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的头巾上。
「换头巾?为什……!」早就忘记自己刚才因为脑补过头而鼻血狂流的丟脸事蹟,我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披在肩上的头巾,最后停在那极度刺眼的殷红上。
接着,已经被遗忘的幻想画面再次闪过脑海,这次我清清楚楚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脖颈处蒸腾而上,最后连头皮也热烫烫的像是刚用熨斗熨过似的。
下一秒头巾就仿佛是条毒蛇似的被我用力从脑袋瓜子上扯下来扔在地上,至於新的头巾则是冬琅以相当强势的态度阻止了打算自己配戴的动作替我戴上的。
「这玩意儿谁戴不都是一个样,又不会因为是你弄得就特別透气……」郁闷的扯著再次将我的脸包得密不透风,将空气里的沙尘阻隔在外的头巾布。我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抱怨。
「走吧,阿布。」转身前顺手把被我扯松的头巾重新塞好,冬琅这才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右边巷子口的阿布喊了一声。
「谈好了?」听到自己名字的阿布回过头朝这里看了一眼,接着像条受到主人召唤的大型犬颠颠的扛着枪跑来,不需要扯掉他脸上那块遮羞……咳!头巾我都能猜出他现在肯定是笑得像朵灿烂的……太阳花。「谈完了就走吧,傍晚还得赶到博物馆那儿呢。」
「怎么?博物馆那儿有你的相好?」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我状甚不经意地绕到冬琅的另一侧,决定还是和这二货保持点安全距离的好。
要知道就连我那第一任在传说的玛雅末世来临前自杀身亡的男友身上我也从没产生过半点黄色幻想,说的更直白点我曾经以为那代表着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家人那种平淡温馨的存在,房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方主动开口,哪轮的到我脑补?搞不好就是和阿布这二货混太久才导致自己的思想越来越不正常,不,是肯定而不是可能。
我的举动并没引起那个压根没听见我讽刺的话语,已经兴高采烈的扛着枪一马当先冲进楼里的阿布的注意,但这不代表冬琅没发现,尤其我站的位置几乎就跟贴到他身上去没两样。
「阿布怎么了。」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事实上就是如此,一句没有任何起伏的平述句在他说来偏偏就带了点笑意,引的我下意识看了他一眼,接着摇头。
「没,只是怕被他的二货病传染。」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变成阿布那样的二货,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二货不是疾病。」
「我知道,但同样会传染。」
「……没听说过。」
「现在就听说过了,走吧。」不给他任何探究的机会,我侧著头示意。「让那个二货一个人进去你放心?」
「阿布的能力相当不错。」似乎不明白都已经相处这么久怎么我还会对此抱持怀疑的态度,冬琅难得开口替阿布解释。「除了偶尔有点不太正经以外。」
……我敢肯定阿布绝对不会希望你用"不正经"这个词替他背书。
看着一脸正经却由于用词不当让人喷饭的冬琅,我抽抽嘴角决定淡定的将那句话无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