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贴金。
“小姐。”其他人看见鄢凌都赶紧列队站好,恭敬的见礼。
鄢凌扫了一眼,一个个脏兮兮的精神都还不错,“是谁搭上了陆爷这贵人啊,站出来让我瞧瞧。”
“……”下面一片寂静,没一个人站出来。
“恩?”鄢凌皱眉。
“启禀小姐,属下不敢高攀陆爷,只是捡了陆爷故意留下的物资。”鄢凌一皱眉,队伍里一个样貌清秀的***了出来,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哦?”鄢凌看着那男人心里有点遗憾,这脸长的不够出众啊!
“是的,属下不敢欺瞒主上。”说着,那人将捡到的物件一一摆在了地上。
鄢凌只是打眼扫了一下并不在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攻进来的?”
“属下谭敏,我们找了四分之一的灵长类动物让其他的队员带到大营北面的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强攻,调走了南边绝大部分有生力量,然后我们用了点致幻药物给南面的守备人员,就进来。”
鄢凌嘴角抽搐,狠狠的瞪了春辞一眼,这么低劣的调虎离山竟然没识破!
“呵呵,也不能怪春辞,他们队伍里有个易容高手,还是个会缩骨功的高手,想来守军也不完全是因为北面的强攻而南兵北调吧。”跟过来的陆钧笑着为春辞开脱了一句。
“嗯嗯。”春辞拼命的点头,眼泪汪汪的差点给陆钧作揖。
“哼,那更该死!别的还好说,这易容不是你的专长吗?怎么,年年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眼?”鄢凌根本不上当,毫不留情的骂了春辞个狗血喷头。
春辞一脸菜色,败在自己拿手的易容上,这帮兔崽子可真是把她的脸打的啪啪响,还有她的钱啊,玄牝任务的前期投资啊,她得拼死拼活干多久才能掏出这笔钱啊!想想就觉得随后的一段日子将会过的暗无天日。
鄢凌没再理会春辞,看着谭敏问:“你犯了什么事入了枫色?”
谭敏垂首:“属下是东南谭氏嫡系子孙,前些年长辈无状冒犯了申氏,属下被父亲送进枫色赎罪。”
鄢凌回想了下,三年前是有个谭氏鬼迷心窍的伙同几个小帮派对申氏使绊子,被春辞下死手的整治一回,这个谭敏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送来平息太阳花怒火的。
鄢凌缓缓上前两步,伸手抬起谭敏的下巴,“还挺无辜的,挺委屈的吧?”
谭敏直直的看进鄢凌双眼,平静的说:“身为谭氏子孙,受谭氏抚养成人,族人犯错谭敏也难逃追责,被送进枫色也不算无辜,更何况,能属下蒲柳之姿能救族人于水火是属下的荣幸,所以无所谓委不委屈。”
鄢凌轻笑,倒是个明白人。
“都解散吧,该巡夜的巡夜,该睡觉的睡觉,明早有新的任务交给你们。”鄢凌挥手让人都散了,只留了春辞一人陪同。
“怎么了这是?”陆钧看鄢凌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着问。
“这谭敏倒是个知情知趣的人,可惜脸长的实在不够抓眼球。”鄢凌皱眉嘀咕着。
“呵呵,你呀,这脸只要不是太差,有时候也不是那么重要的。”陆钧听鄢凌竟然担心这个,好笑的说。
鄢凌侧目,“你觉得他很合适。”虽然是在问,语气却很肯定。
“嗯,据我这几天观察是个胸有丘壑的人,应该能挑起玄牝的大梁。”陆钧柔和的点点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谭敏那脸也不是那么差,还是很耐看的,要不你再观察观察?”
“好吧。”鄢凌嘟着嘴埋怨道“这爹妈也是的,怎么就没给生个颠倒众生的美貌!”
“呵呵呵。”陆钧觉得鄢凌有时也是幼稚的可爱。
“笑笑笑,老娘说错了吗?”鄢凌不满的瞪了陆钧一眼,“这么晚了你还不走?”
“……”陆钧苦笑,怎么又赶他走啊!
“你不走我可要走了,晓曦还在等我呢。”鄢凌白了陆钧一眼,对着一边种蘑菇的春辞说:“陆爷要是不走,你给找个地方凑合一晚。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