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拉不好拉,那两位副将带兵杀到门外拉!”
就当常禄和王锦绣两位副将率领大兵压境之时,蚊子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到吴可营房汇报道。
“慌什么慌,天还没塌下来呢!”
吴可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没好气的白了惊慌失措的蚊子一眼。
“我的可子哥啊,那可是上千人马啊我能不急么?”
蚊子苦笑连连,脚下不停在营房内不停来回走动。
“咱有注水壕沟,还有那两米高的寨墙守护,一时半会也出了不什么问题!”
吴可一边收拾手头家伙什,一边冷静分析道。
“话不能这么说啊可子哥,咱们几个心腹兄弟那是心中有数,早知道那两副将心怀不轨!”
蚊子在营房左右扫了眼,三两下从房间角落里取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手弩,一边往手弩中上箭一边摇头说道:“大部分弟兄突然遭遇与两位二品副将对峙的局面,保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那咱们赶快过去!”
腰间挂着腰刀,手里拿着手弩,将清军特有的斗笠军帽往头上一带,不熟悉或者不仔细观察的话一时还真难以发现真容。
说着他已经准备完全,而是率先身手打开房门,和蚊子匆匆向营门方向也是喧嚣嘈杂声浪嘴烈处跑去。
路上,恰好碰上指挥手下搬运一批黑火药武器的吴老汉,双方匆匆见礼说了两句便齐齐向营门方向赶去。
“……快快放下吊桥打开营门,你们可不要自误!”远远的就听到这么一声尖锐嗓子,不用问肯定是绿营方面的说客。
“放尼玛的狗屁,你们这帮绿营垃圾什么熊样老子还不清楚么,一帮只会玩嘴炮的家伙而已,有本事直接动手啊!”这是二狗气死人不偿命的破锣嗓子。
“混蛋,你们这帮不知好歹的家伙真想跟两位副将大人作对不成?”绿营方面那尖锐嗓子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去尼玛的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清楚,还不是你们想要吞并我乡勇队才闹出这般大动静来?”二狗那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子既难听又刺耳,各种难以入耳的污言淫语张口就来,只气得那与之对话的绿营说客暴跳如雷哇哇大叫。
“混帐东西,来人呐给本将把那条碍事的壕沟填了,本将还真不信他们胆敢下狠手!”这时常禄愤怒的声音突然传来,显然已经失去了再耗下去的耐心。
呜呜呜……
一阵响亮号角声传出,营门外上千绿营兵痞齐齐发出震耳呐喊,然后一声接着一声命令吆喝传开,壕沟前方顿时一片嘈杂。
吴可就是在这时与蚊子还有后勤队一干人员上了寨墙,打眼向外头看去正见一队队绿营兵痞搬沙扛石,嘴里鼻中吐着白雾一副忙碌景象。
看那架势,他们是想将阻路壕沟填平,然后再翻墙而过直入营中啊。
如果是敌队两方势力放对的话,那没得说绿营兵痞这是想强攻的架势。
可是眼下情况不是如此,大家都是清廷一方人马,只不过属于不同系统以势压人的范畴,乡勇队尽管手段不少但还真不敢下死手。
那常禄也是吃准了这一点,这才如此肆无忌惮乱来。
“堂哥你来了!”
“可子叔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直接给这帮家伙一个狠的?”
“可子叔不能让他们得逞,不然后果难料啊!”
“……”
其它乡勇青壮没有发现,水牛和土狗还有二狗他们几个熟人哪能发现不了吴可的身影?
他们借着检查调配而来的物资为隐蔽,纷纷围了过来寻求解决之策。可不管他们想使用温和手段还是激烈手段,唯一相同的意见就是不能让绿营兵痞冲入驻地,不然后果实在不好说得很。
“将东西分配下去,等会好好给那帮绿营兵痞们一个惊喜!”
吴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明白,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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