扯掉身上盖着的毛毯,拽着边上的慕诗凉就蹦了起来。
“病人好像清醒了,但脑电波很不稳定,随时可能再度昏迷,你们过来看一眼,有什么要交代的让他先交代清楚吧。”
比如银行账户的密码是多少,比如客厅墙上那幅油画后头藏着一个保险箱,比如我永远爱着你们,我死后把我的骨灰撒在东海。
这些就是要交代的东西。
护士没有下去,但慕诗凉心里一清二楚。
多器官衰竭、全身粉碎性骨折、脑内充满了血液。手术室外头的灯亮了八个时才熄灭,接着就是几十个时的昏迷,别是成植物人了,就连能不能挺过来都是未知数,在这样的状态下,哥哥居然恢复了一丁的意识,这无疑让慕诗凉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
哪怕是回光返照也好,让我再和哥哥句话吧。
哪怕是交代后事也好,让我陪哥哥度过最后的时间吧。
啪——
慕诗凉的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拍了一下。
“没事的,别摆出这张脸来,你哥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死掉的人。跟他搭档了这么多年,我最了解他了,这子命硬着呢。给,擦擦脸。”
南宫沧递给慕诗凉一张湿纸巾,慕诗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握紧拳头走在了最前面。
重症监护病房是无菌病房,南宫沧和慕诗凉在杀菌室里被凉雾从头到脚喷了一遍,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谁知刚出杀菌室衣服就干了。
“哥……哥哥……”
看到哥哥的身影时,慕诗凉的拳头松了下来,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她的哥哥,慕诗枚,身处重症监护病房的弧形全包围无菌病床里,四肢都被石膏和绷带固定在床上,两只眼睛微微睁开。
那双眼睛,此刻却毫无神采。
※※※
我……我在哪儿?怎么回事?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慕诗枚翻来覆去地提出问题,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那是周末的一个晚上,他像往常一样看了几集新番,喝了杯牛奶,躺床上玩了一会终端就睡着了。
然后就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看见自己和很多萌妹子一起打怪,他自己也变成了萌妹子,还去泡温泉,玩枕头大战,简直像是成了**番的主角。
这个梦可真不错啊……话现在几了?
慕诗枚尝试着睁开眼睛,发觉眼睛睁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伸手去摸枕头底下的终端,发觉手也动不了。
不对,不是动不了。
而是“没有知觉”。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
从肩膀向下,两条胳膊都没有一知觉。
我怎么还没醒过来?几了这是?老妹怎么不来叫我?
慕诗枚想起床拉开窗帘,却发觉腿也动不了。
不对,不是动不了,而是没有知觉。从腰部往下,整个下半身没有任何知觉。
慕诗枚感觉自己像是被削了人棍一样,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鬼压床?鬼压床也没听过会失去知觉啊。
慕诗枚想要大声呼救,却发不出一声音。
慕诗枚拼命集中精神,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睁眼,睁眼啊!
眼皮似乎动了一下?
不对,似乎又没动。
反正慕诗枚的视野中渐渐有了一丝光亮。
“……哥……”
嗯?有什么声音?听起来好遥远。
“……枚……”
视野渐渐变得清晰。
“哥哥!”
慕诗枚看到了。
一个萌妹子。
貌似也不能萌妹子了,看样子总有二十多岁,慕诗枚得叫她姐姐。
短头发,大眼睛,脖子很漂亮。总觉得很眼熟,但是又似乎不认识。
她怎么叫我哥哥?
“慕诗枚!慕诗枚你醒了!”
这个萌妹子又是谁?
好吧不是萌妹子,应该叫萌御姐。这一头的红毛,搭配爆炸般的身材,绝对是极品御姐,好想被她踩。
为什么这俩人都表现得跟我很熟的样子?
为什么这个短头发的萌姐姐一边哭一边趴在我边上?
慕诗枚想要什么。
你们都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我要干什么来着……我是谁……今夜多云转晴……三一四一五九二六……
呜哇。
慕诗枚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慕诗凉看到哥哥的眼珠子动了一下,似乎是向她这边看了一眼。
“哥哥!”
慕诗枚的喉结拱了一下,嘴唇微微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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