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出了这等丑/事,大太太许氏差点儿就晕过去了。可自己膝下唯有这么一个女儿,她如何能放任不管。这些年,老太太看她们母女横竖都不顺眼,这次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老太太轻飘飘的甩下一句沉塘,她可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二太太三太太得到消息的时候也赶忙赶往了寿安堂。
满屋子的丫头婆子皆恭顺的站在那里,对于府邸发生的事情,大家也有所耳闻,是以比往日更加的恭顺,生怕一个不小心撞在枪/口上。
许氏满目泪痕的跪在老太太面前,早已经是泣不成声:“老太太,都怪妾身教导不是,还请老太太恕罪。”
老太太连眼眸都没抬,只是一下下的转着手中的佛珠。这样的静寂更是让许氏一阵心惊。
许氏咬了咬嘴唇,一脸的难/堪和忧心,瞧老太太这阵势,绣姐儿即便不是被沉塘,说不准为了保护顾家的名声,会被剃头送到寺庙当了姑子。
许氏此时已经完全顾及不了自己的脸面了,她颤颤巍巍的跪爬在老太太身边,苦苦哀求着:“老太太,妾身福薄,嫁入侯府这么多年,膝下唯有这么一个女儿。她做出如此丑/事,妾身也恨到不行。妾身原本不该舔/着脸在这求老太太的,可妾身真的是没办法了……”
说着,她故意的顿了顿,似是喃喃自语道:“绣姐儿这孩子,平日里的礼数老太太也是知道的。今个儿怎会如此不知轻重。莫不是,被什么人算计了不成?”
一旁的二太太听到这话,正在轻轻拨动茶叶的手微微顿了顿,她像是听到极大的笑话似得,道:“大嫂这话说的,绣姐儿管不住自己的腿,这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呢?倒是弟妹我要说一句,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嫂却不顾侯府的颜面,只一味的替绣姐儿求情,大嫂这是丝毫都不在乎府邸其他小姐的前程呢。嫣姐儿,妙姐儿,涵姐儿,都快及笄,到了谈及婚事的时候了。你说,这等丑/事之下,若老太太不严肃处理,谁还敢是相看我们家的姑娘。”
这话算是戳/中老太太的心事了,老太太猛的一甩手中的佛珠,啪的一声声响之后,满是震怒的声音传来:“还不快把那孽/障给我带过来!”
说完,她冷冷扫了一眼二太太,三太太,又道:“还有你们,都闭上嘴,我这老婆子还没死呢,”
二太太三太太对视一眼,心底却是得意极了。老太太这话,大房多半得倒霉了。
许氏闻言,身在再也撑不住的摊/倒在地上。
没一会儿,顾锦绣便被带到了寿安堂,顾明嫣,顾妙,顾涵也被老太太传了过去。
顾锦绣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她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般境地了。
她一脸惶恐的缓缓走进寿安堂,虽然低垂着头,可仍然能够感觉到老太太犀/利的目光。
寿安堂几乎要凝滞的气氛顿时让顾锦绣心声惧/意,她刚想跪在地上,许氏却是歇斯底里的上前扬手就给了她几个耳光。
“你这糊涂东西,做下如此祸/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三太太见状,冷笑道:“大嫂还当真是不把老太太放在眼中,老太太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劈头盖脸的教训起绣姐儿来了。方才你不还说在绣姐儿是被算计了吗?怎么现在却不知怜惜了呢?”
顾锦绣似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祖母,孙女真的是被人故意设计了的。孙女就是再不知事,也知道羞/耻二字。还请祖母明察。”
老太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氏的目光早已经是落在了顾明嫣的身上,想到前几日的事情,她当即就冷了脸:“嫣姐儿,你说,是不是你?”
“自打这次病愈之后,我便发觉你有了些变化,原本还安慰自己说是我多心了。可一连好几件事情,都把矛头指向绣姐儿,你说,是不是你做的?”
顾明嫣一脸惶恐,可眼神却没丝毫的躲闪:“母亲,您说这话就真是太伤嫣儿的心了。自小,我就敬重您。这府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早已经把您当做了亲生母亲。”
顾明嫣说着,紧紧咬了咬嘴唇,似是受到极大羞/辱似得,又道:“没想到,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否则母亲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这般疑心我。”
许氏闻言,脸上也有些讪讪的。她方才欠考虑,可话已经是说出口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老太太不悦的瞪了许氏一眼,看着顾明嫣道:“嫣姐儿你是侯府的嫡长女,你说说,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顾明嫣缓缓跪倒在地上,哽咽道:“祖母,今个儿萧二小姐生辰宴,大家玩的开心,便喝了些萧二小姐备下的葡萄酒。许是五妹妹喝多了,想出去散散风,不小心走岔了吧。我自小和五妹妹姐妹情深,如何会算计她呢?何况,孙女何德何能,能够在理国公府邸动手脚。我不是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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