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祝寿,你们兄弟几人中,你与阿闲感情最好,嘉佑也在天玥城,由你去我们很放心!”
太子心猛地一跳,愈发捉摸不透皇帝的意思,但观察皇帝此刻的脸色,虽然笑意盎然,但是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太子低头应了,“儿臣遵旨!”
直到离开皇帝的宫殿,太子头还是晕的,这次皇帝的召见无头无尾,看似在讨论李将军的事情,但又没有实质,可若说不是却也不能如此,而且最后忽然冒出的阿闲的生辰才让人更加疑惑。
太子沉着脸快步离开,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就快是阿闲的生辰了。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奏疏,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皇后听着梦溪说话解闷,忽然有人进来禀报皇帝召见太子,皇后一愣,“这个时间召见太子,可是是什么事情?”侍卫摇头,“属下不知!”
皇后挥手让人下去,皱眉看向梦溪,“你觉得会是什么事情?”梦溪认真思考片刻,“如今朝堂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边疆的动乱,如今李将军过去了,很快就平息了动乱,皇上应该是很高兴的!”
皇后眉眼一凝,“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只是本宫始终放不下心啊!虽然这李将军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可是本宫就是放不下心来,毕竟他的夫人是韩府的二小姐啊!韩府虽然倒了,但是难保他没有祸心,以往在太子面前装作是太子的人,实际上早就偏向了四皇子那边!”
梦溪听后一笑,“娘娘多虑了,就是李将军以后军工再高,他也是李家的人,韩家毕竟是个外家,只要韩家人一日回不到京城,他们就一日无法翻身,更何况,有人比我们更急呢!”
皇后一想立刻笑了,“你说的不错,当时是他们动的手,看得我感叹不止!说句兔死狐悲也不为过!”
梦溪看着皇后,脸上有些迟疑,“只是娘娘,李将军那边虽然不足为虑,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天玥城那边,我们最近是不是……”皇后一愣,随即摇头,“无妨,天玥城那么多人,根本没有证据说是我们,而且本宫一直在怀疑,这次正好寻到机会验证一下。”
梦溪心中还是担忧,“娘娘,奴婢还是觉得担忧。奴婢虽然没有去过天玥城,却也是知道,那里跟京城完全不同,那里就是一个独立的城池,墨家在那里统治了几百年,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寻到空子,奴婢担心,一旦被他们找到证据,怕是会对娘娘不利。”
梦溪说完指了指外面,“毕竟最近那位可是卯足了精神要来寻娘娘的错处,奴婢心想,不如我们还是将人撤回来,小心行事为妙!”
皇后冷哼一声,认为梦溪思虑过重了,“无事!宁妃最近焦头烂额的,没工夫看到本宫这里,而东宫中白思也得好好休养一番,掀不起什么风浪,这宫中其他人更是没有可能动摇本宫的地位,不足为虑!”
梦溪看着皇后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说,心中的担忧却是一分未少。
因为她一直有预感,宫中真正危险的那位不是一直很张扬的四皇子生母宁妃,而是那个至今没有子嗣,也没有后家支持的贤妃!可是她没有证据,说出来,皇后娘娘肯定也不会信,只能自己多留意,而且贤妃行事特别小心,一点错处都抓不到,这样的敌人才是真正的防不胜防!
绿如伺候着白思服下药,心中对皇后娘娘的怨念也多了几分,不由嘴碎说了几句,“皇后娘娘也真是的,竟然对娘娘下这么重的手!这以后要是落下病根可怎么办?娘娘才这么年轻!”
白思听着绿如抱不平,心中很温暖,这里终究还是有人会真心关心她,可是她也深知这些话是不应该在此处说出来的,不由止住了绿如,“好了,都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了,以后这些浑话可不许说了,这要是被人听见,有你受的!”
绿如吐吐舌头,不再多说,心中却感念主子的好!
贤妃带着绿沁进来,看着白思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不由一笑,“如此看来可是大安了!”
白思忽然看见贤妃,心中惊异不已,“娘娘恕罪!嫔妾不知娘娘到访!”
贤妃笑着止住白思,“傻孩子,你还病着,不要讲究这些虚礼,绿如说得对,你还年轻,万万不能留下病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