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兄弟们也不会瞎说。只求四哥四嫂将来多疼几分兄弟,也就成了。”
胤禛好笑的看着这个同父同母的兄弟,心道这个家伙有时候还真的跟林宁有三分像,单看这副无赖的模样就知道了,于是笑道:“行了!感谢两位兄弟一清早的来给哥哥贺喜。随我来。”
“是。”
“是。”
胤祥和胤禵二人见胤禛笑了,便知道此事已经结束,他不会为难自己,便忙不迭的跟着胤禛出了卧室,到了外边的厅里。
“来人!”胤禛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及景嬷嬷便带着四个丫头一溜儿顺着进来。
“给爷请安,爷万福金安。”
“十三弟和十四弟一大早的来给我道喜,这份兄弟情分令人感动。景嬷嬷,你去同戴铎说,给兄弟二人每人明前龙井半斤,湖州紫毫四支,徽墨各一块,雪浪纸五百张,刚从外边打造的紫金锭子每人十个。派妥当的人送进宫里去,分别送到二位娘娘跟前。”
景嬷嬷偷偷抬头,看见胤禛两边偷笑的弟兄二人,心中顿时有数。忙答应一声,带着二人下去。
卧室里,瑾瑜听见外边吩咐完之后又没了动静,知道那两个磨人的弟兄已经离去,便猛然掀开被子,长出一口气——这一会子,她可是结结实实的出了一身的透汗。
因为三更半夜的跑回来,黛玉还是有些着凉。第二天起的迟了些,坐起来又有些头晕脑胀。于是干脆靠在床上不起来,早饭也不好好吃。
雪雁一大早的赶回来,进了门先埋怨一顿,说找了一个晚上也找不到小姐,都快急死了。不想小姐却先回了家里来。又见黛玉懒洋洋的,便上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惊讶的说道:“怎么这么烫?敢是昨晚着了凉?林宁这家伙,真不是个妥当的人。”说完,雪雁便急匆匆的出去找林宁。
林宁睡得也有些晚,雪雁闯进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事实上正是雪雁的脚步声吵醒了他,雪雁却不管那一套,推门而入直接冲到林宁的床前叫道:“你还在这儿睡觉呢,小姐都病了!都不知道你们昨晚搞什么鬼。”
“啊?好好地怎么病了?”林宁一愣,顾不得穿衣服边掀开帐子探出身来。
“啊——”雪雁一眼看见林宁光着上身要下床,急忙拿着帕子捂住了脸,心里咚咚的跳着,转过身去,骂了一句:“你这个人,睡觉怎么都不穿衣服?”
“真是奇了怪了。睡觉干嘛还穿衣服?”林宁到不在意,在现代,男男女女穿着泳装在一个游泳池游泳都不怕,这会子害怕小女孩看两眼?
“睡觉有睡觉的衣服啊,难道你没有嘛?”雪雁回过身来,林宁已经穿上了一身雪白的丝质中衣。
“有是有,我嫌麻烦。”林宁一边自己系着衣带,一边看着衣架上的长衫说道:“快,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哼,懒虫,若不是看在小姐的份上,谁会伺候你?”雪雁嘴上发狠,人却早就拿过长衫过来,给林宁披到身上。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门,直接奔黛玉房里。
黛玉见林宁忙得连衣带都系错了,淡青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衣襟处裂开大片,忍不住笑道:“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也值得你这样匆匆忙忙的跑来?”
“还不是雪雁丫头,直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的。若是晚来片刻,她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我哪敢啊!?”雪雁一听林宁这般栽赃,立刻反驳回去:“不是你自己匆匆忙忙跑来的吗?胳膊都没伸进袖子里,人已经出了房门。走那么快,叫我一路小跑跟过来,反倒说我着急。”
黛玉好笑的看着二人,摇摇头,又觉得眼前发花,便说道:“想来是昨晚收了凉,这会子头晕眼花的。身上也觉得冷。”
“没关系,吃一两剂药就好了。”林宁说着坐在床边,拿过黛玉的手臂诊脉。
哎,果然是着凉了。林宁暗叹一口气,后悔昨晚回来后没让黛玉喝点汤发点汗,这会儿只好开方子吃药了。他转身走到书案前,拿起笔来,写了一副方子:麻黄一钱,杏仁一钱,紫菀一钱,白前一钱,百部一钱,陈皮两钱,桔梗一钱,甘草两钱。交给雪雁说道:“叫人按这个方子买药,别让他们掺和到一起去,每一样各自包成一包,回来我自己再调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