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一位位太平军战士满脸凶悍,奋不顾身迎着纷飞箭雨,悍不畏死冲向大柱山出口处那道两米来高的简陋城墙。
此时的简陋城墙下已经堆满太平军战士尸体,更被后面源源不绝跟上的太平军战士冲击得摇摇欲坠,一副好象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迹象。
这帮家伙好似疯了一样,在震耳欲聋战鼓的催促下,双眼通红好似受伤的野兽,嗷嗷叫着奋力将手中钢刀挥出。
睬着战友的尸体,身子一翻就跃过那道两米来高的简陋城墙,直接跟那帮可恶的乡勇营渣滓门对门面对面的疯狂拼杀。
疯了疯了都打疯了,不仅伤亡惨重的太平军打红了眼,就连驻守大柱山出口简陋城墙上的乡勇队战士也疯狂了。
刀来刀往血肉横飞,咆哮嘶吼宛如野兽,不是你人多势众压得我抬不起头,就是我刀快心狠直接致你于死地。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眨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一个不防就被不知哪捅来的刀子干掉。
只见一位身材不高却格外精悍的太平军战士手中刀光闪亮,一把钢刀舞得团团乱转灵活异常,跟在那帮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同伴伸手,抽冷子便给正专心应敌的乡勇队青壮一下。
这家伙狡猾得很,知道如此混乱局势下,根本容不得他又再来一刀得机会,除非他想被拖住然后被围殴而死。他就像一条战场上的游余,顺溜滑手来去自如,不时从侧面背后被敌人一下子,然后转身就走决不恋战。
这不,他跟着两名勇武异常的同伴身后,轻松杀上了完全用粗木建成的简陋城墙,一刀在身侧一位敌人肩膀上划拉出一条血口,身子一闪又绕到了另外一头,配合跟前同伴战友将对面敌人砍翻在地。
这时,他瞥见身前不远处有一位勇悍异常的敌人,年纪看起来不大却是凶悍得紧,手中一把比平常钢刀大上一号重上不少的大砍刀舞得虎虎生风,周围的太平军悍卒根本近不得身。
更让他侧目的是,这家伙脚下起码躺下了五六位军中同伴,还不时吆喝指挥其它敌人青壮做出调整部署,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头目。
他顿时便动了心思,左右揪了揪发现没人注意自己,手中刀光一收悄悄溜到了好几位太平军同僚身边,指了指那位生猛得很的乡勇队小头目,几人呼啸对了个眼色一边战斗一边慢慢向那边靠拢过去。
“小子去死吧!”
等到距离那彪勇小子不足五米,几人一把逼开身边敌人暴起发难,几把雪亮钢刀不分先后几乎同时砍向那位威猛青年,似乎想将他一招毙于刀下,
至于暗地里鼓动发起这次突袭的那厮,在同伴突然暴起发难的当口没去凑热闹,不声不响绕到了那威猛青年侧后方,手这钢刀暗芒吞吐就像侍机而动的阴冷毒蛇,只等机会一至便会突起发难。
那被几人突袭的乡勇队彪悍青壮正是水牛,那一身武艺不是盖的,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身经百战,见附近本来与其它乡勇队青壮厮杀的几位太平军悍卒突然暴起发难,顿时心道一声不好立即做出反应。
手中加了料的大砍刀横扫而出,瞬间便将两把直奔要害而去的钢刀挡开,至于另外两把钢刀则直接用肩膀跟背后硬挨下来。
就是这时!
一直在左右侧后方游走那厮突然动了,两个跨步冲前手中钢刀划过一道凄厉白线,挂着凌厉呼啸直奔水牛脖子而去。
水牛肩上和后背的皮甲被划出两道长长口子,就连内衬的棉甲都被削得翻卷开裂,两道狰狞却不深入的伤口流出汩汩鲜血。
一次面对四位太平军悍卒暴起发难,他应付得极为吃力只是一下便受了伤。还好身上装备足够顶事,这样的伤势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剧烈的疼痛反而刺激得他凶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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