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轩然既然知道外面好久都没有声音了,就说明他已经留意了很久,在那本应该全身心都纵情投入的时刻轩然竟然还有心情留意别的事情,这怎能让她不生气?
闻其言,听其语气,轩然当即噤若寒蝉,知道自己露了破绽,可是这破绽已经露了,就很难再将其塞回去,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以谋求一个宽大处理。
“你别生气,我不是三心二意,我是怕两个老家伙打出了真火气,你说他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断了胳膊折了腿的多不好!”轩然谄笑着,弱弱地说道。
“那你就去看看啊!”沛凌依然没有给轩然好脸色,愤愤地说道。
“咱俩一起去吧?你拦住以诺,我拦住无名!”
“不去!我要睡觉!”
“去吧,去吧!快!”说着,轩然就拉起了沛凌。
沛凌极不情愿的从柜子里拿出新衣服穿上,便跟着只穿了条裤子和宽大黑袍子的轩然出了门。
可是门外那里有以诺和无名的影子,二人静静的感受了片刻后,便朝着东方飞驰而去。
看到他俩飞驰而去的身影,站在窗口的天纵和千柳脸上默契地现出了笑容。
“看来不用咱们去了,用人去劝架了!”千柳微笑着说。
天纵没有立刻回答她,沉思片刻后微笑道:“看沛凌的样子是被拿下了啊!”
“可不是!”千柳怪笑一声,“而且你看沛凌跑动的姿势明显是被折腾得够呛,你那儿子跟你一个样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难道不知道女孩第一次是很痛的么?”
“说的好像轩然不是你儿子一样!”
“轩然是我儿子没错,可是沛凌也是我女儿啊!”千柳认真地说。
…………
向东追了好一阵后,轩然和沛凌终于在远方的树林边看到酣战的两人,剑光四溅飞散的同时,月白色的光霞也不停显现,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样子。
“以诺!你再不停手,我真的生气了!”无名蓦然大吼一声。
“我定不能再留你这随时可能倒戈的墙头草了!”以诺也不甘示弱地大吼一声。
“啊……气煞我也!看剑!”
…………
“他俩这是玩嗨了,动起真格的来了?”轩然蹙着眉头问沛凌。
“应该是吧!”沛凌迎合一句。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打了,还真要弄死一个才甘心么?”轩然朝着交战地二人大吼一声。
“小辈别插嘴,来了就好好看着,看我人皇正统是怎么将这吸血怪物斩于剑下的!”无名目不斜视,回应轩然道。
“本事不怎么样口气倒不小,说我是吸血怪物,那你又是什么东西?真有本事的话明天早上去初阳里溜达一圈,你要还能回来,我给你端菜倒水伺候你一年!”
“你不是不打算让我活到明早么?”
“哼!你连恸哭都没有祭出,我怎么好意思跟你玩真的?”
“我要是祭出恸哭了,你还敢在这里跟我比划么?”
“有何不敢,我今晚就是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这可是你说的!”
随着这一声吼喝,无名一剑挡开以诺的攻击后,反手挺剑而刺将他逼得不得不暂避其锋芒,随后无名的左手不只从何处摸出了一片约一尺长的单薄剑片。
那薄如蝉翼的剑片一被无名握在手中,当即就颤抖嗡鸣了起来,当其被镶嵌到那柄旧剑的剑锋中间的镂空处时,原来黯淡无光的旧剑剑锋骤然绽放出了耀眼的青白之光争鸣抖动不已,似乎已迫不及待要痛饮敌人之血。
“恸哭又是什么玩意?”轩然莫名其妙的自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