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其中更夹杂着数不清的热带雨林才有的树木。
而他之前之所以感觉到惬意,是因为他和阿树现在正置身于一个清澈见底的湖水之中。
方圆至少五里的、五彩色的、美得让人窒息的,湖水。
从他和阿树所处的湖中心向四周看去,这个湖底岩层分布高低不平,色泽更加各有不同,所以才衬得这里的湖水如此多彩而又美丽。
他此时正背靠在一处较大的岩石上,身子半坐在阿树的怀中,姿势极其暧昧。
“这是……咳咳……”程晓一开口就觉得嗓子异常的疼,连身子也空乏的厉害。
“圣水湖。”阿树低头看着程晓,一边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仔细而又认真的凝视着他,“又称,不死湖。”
“不死湖?”程晓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不那么难受了才开口道,“有什么来历吗?”
阿树摇头:“可以治疗你身上的伤势。”
程晓讶然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真的都不见了,甚至他之前咬伤的舌头,此时也没有任何的疼痛感或者不适感。
“天……”程晓呢喃了一声,简直不敢置信,“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这种地方?”程晓无法相信,“这根本不符合自然界的规律。”
“自然界的规律是什么?”阿树开口,目光灼灼的凝视着程晓,“公子觉得,什么是自然界的规律?”
程晓讶然。
如果说这个湖泊的存在是一个奇迹的话,那么阿树的存在是不是算是奇迹中的神迹?一个活了两千多年的僵尸。
程晓凝眉思索,或许,从他见到阿树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应该奢望这个世界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世界。
看着泛着淡淡五彩光芒的水面和湖底高低不平的灰白色岩石,程晓轻轻吐出一口气道:“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还没死。”程晓稍感安慰的抬头看向阿树,一下子怔然——阿树近在咫尺的脸庞,此时竟然带了一种奇异的表情,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虔诚。
程晓莫名的一惊,询问道:“你怎么了?”
阿树眼中的神色氤氲,渐渐的由沉静的湖水化成熊熊燃烧的烈焰。
程晓心底一阵不安,下意识的就想推开阿树,起身避开他。
谁料阿树此时竟然精准而又快速的一把拉住了欲起身的程晓,然后在他手腕上的一点狠狠一捏,当下就让程晓瘫软了下来,并且栽回在了他的怀里。
深深的凝视着程晓,阿树一低头吻住了那双在他眼中充满着无限诱惑的双唇。
“唔……唔……”程晓被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那些声音听起来绵软无力,竟有着一种难言的媚意,这个发现让程晓差点把自己吓死。
阿树一向凉滑的唇舌此时变得极为炽热,不断的在程晓的口中翻云覆雨,咬噬舔|弄。
程晓只觉得自己被吻得整个下颌都麻木了起来,甚至连合上嘴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脑缺氧的主动靠近阿树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透明的津液不自觉的顺着两人相接的唇角儿流淌出来,阿树缓缓松开程晓的双手,旋即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按在程晓的腰间,只是轻轻一揉,程晓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吻到程晓几乎窒息的时候,阿树终于放过了程晓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双唇。旋即唇瓣下移,从下颌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胸膛,修长的五指翻动间,已经将程晓湿透的衬衣毫不客气的扯了下来。
掀开程晓的棉质背心,阿树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果实,舌尖轻轻一绕,又蓦然狠狠一吸,只听程晓“啊”的一声,一下子便弓起了身子。
阿树趁机一下子脱掉程晓的背心,右掌在程晓光|裸的背上游移了起来。
被蓦然挑逗的程晓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着,大脑一时陷入短暂的混乱和迷茫之中,下意识的环住了阿树的脖子,并且将整个身子都挂在了阿树的身上,仰着脖子轻喘了起来。
就在程晓被挑逗的丢盔弃甲之时,阿树强硬而又粗暴的将他抱到了身后的大岩石上,然后一把撕开了程晓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的扯掉了那碍事的厚重牛仔裤。
“公子。”阿树轻喘了一声,眸光不断的加深,最后化作一团幽深的火焰。
“嗯?”程晓迷乱的应了一声,眼神带着淡淡的迷茫,旋即恢复清明,“阿树!”程晓慌乱了起来,一手撑在阿树的胸膛上,一手撑在身下的岩石上,急声道,“放我下去!”程晓惊惧的看向四周,身下的岩石高于湖水水平线,他现在躺在这上面,实在不妙的很。
再看看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程晓就算再蠢笨迟钝,也能立刻猜到阿树他想要做什么。
现在不反抗,那绝对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可惜的是,程晓的伤势刚好,刚才又被阿树一番折腾,此时的反抗不止起不到什么抵制作用,反而更像极了耐不住的勾|引和邀请。
阿树看着略显慌乱的程晓,还有他白皙的皮肤与身体,眼中神色不断加深,胯|下的阳|物难以克制的硬了起来。
“公子……”阿树的声音嘶哑而又性感,眸子抑制着赤|裸裸的欲|望与隐忍。
低头狠狠的吻上那双淡色的唇瓣,阿树激烈而又疯狂的亲吻着程晓,恨不得将身下这个人立刻拆吃入腹。
舌头的翻搅让程晓的唇畔不自觉的溢出津液,阿树没有放过程晓口腔的任何一个角落,几乎舔遍程晓的口中所有,这才一点点转移阵地,渐渐移到了程晓的耳畔、下巴和锁骨上。
双手滑到程晓的臀侧,在抚摸了半晌之后,渐渐移到小腹上,毫不客气的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程晓的分|身。
“啊……”程晓惊叫了一声,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放手!你他妈的快放手!”程晓几乎湿了眼眶,自己的命|根子被一只僵尸握在手里把玩,这个认知一下子就让他的精神世界差点崩溃,“你他妈的……快住手!”程晓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口,一边努力克制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清秀的脸上忍不住的染上淡淡的粉色|色彩,整个人都充满着异样的诱惑。
阿树一边低头含住他右边的乳|首,一边手下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几乎把程晓一下子逼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唔……放手……快放手!”程晓口齿有些不清,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退缩。
阿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一低头吻上他,并且将软腻的舌头伸了进来,狂暴而又不失分寸的翻搅着他的口腔,追逐着他的舌头。
“唔……”程晓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但还是在努力的挣扎着,“放……手……混蛋!”
阿树身子顿了一下,沉声开口:“公子,你是我的。”这句话似是陈述,又似是宣誓,霸道的语气和视线毫不客气的逼视着程晓,笃定而又偏执,“永远都是。”
“我不是!”程晓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缓过劲就怒声反驳,“我不是你那个什么破公子!你快给我放手!”我屮艸芔茻,原来你和你家那个公子还有一腿,老子才不要被你上!程晓不断的在心中嘶吼,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推身上的僵尸。
阿树一听程晓的话,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一把抓住程晓乱动的双手,一下子将它们禁锢在了他的头顶。
“不管是公子还是程晓,你都是我的。”阿树一边开口,一边伸手在程晓的脖子后面摸索了一下,旋即一用力,程晓便觉得脖子一痛,一阵酥麻的感觉便顺着脖子蔓延到了整个脊背和全身,浑身都忍不住的瘫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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