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故的主谋,韩言并没有能成功的逃过他所犯下错的制裁。
坐在驾驶座的他受伤比季辰东父子受的伤都重多了,甚至还毁了容。
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像是被蚂蚁啃咬那般砖心的痛时,就感觉到了不妙,再摸到自己脸上掺着厚厚的绷带时,心情是爆炸的,他压抑已久的情绪在那一刻爆发出来。
他嘶吼着大喊大叫着,和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近乎没有什么差别,倘若不是他摔断了右腿打着石膏,恐怕都要跳下床来乱摔东西,甚至攻击其他人了。
现在他只能躺在那这张普通的单人病床上,像是触电一般的挥舞着手。
韩言在的本来是一个多人病房的,但是其他人都受不了他这般折腾,所以都搬去了其他病房。
医生拿他也没办法,为了防止他自我伤害,让医院蒙生骂名,就给他穿上了束缚服。
过了那么一个星期才完全冷静下来,之后在呜呜的哭泣,也不和其他人说话,像是从疯子变成了自闭患者。
直到有人谈论起了沈家小姐,他才像回了魂一样回复了平常,不过还是有些疯狂的影子印记在他那绷带中唯一露出的眼睛里。
不过他们谈论起的沈家小姐,并不是韩言所认识的那个沈家姐妹,而是一户小人家新生的小女儿。
韩言这时候才想起了他的女人,那个女人这一个星期了都没有来看过他,就像是他这么一个人,在她的世界里面消失也无关紧要。
好似乎之前的苦苦哀求不要分手,以及低声下气求复合的人是他一般。
这让他更是怒火中烧——倘若不是绷带缠绕得厚实,别人都会看见他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了。
韩言本来想等着他的脸拆开绷带之后,再去找沈莜理论的,虽说气归气,但他还是知道自己唯一的资本就只有这一张脸的。
不过世事并不如人所愿,他没有等到拆绷带的这一天,法院就传来了给他的传票。
他被季辰东和沈熙起诉了,是绑架沈默默,还有恐吓沈熙,以及预谋杀的罪名。
无论是哪一项,以季辰东人脉和手段都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了,更何况这三项……
这让韩言觉得背后发凉,颈部作痛,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不由得手气了,原计划立马问医生,借来手机向沈莜求助。
而此时的沈莜正在私人酒吧里面尽情的狂欢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响以及酒精的作用之下,她感觉天旋地转昏天黑地的,有些醉生梦死,这种梦幻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轻松。
倘若不是她手机上备注的是,“老公”这两个字,应许同她一块玩的人,并不会把她叫停下来接这个电话。
沈莜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去了公共卫生间,因为这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她听不清楚对面在说些什么,也没有看清楚来电显示的是谁,还以为是家里人。
所以不紧不慢的洗了把脸以后才继续接电话,本以为还要重播回去的,但是对方竟然没有挂,并且也没说些什么。
这时清醒了不少,开始有些玩脱了头痛的女人,才不耐烦地说道。
“什么事?没事就别打过来,我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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