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城的洋人后勤辎重部队,估计还能脱上个十天半个月!”吴可微笑着轻声解释道。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显然恭亲王被里强联军暗地里的手脚惊得不轻,倒了此时方才好好松了口气。
“既是如此,城外的洋人怎么这么急切?”
这时桂良插话进来,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不要是他,在座一干京中大佬闻言无不露出关注之色,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十分好奇。
“估计时间拖得久了他们有些不耐,还有几省援军正火速赶来救援,洋人可能感受到了压力也不一定!”
吴可出心中的猜测。
“那人质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尽管被刚才的重磅消息震得有些头晕,但负责与城外列强联军交涉谈判的兵部左侍郎大人,依旧忍不住旧话重提。
“放,为什么不放?”
吴可斩钉截铁道:“反正之前拖延的时间已经足够,人质一直扣押在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到了眼下这份上有没有人质都一样,还是放了的好!”
见有些官员还面带迟疑,他加重了语气道:“眼下人质的作用已经不大,继续拿捏在手里除了换来个不好名声,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知是不是吴可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有其它什么缘故,总之经过一番商讨,京中诸位大佬们最后还是决定,放了手中那些扣押的人质。
一日后也就是10月8日下午,巴夏礼和一干被扣押人质获得释放。
还没等负责与列强联军高层沟通交涉的京官出城,联军当即翻脸,早有准备的上千火,枪兵立即对护城河发动凶猛攻击。
一时间京师护城河畔枪炮声震耳欲聋,喊杀声更是不绝于耳。
虽后方的重炮还没有抵达,可联军自身的炮兵部队也不是开玩笑的,一阵火炮覆盖式轰炸,直接将城墙和护城河一段整个犁了一遍,就连高大坚固的城墙都受了不少弹击落下不少碎石砖片。
驻守于京城城墙与护城河之间的三百清军火,枪兵几招灭之灾,在联军覆盖式的火炮轰击下损失惨重不,于躲避炮火轰击时又受到护城河对面的联军火,枪兵排,射联击,等到硝烟散去之后还能哼气之辈竟不足三十。
不过试图占领护城河上石桥,以及在宽阔的护城河搭建浮桥的列强联军战士也没讨到好。
京师作为大清国都,高大坚固的城墙上又怎么可能没有完备的大型攻击利器?
红衣大将军炮虽然已经落伍于时代,但在限定范围内的威力还是极为强悍的。
这不,列强联军的炮兵部队隔着护城河,对清军展开狂轰乱炸式的攻击,一颗颗开花弹像不要钱一般倾泻到地面还有城墙上时,城楼上的八尊红衣大将军炮也在滚滚硝烟中发出声声嘹亮怒吼。
早就规划好射界的红衣大将军炮所发炮弹,落入护城河中激起道道冲天水浪,更多的则是在联军布置的前线阵地上疯狂肆虐,夺去一条条鲜活生命。
除了红衣大将军炮,还有两江清军在八里地区偷袭缴获的十来门火炮也不甘示弱,将一发发炽烈炮弹砸落在联军前线阵地之上。
联军哪想到清军经由如此重火力,措不及防之下吃了大亏,聚集于护城河边的近千联军战士在猛烈的炮火轰击中一轰而散,而后不顾各级军官的严厉约束四三而逃,被清军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打得晕头转向心胆俱寒。
“好好好,打得好,就是要让这帮洋人知道咱们的厉害!”
桂良跟吴可就躲在城墙角落里的暗楼中,亲眼目睹刚刚发生的激烈炮战,看到洋人在城防清军猛烈的炮火轰击下伤亡惨重四下奔逃,顿时兴奋得胡子都快飘起来了,满脸红光拍着巴掌大声叫好。
“哎,咱们手头的火炮数量还是太少,要是再多一些的话,出其不意之下的覆盖式炮击,直接便能让护城河前的洋人部队伤亡大半!”
通过城墙上的暗孔看到布置在城外的自家人马,在列强联军的猛烈炮火下损失惨重,吴可好不心痛。
而见到联军部属在护城河畔的前锋部队,在城防清军蓄谋已久的炮火覆盖下被炸得人仰马翻,他心中又是不出的畅快。
只是可惜城墙上的火炮数量还是少了,刚才一番突如其来的凶猛炮火覆盖式打击,虽然炸死炸伤一片联军战士,可更多的却像惊弓之鸟般四下奔逃。
错过这么好制造二次打击的机会,要心中没遗憾怎么可能?
“你子别贪心太过,估摸着刚才一顿炮火洋人那边起码损失了两三百人!”
桂良满脸带笑轻松道:“对了城楼上不是还有不少投石机和床弩这样的大家伙么,怎么不一起拿出来给洋人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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