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要跟她住在一起。”
“没出息!你直接说要娶她做媳妇不就得了?”
“不成不成。”林宁连忙摆手:“她还小呢,怎么就成了我媳妇了?这万一将来她长大了,发现喜欢的人不是我,岂不是害了她?”
“这是什么话?”康熙不乐意了,两眼一瞪生气的说道:“朕的儿子,谁敢看不上?!”
“哎呦,我的万岁爷……”林宁急忙上前,连连拱手,又回头看了看门口:“刚还说,这人若是有了宝贝,就应该把那宝贝藏起来,而不是托在手里招摇过市。您怎么又说这话?”
“怎么?难道为了保命,你连阿玛和额娘都不认了?这可是大不孝的罪过!”康熙再次瞪眼。
“没不想认啊。可我……我得了选择性失忆症,我记不起来我爹娘是谁了!”林宁双手一撂,撅着嘴巴说道。
“你……你这个不孝子!——混球!”康熙气结,终究拧不过自己的儿子,长叹了一声,“好吧,不认就不认,但你不许离开朕一步,那个……你不小了,不能住在宫里,就住在你四哥家吧。你给我记住,没有朕的之意,你半步也不得离开京城,朕要你随传随到。”
“遵旨。”林宁赶忙跪下磕头,又抬起脸来笑呵呵的问道:“那么,前面那两条要求,还算不算?”
“混账东西,给朕滚出去!”康熙笑骂着,再度拿起一个果子比划了比划,最终没有扔出去,而是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甘甜的果汁顺着嘴角流出少许,嗯,今年的果子真是甜啊!
四贝勒府。
因为胤禛要在家闭门思过,所以手上所有的公务都推出去,闭门谢客,只在家里看书写字,四福晋那拉氏瑾瑜见他实在闷了,便陪他下下棋。夫妇二人正好补一补这新婚蜜月,除了每天为林宁担心之外,这闭门思过的日子倒也清闲自在的很。
午后,大雨初晴。
瑾瑜因怕胤禛实在是闷了,便叫人准备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又从酒窖里搬了一坛子上等的女儿红来,拉着胤禛在后花园子的凉亭里吃酒,顺便欣赏着雨后新荷。
二人刚刚开始,酒还没过三巡,管家戴铎便匆忙跑来,在亭子之外躬身回话:“贝勒爷,福晋。皇上有旨,李公公已经进了二门。跟李公公来的,还有……”
“还有谁?”瑾瑜着急的问道。
“还有林宁林公子。”
“快,到前面去。”胤禛急忙起身,拉着瑾瑜的手腕疾步而出。
圣旨:四贝勒胤禛和福晋那拉氏在江南为朕暗访人才,不负朕之重望。林宁医术高明,确有妙手回春之力,朕甚爱之,特赐‘宣’姓,更名‘宣宁’仍旧称‘宁公子’。然此人尚且年少,若过早进太医院,恐令其锋芒尽敛,徒增一身官僚之气。因此令其暂居四贝勒府,由胤禛教导督促,莫使其贪玩懈怠,荒废了所学之精妙医术。钦此!
李德全宣读完了圣旨,对着胤禛呵呵一笑,说道:“四爷,您闭门思过的事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皇上口谕,着四贝勒胤禛去户部办差,督察户部税银和国库空虚一事。钦此!”
“胤禛领旨谢恩!”胤禛和瑾瑜二人又重新磕头,然后方才起身,接过李德全手中的圣旨。又同林宁重新见礼,“恭喜宁公子。”
“多谢四贝勒和福晋的提携。”林宁——啊,不,宣宁忙拱手作揖,对胤禛打着官腔儿。
“得了,老奴才的差事办完了,宁公子就留在四贝勒府上暂住吧,老奴回宫复命去了。”李德全笑呵呵的对着宣宁拱手。他是宫里的老人,是个人精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眼看着这兄弟二人并肩站在一起出奇的相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瑾瑜忙上前挽留道:“谙达用了茶再走。”
“不敢有劳福晋了,万岁爷跟前离不开人,那些猴崽子们毛手毛脚的,若是惹得万岁爷心烦,回头还是老奴的不是。老奴告辞了!”李德全对着瑾瑜拱拱手,心道这个福晋从此在皇上的心中也不一样了,对她,还是越发客气些好。
“戴铎。送李谙达。”瑾瑜往外送了几步又给戴铎使了个眼色。
戴铎心知肚明,一路陪着笑脸送李德全出来,又偷偷地塞给他一张银票,笑道:“李公公,这是我们福晋的一点小意思。权当请您吃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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