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文心啊,哈哈哈哈,我把这只兔子给喝趴下啦!你快来看,我要把他给剥个精光,游街示众!”
本来睡眼惺忪的文心顿时一振,直听得瞠目结舌:“千红,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电话里立刻传来“呜呜。”的哭声:“我怎么喝都没喝醉!呜呜,怎么办,文心,我好难受啊,我该怎么办?”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啊?喂,说你呢,给我姐们说说我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侍者的声音,文心挂掉电话,穿上衣服,飞快地冲出家门。
这家酒吧说起来应是水吧,平常喝酒的人们虽然偶有喧闹,但总体还算文雅。今夜,文心一进酒吧,就听见女人的高声尖叫,一堆看客将小场地围得水泄不通。
“耶——下面要不要看脱裤子呀?”
回答是许多或兴奋或猥亵的口哨声和欢呼声。
“不要啊,千红——”文心大惊失色地拨开人群挤进去。
呃?场景与文心的想象略有不同:千红穿得十分齐整,一个人事不醒的陌生男人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衣躺在地上,而千红正要动手剥掉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真是让人面红耳赤的现场。
文心赶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按住了千红的手,然后驱赶围观者:“各位,请你们回自己的位置,这儿没什么好看的!”
众人发出不满的唏嘘声。文心其实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场面,心里是非常害怕的,尤其害怕众人手里的手机,万一哪个不开眼的把现场拍成视频放在微薄上,不用到第二天,她和千红恐怕都没脸见人了。
当然,还有这个陌生男人。但是,谁管得了他?
现在自顾自还来不及呢。
侍者赶紧跑来帮着文心把千红扶上座位,一边说:“你朋友的力气比我还大呢,我们三个人也没挡住她!”
文心顿觉汗颜。侍者们接着把陌生男人也一并抬过来。
“等等,我们不认识他!”
侍者说:“他不是从最开始就和你朋友一起喝酒的吗?”
文心一双眼瞪得溜圆:“千红,你要单独和男人喝酒,怎么不叫上大河呢?”
千红半躺在沙发上,嘿嘿地笑着:“叫他干什么?与天斗与地斗与小三斗,这些其乐无穷的事都用不着男人滴……”
哎,自己怎么跟一只毫无逻辑的醉猫问话呢?文心捧住脑袋,只觉得无语,走到一边掏出电话:“喂,大河?你别画了,千红在酒吧喝醉了,差点儿就把一个男人给……”
大河大吃一惊:“那男人把她怎么样了?”
“哎呀,不是不是,她是喝醉了,但是那个男人已经喝倒了,她差点儿把那个男人在酒吧剥成全裸。”
大河禁不住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女人!看谁还想打她主意!”
这对活宝!文心不禁气馁:“你赶快来吧,不然我不知道下面会不会有男人剥掉千红的衣服了。”
电话果决地挂断了。
大河以火箭般的速度从城西赶到了酒吧。
等他踏进酒吧的时候,千红正窝在文心的怀中抽抽搭搭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他担心地问:“怎么回事?”
文心赠以怒目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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