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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最早为曹操效力的将领,一定会得到这种荣誉。
夏侯惇、夏侯婴、曹洪、曹仁、曹纯,以及乐进于禁等人,一定人
手一把。
僧多粥少,让很多人都不免感到紧张……
而曹朋,依然悠哉悠哉的生活。外面的事情似乎和他没有任何关
联,每日里读书,习武,或者陪老爹在铁庐中打造兵器,或是陪着娘亲
和姐姐,在坞堡周围游玩。秋日的许都,别有一番滋味。龙山枫红,
颍水曲流。山水之间,可今人心思宁静,更可以陶冶人的情操。
只可惜,曹朋会的诗词不多。
否则盗窃两首出来,也能小小扬名。
许仪每天都会来典家坞里练武,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已经慢慢
的掌握了天罡阵的奥妙。
在里面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惭惭和典满相等。
邓范呢,在经过这许久的练习之后,凭借八段锦的功夫,一举达
到导气入骨,迈入易骨阶段。
之后,他便和王买一赶,随曹朋联系抖枪,滑杆。
为了练这抖枪,曹朋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他请曹真帮忙,找遍了
许县周遭方园百里的白蜡树。要求很严格,最少二十年的树龄,而且
不能才疤痕。
采来这些白蜡树以后,曹朋依照着前世老武师的教法,自行制作。
前世曹朋习武的时候,老武师手里才十几支白蜡杆,专门用来抖枪滑
杆。曹朋也曾买过一根,长度比老武师的白蜡杆长,可份量却远远比
不上。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由于大肆砍伐的原因,三年的白蜡杆,就已
轻算得上是高档货。
一根好白蜡杆,沉重密实,表面发青,没有一点疤痕。
笔直如切,杆子头不能比枪把细多少。发力一抖,杆身直颤。杆
头的振幅不大,却能持久。
这样的白蜡杆,才是真正的好杆。
曹朋前世,一直希望能买来一支好白蜡杆,可借却未能达成心
愿。
后来上了班,这心思也就抛掉,渐惭的淡了……
而个重生三国,仅龙山附近,就有许多二十年,乃至于五十年,
百年,甚至上百年的白蜡树。
曹真让人为他送来了三十棵白蜡树,曹朋根据白蜡树自身的情
况,一共造出了五十支长短不一,轻重不同,粗细各异的白蜡杆。而
后又根据王买和邓范的状况,三人各自选了一支。
曹朋易骨之后,气力大增。
白蜡杆的份量,已达到十六斤左古。
王买和邓范的白蜡杆,大约才三十多斤重。每次练完抖枪滑杆,
浑身的骨头架子都是酸痛,但效果却非常明显。
至于许仪和典满……
两人整天较着劲儿,在校场里闯天里阵。
他二人自幼习武,练得都是家传的本事。在历史上,由于典韦死得
早,
而典满当时年纪小,所以并没才获得典韦的真传。虽然在史书申留
名,却没才什么丰功伟绩;许仪的情况不一样,他在历史上还是闯出了
偌大名头。最后战死疆场,也算是马革裹尸还,了了武将夙愿。
而今,典韦还活着!
典满的未来,将会是另一幅棋样。
但由于他们的底子已经打好,功夫也都才了雏形。再去联系曹朋的
那些套路,就不太合适。
所以他二人只选自己喜欢的练,权当作是戏耍,好过每天枯燥的练
功。
各得其所,曹朋也没才过于插手询问……
七月初七,一场秋雨,天气转寒。
随着演武日益临近,许都变得越发热闹起来。
曹真呢,自从出了牢狱之后,就变得神神叨叨,颇有些神龙见首不
见尾的架势。
今儿个还在许都,第二天就才可能跑到了河南尹,第三天说不定就
出现在洛阳。好在这段时间也没什么战事,加之曹真又向徐晃和曹操请
了一个长假,所以也没有人去过问他的事情。
曹朋自然知道,曹真在忙些什么事情。
大约在七月初五的那天,朱赞突然上门。
“阿福,栽耍走了!”
曹朋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四哥,你要去哪儿?”,
“昨日元让将军以河南尹之名,征辟我为从事,河南尹西部督邮曹
掾,任洛阳北部尉。”,
“啊?”,
曹朋大吃一惊。
洛阳北部尉?那可是曹操创下五色棒担任的职务。
以官位而言,并不算太大,不过区区四百石俸禄而已。但洛阳是
帝都,北部尉…那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执掌治安等一应事务。
同时,洛阳北部尉所辖区域,也是洛阳最繁华之地。
虽然说现在洛阳,和当年曹操出任洛阳北部尉时的状况大不一样,
可毕竟是一个重要职务。
“如此说来,大哥选址于北部吗?”,
朱赞点点头,轻声道:“洛阳北部,属繁华之所,辖洛水伊水交
汇,东西商货,尽汇于此。”,
“而四哥需要什么帮助?”,
朱赞笑道:“帮助倒是不用!有元让将军在,想必不成问题。
另外,你六哥过些时日,也要走了。”,
“六哥要去哪里?”,
“主公征辟了钟元常,以侍中身份为司隶校尉之事,并持节督关中
兵马,镇守长安地带。子丹通过荀尚书的关系,向钟元常举荐了你六
哥,任佐史,掌都官徒隶名册,随行前住长安。”,
曹朋闻听,不由得例吸一口凉气!
司隶校尉,旧号卧虎,是汉代监督京师和地方的监察官。如果说
把大理比作后世的最高法院的话,那么司隶校尉,就是独立于司法机构
之外的独立检案官。汉武帝征和四年初置,后被省去校尉,而称司
隶。东汉时,司隶校尉复起,并改秩由中两干石,为比两千石……
从俸禄而言,司隶校尉比西汉时降了半格。
而这,却是因为东汉定都于洛阳的缘故。其实真实权力,丝毫不
见。配有属官,更掌握着一支一千五百人的私人武装力量,不受地方政府的节制。曹遵,竟然被调到了长安?
曹真这个太子党的能量,还真是不小啊!
同时,曹朋又感到非常惊奇。
钟繇这个人的名号,曹朋不是不知道。不过他知道的,也只是钟
繇是当时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后世书法,无不出于‘钟王’。这
‘王’,就是东晋时期的书法大家王羲之,而‘钟’,则是钟繇。曹朋
之所以能对钟繇记忆深刻,与其说是因为钟繇,不如说是因为他的儿
乎,钟会。
钟繇出生于颍州大族钟氏。
年少时得祖父资助,举为孝廉,曾出任尚书郎,阳陵(今咸阳一
带)令。后因病辞官,复又被认为廷尉正,黄门侍郎。初平三年,曹
操派使者联络李催郭记。当时李郭二人怀疑曹操的诚意,不愿来往。
正是钟繇的劝说,使得李催郭记与曹操交好,并使曹操得了朝廷承认。
后李催郭记交兵,钟繇策划营救汉帝。
可以说,汉帝能逃离长安,与钟繇功不可没。后被任为御史中
永,建安元年迁尚书仆射,东武亭侯。
说起来,钟繇绝对是属于保皇党,而且还是颍州大族。
曹操任命他……莫不是表明一种向世族低头的姿态,亦或者别才用
心?
不过,这些对于曹朋而言,都显得太过于遥远。
心里有一丝伤悲,刚结义不久,兄弟几人便要各奔东西。思及起
来,曹朋不免心生几分悲戚。
朱费笑了笑,“还有一件事,子丹今晚在毓秀楼摆酒,让我通知
你,一定要早点到……”
“是送行吗?”,
“呵呵,是,也不是。”
朱赞压低声音,在曹朋耳边低声道:“曹叔父回来了,他要见你
一面。”,
曹叔父?
曹朋先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可是谏议大夫还都?”
朱赞一笑,旋即领首……
眼见着月票差距越来越大,老新不禁惶然。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