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她夫君,你快去同那几个人说说我还没吃饭,虐待长者要遭天谴!”
“原来这位就是献梁夫人的尊师!失敬失敬!”张松鹤和几位御医一并走了过来,“老夫张松鹤。”
吴修和轻咳了一声,恢复一副仙风道骨的气派,微微拱手道,“久仰久仰。”
“哪里,神医的医术高超,才令我等仰慕,今日得见实乃人生大幸。”张松鹤这本是平常的客套之言,但他说的尤为诚恳。
“周医令,张大夫情况如何?”萧颂问一旁正在瞻仰“神医风采”的周樗。
周樗道,“并无危险,有神医出手,眼下血已经止了,只是失血有些多,需调养一阵子。”
“我师门的医术自然没二话。”吴修和傲然道。
冉颜脑门上陡然渗出汗水,吴修和报师门报到华佗的可能性就想中奖一样,冉颜可不敢赌,立刻出言接住他的话,“师父,您午膳未用,既然张大夫已经无事,您先到附近去用膳吧。”
吴修和淡然的点点头,“如此……也好。
“今日既然有缘见面,不如由老夫做东,去附近酒楼?这个季节鱼虾最肥美,正好佐酒。”张松鹤道。
听到“肥美”两个字,又听到是别人做东,吴修和心肝乱颤,全然没感觉的冉颜在背后用手指捅他,只勉力保持镇定,点头道,“如此,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完了!
冉颜脑海里一瞬间便蹦出这两个字。她本就是个极少撒谎的人,迫于无奈,撒下这个弥天大谎,心里很是不安,今日怕是就要拆穿了吧!
萧颂已经去勘察张玄素被袭击的地方,张松鹤则去寻大理寺少卿询问是否可以离开。
冉颜迅速拉着吴修和走到无人的地方,问道,“师父,您还记不得记得自己是哪个师门?”
吴修和愣了一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徒儿,你年纪轻轻的忘性这么大!为师不是同你说过很多次吗?我师门是从上古神农一脉相传,到为师已然一百三十八代了。”
“可您当初不是说师祖是华佗吗?”冉颜皱眉道。
“你这孩子怎么可以摒弃自己师门!”吴修和斥道,“华佗虽然有名,但比起咱们师门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天下所有医术都是起源于咱们师门。”
冉颜扶额。心中哀叹:人果然不能撒谎啊!当谎言要被拆穿的时候,真是一种煎熬。
这时,张松鹤返回来,道,“吴神医,大理寺请您过去录口供,说完在咱们就可以走了。”
“行。”吴修和应了一声,便随着大理寺的官员离开。
冉颜同张松鹤施了一礼,“妾不放心师父,跟过去看看。”
“献梁夫人请便。”张松鹤偶遇吴修和,显十分很高兴,一贯严肃的表情也分外柔和。
冉颜走到树荫下,这里临时放了席、几,给书吏临时用。
吴修和坐在席上,对面则是大理寺少卿孙振。
“吴神医,不知您因何在这附近?”孙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