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态度商议军情。
最重要的一点他知道,乡勇队的斥候人马真的比楚勇要强。不说身手如何单就专业性而言根本就没法比,楚勇斥候侦察不出的消息人家就能探查清楚,这就是本事不服不行。
“襄、樊两城依旧控制在官军之手,但是除两城以外整个襄阳地区都沦为捻匪纵横驰骋之所!”
吴可先是轻拱了拱手,而后一脸沉肃回答。
“哎,国难当头妖孽横生啊!”
江忠源很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脸上满满都是无奈之色。
在座楚勇将官脸色沉郁深以为然,长毛逆匪还没解决掉呢,又跑出来一帮实力强大的捻匪,咸丰帝上位头几年还真是多灾多难。
乡勇队一干核心却没这份感触,要不是南方匪患严重,以他们的出身能有今日地位?
不过他们此时也十分痛恨突然杀奔出来的捻匪,尼玛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这帮家伙便跑出来捣乱,真真不当人子。
“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梦臣手下斥候探得捻匪情况如何?”
江忠源挥了挥手像是赶走心中阴霾,振奋精神继续询问。
“捻匪分得太散,一时想要弄清具体人数比较困难!”
吴可点点头沉声回答:“不过大概估摸着捻匪人数绝对过了万,这还不包括咱们这一路上干翻的那几千!”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让在座官员们心中大概有个数后,这才继续汇报道:“以咱们的眼光围困襄阳的捻匪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可他们却有上千马军不好对付!”
“是啊,他们有上千马军,而且捻匪大多出身河南陕西两地,不少匪类马术还不差……”
江忠源越说脸色越是难看,心中很是丧气:尼玛这仗还怎么打,土匪的马军配置就能抵得上两家联军小半人手,真是让人说不出的郁闷!
……
从简陋主帅营帐出来,望着临时营地所在庄子的破败荒凉摸样,吴可心中更添几分阴郁。
刚才大帐中一番军议没议出个结果不说,还搞得与会诸位官员心情沉重郁闷不已,感觉与捻匪作战胜算实在太低,光靠他们这点人手屁都办不了。
可一出帐又见周围荒凉景象,心情更加抑郁恨不得狠狠和那帮混蛋捻匪干上一架。
尼玛这都什么破事嘛,拿不下襄、樊就老老实实回河南窝着去,找周围百姓的麻烦算怎么回事?
像他此时所在破败庄子的荒凉情况,整个襄阳地区几乎比比皆是,凡是没有官军重兵防护的乡镇还有村子,几乎都被凶神恶煞般的捻匪一一光顾。
被土匪光顾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几乎以襄阳城为中心周围二十里范围内所有村镇都遭了匪灾,不是被烧杀洗劫一空成了绝地,就是逼得生活本就艰难的附近暴行家破人亡成了流民。
宗旨,上万捻匪进入襄阳地界以来就没干做啥好事,襄阳平原到处可见破败的村庄城镇,还有四处流浪满脸木然的流民家庭,好好的一处膏腴之地硬生生被整成人间地狱。
见的惨事越多,他心中对捻匪的愤怒越甚,尼玛就粮归就粮非搞得那些普通百姓家破人亡干什么?
一路上乡勇队和楚勇光流民就接收了不下两万,幸好后方谷城目前已算安全,一皮皮接收流民被两部人马稍微组织整顿便送到后方,加上流民们的自救行径,倒也没太过牵扯两部人马的精力。
“这仗不能再拖下去了,真要错过了春耕襄阳耐性以后大半年的日子将更加难熬!”
想到襄阳百姓之后由于来年故事短缺,搞出啃树皮吃观音土,甚至易子而食的惨事心头便一阵发寒,咬了咬牙暗暗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