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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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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说完,她看也不看那少女一眼,只当她不存在,忽然咧嘴对周围的那些小姐们怪笑一声,大声道:“既然各位在场的姐妹有意想成为殿下的一妃二妃三妃的,你们也应该知道殿下对小女子不错吧,肯定有人想知道为什么?”

    她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听,继续说下去道:“其实,殿下能看中我这样一个无官无势的平民女子,全是因为小女子会做一道菜才吸引住了他,我这样一说,相信各位姐妹也非常愿意学,那么我也就不吝啬了,将这道菜的诀窍现场教给大家。”

    她说到这里,男子当中好奇者有之,女子当中兴奋者有之,若殿下喜欢的女子真能将诀窍教给大家,她们也非常愿意学,毕竟,那上首坐着的俊得只敢偷偷瞄几眼的少年,抛开其中的利益关系,确实已让她们动了春心。

    风铃让人提来一只母鸡,那鸡叫得凄厉异常,她却面不改色,将母鸡提到面前只翻着它的毛色看了看,就拧起秀眉,对紫薇阁的管事说道:“这只母鸡毛色不滑,必是发情太多的缘故,殿下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这种肉,重新换一只来。”

    所有人愕然,从毛色可以看出母鸡发情?殿下还能吃出发情鸡与普通鸡来?奇事怪事。管事摸着脑袋,提着鸡走开,不一会又重新提来一只。

    风铃看了看,又摇摇头,仍不满意。

    那管事见她一本正经,以为真是有这种从毛色看其他的方法,还是回去又重新提鸡了。

    知道风铃又在整人,楼少努力控制情绪,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一次,管事一下提来四只鸡,风铃看了几圈,指着一只黄色母鸡说道:“就它吧,勉强看上去没有发过情。”

    她将那只母鸡脖子周围的毛都拔掉,却大惊失色,叫道:“这只母鸡原来发情在表面看不出来,它是掩藏在鸡毛下,属闷骚的一种。闷骚的鸡往往表面正经,暗地里却总是盯着别人的男人……呃,别人的鸡公,是最可恶的一种,是以,对付这种闷骚型的,小女子向来只用一个办法,就是先把它们杀了,再大卸八块,方能解恨。”

    言罢,她自靴子里摸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本来杀鸡放血本应下刀在鸡脖子下面一点的位置,她就是不割那里,左一刀右一刀,将那只鸡又不杀死,边说道:“这只闷骚的鸡,应该要多受点惩罚,肯定是别人的男人她都经常去抢,应该要受到这多刀割肉之痛。”

    那鸡叫声在大厅里回荡着,是惊心动魄的吓人,一些小姐吓得花容失色,暗自惊心于她的彪悍,更惊于她隐有所指的话语,此时,在一片凄厉的鸡叫声中,她们低垂着眼,连向楼少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风铃所要的效果,可是她一刀刀切割在鸡身上,那些鲜红的血和浓重的血腥味,让她胸口涌起一阵阵酸气,她强自忍着,之后草草胡编乱造了一个做鸡汤的方法,瞅着满场的惊色,忽然声音柔润似水:“知道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吗?”

    场中无人回答,她自己接了下去,眼眸蓦然冷如霜刀,扫视全场,被她扫到女子纷纷不敢逼视,心里惊跳着垂下头去,只听她狠戾的一字一顿道:“叫杀鸡敬猴!”

    就在这一天,自她在紫薇阁教人做一道“杀鸡敬猴”后,她的彪悍之名立即传遍各个大街小巷,据说当时在场的千金小姐两年之内不敢吃鸡肉,再后来,这些官家小姐再也不敢出席有楼少出席的宴会,她们实在是对风铃那一刀刀的残忍割肉法害怕到了极点,怕哪一天她不高兴,将刀子往她们身上递,她们可就连命都没有了。

    吟诗会因为她的到来,被迫草草收场。

    楼少暗笑不已,这样一来,算是一劳永逸,只要有风铃在,相信以后不会再有女子敢打他的主意。他当即带着风铃走,可才走出紫薇阁,风铃就跑到一个水沟边大呕特呕,楼少以为她是因为杀鸡的缘故才导致呕吐,嘲笑了她一番,也未放到心上。风铃也以为如此,好半天才恢复了下来。

    此时她白着一张脸,身体摇摇欲坠,还记着要去春仁堂接卫紫晴。两人一过去,卫紫晴刚好自内室出来,似乎已经好了很多。吴大夫说她是心病引发的头痛,要尽量让她心情舒畅,不得忧思,否则此病还会再发。

    风铃惭愧,扶着卫紫晴上了马车,满脸歉意道:“紫晴,对不起,这些日子,未能好好照顾你……”

    卫紫晴摇头,轻声道:“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很开心。”

    风铃诚恳道:“所以请你别走,少了你的祝福,我也不会觉得幸福。”说完,她看了眼一脸无动于衷的燕飞天,不由暗骂他呆板,这么好的女子也不见他多瞟一眼说点温热话,他难道对女人不感兴趣,想一辈子当光棍么?

    楼少这时才知道卫紫晴想走,亦开口挽留道:“看在风铃可怜巴巴的份上,卫姑娘当该考虑多留些时间才是。”

    卫紫晴瞅着风铃,她果然一副眼巴巴的样子,不由对他们两人的默契感到好笑又好气,想了一下,才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走,不过,“她望着燕飞天轻道:”燕大哥,大夫说我需要安静,可否就近帮我找一处庵堂,紫晴想去佛前为风铃和殿下祈福,顺便也休养一下,行不行?”

    燕飞天淡道:“只要卫姑娘想去,随时都可以。”

    是以,卫紫晴的去留就这样决定下来了,风铃也没再做多的强求,只要她还在身边就好,如果能与燕飞天多做接触,一柔一刚,两人若能撞出点什么火花来,那就更妙了,肥水总不能流外人田,是吧?

    尽管风铃在紫薇阁做了这样大的一个表演秀,仍有一些人不死心,就在几人上了马车后,后面除了燕皇安排给楼少的护卫外,还有人在跟着。

    风铃有所觉,一回到风楼,就冷着一张脸,对小童和葬花怒喝一声:“去,给殿下打洗澡水,今天我要把他身上沾染了别的女人的气味通通洗涮干净。”

    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在她杀人的目光扫射下,赶紧跳起来飞快行动。一个窜进浴室去准备热水,一个窜进花房取来花瓣,外加一把刷子。

    风铃雄纠纠气昂昂地将苦着脸的楼少拧进浴室,朝不知所措的小童和葬花说了一句:“出去!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是!”两人答应了一声,抱头鼠窜,今天的主子不正常,还是先避为妙,只得委屈殿下受点苦了。

    风铃抱胸向池子里努了努嘴,干笑道:“脱衣服,下去。”

    楼少不理她那一套,笑着拥住她:“门已经关上,别人都看不见了,你先歇歇……”

    风铃摆脱他罩在她身上的气息,眯眼:“谁说别人看不见了你就不用洗涮涮?那些女人在你身上这里瞅一下那里摸一下,我要亲自给你把那些气味消灭干净,不然你若得上个什么花柳病,那可就不妙了。”

    楼少奇道:“看一下摸一下也能得花柳病?天下奇闻。”

    风铃狡辩:“你知道什么,有些病毒是通过眼神传播的,比如红眼病就是这样。所以花柳病更是不在话下,肯定要被传染。”

    楼少乐不可支:“原来是你得了红眼病,又想趁机来揩我的油。”

    风铃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由脸红,嘴硬道:“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揩过你的油,好像只有你才对我这么做过,你倒先过来污蔑我,真是个混蛋。”

    楼少戏笑,转而果然开始脱衣:“你还敢不承认,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你跳进我的浴盆里,将我上上下下的摸了个够,还不叫揩油?那次本少差点失身,受惊可不小,这么刺激的第一次,你怎么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他的两个问题,顿时让风铃想起被花花追得逃命的那一次,如果不是他当时帮她隐瞒,以花花当时的气愤,说不得就要将她狠狠地惩治一番。时隔多日,再回想来,忽觉那时是那么单纯,心里慨叹之余,不由悻悻道:“那次不算,是被迫于无奈。”

    她忽然看见少年精瘦结实的上身,脸上顿时充血,下一秒又觉得这样盯着瞧不妥,慌忙转开脸,眼光余角却仍不断斜瞟,还真不愧具有色女本色。

    楼少感觉到她火热的目光,顿时闷笑,某色女闻声做贼心虚的干咳两声,干脆大大方方转头向他看去,哪知楼少已经下到了烟气迷蒙的水里,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觉大为可惜,错过了一饱眼福的机会。

    “不是要帮我洗涮吗?隔那么远怎么涮?”

    楼少靠在水池边含笑问她。风铃大为尴尬,她向来有心无胆,再让她去接触他的身体,她怕自己如擂的心跳声会暴露她色女心底的秘密。

    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能错过直接触摸美男的机会,挽起衣袖,就绕到他背后,拿起刷子,就帮他死劲的刷背。

    皮肤的触摸,让两人都心神激荡,楼少闭上眼,却不敢动她。

    他记得,以前有几次都欲对她用强,反而却更引起她的反感。现在,好不容易让她对他信赖,不到给她名分的时候,他绝不会再行对她做出出格的事。两人多日来晚上都是睡在一张床上,却以礼相守,如果不是他小心翼翼,她会有对他如今的这翻渐深的情意么?不论是否情人咒的关系,就如宫千雪当初所说的一般,想将她留在身边,唯一的办法,只有留住她的心,总算,他现在已经做到。

    浴室里一片宁静,风铃已扔下刷子,手法轻柔的为他搓着背,声音在浴室里响起:“你说昨天早上会回来的,为什么没回?”

    楼少不答,反而回过头问道:“那晚,你是否到过皇宫?”

    风铃咬了一下唇,这个时候他要向她摊派了吗?她微点了下头,“是的,我不放心你,就让燕大哥带我去了,你祖父对你说的话,我们全都听到……”

    她眼眸低垂,分明情绪低落,楼少从水里伸出一臂,一把将她拉下水来,风铃尖叫着,却已被他环在怀里,低低地说道:“你在担心我会为我爹的事而放弃你吗?可真是个傻瓜,你只不过是风铃而已,宫泽俊的事根本与你无关,我怎么会将两件不相干的事混为一谈呢?”

    风铃震惊的仰起头,瞪视着他:“可是我的身体里流着宫泽俊的血,而你又是那么的爱你的父亲,你真能好毫无芥蒂的与我在一起?”

    楼少抚着她的脸,眼里宝光流转,笑而不语。

    风铃被他瞧得不自在起来,太暧昧了,这种气氛下,接着会发生的事,绝对是少儿不宜。她心里柔情百转,却不愿推开他,将脸贴在他胸膛上,故意恶狠狠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赶紧回来告诉我,让我提心吊胆了好久。”

    楼少笑意满面,轻道:“皇祖父以为我知道了爹的事,会对你有所怨恨,为了迷惑他老人家不将我久留宫中,我才随文翰林过去,当中也派人过来向你说明,竟然没有人来过么?”

    风铃摇头。

    楼少轻叹,“想来是被皇祖父给截住了,那个文翰林与皇祖父早有预谋,今天竟然安排了紫薇阁的相亲会,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怕你误会,我也有派人来告诉你,最好是希望你能趁此一展雌威,想不到你在无人通知的情况竟也气势汹汹的冲上了紫薇阁,真是太令我钦佩了。”

    风铃一拳捶在他肩上,佯怒道:“你敢嘲笑我?敢情是活不耐烦了。”

    楼少嘻笑着将她的手掌捏住举手投降:“娘子饶命,为夫再也不敢了……”

    风铃笑倒在他怀里,他紧紧拥住,来自皇祖父的压力很大,他必须要搬出救兵来镇住皇祖父,不然,就恐迟则生变。

    楼少因为刚回上京,燕皇交给他处理的事务颇多,整日早出晚归,忙碌得不见人影。而那天几人送卫紫晴前往距上京三十里外的静慈斋后,燕飞天依然保持着他的神出鬼没,难得见他一回。

    葬花几日来精神极差,风铃每次找她,她几乎都躺在凉椅上睡觉,任风铃怎么拉,她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无精打采地,所以后来也及少去找她。

    骄阳似火,天气甚热。

    风铃几日来已觉胃口不好,老是心里翻涌,什么东西都不想吃,这日忽想吃些酸食,跑到厨房,阿横倒心灵手巧,帮她做了一锅酸梅汤,她一喝之下,感觉颇合口胃,一连喝了三大碗,剩下的不忘给葬花亲自送了过去。

    才一进门,葬花竟希奇地坐在窗前拿着嫩粉布料在缝制什么,一见风铃进去,赶紧慌乱的往背后藏。

    风铃哪里依她有秘密,将酸梅汤放到桌上,嬉笑着伸出手指勾了勾:“在缝什么?这么神秘,莫非在给你的情郎绣鸳鸯枕?快快老实交待。”

    葬花呐呐地,逼于风铃的淫威,不得不将手里的东西慢吞吞地交了出来。风铃一把抢过来,展开一看,竟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婴儿衣,不由哈哈大笑道:“葬花,你的情郎就穿这么点小衣,是不是也太年幼了,摧残小幼苗的事,我可不赞成你干啊。”

    葬花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不由急得站了起来,“主子,你能不能小声点,传出去多不好。”

    “有心仪之人怕什么羞呢……”风铃边说着转过头来,见到葬花的样子,忽然惊得她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因已到炎热的夏天,葬花此时穿着一身嫩绿薄衫裙,宽松的衣裙竟不能掩饰住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并不是没有一点常识的人,葬花这个样子,分明是怀有身孕了。

    “葬……葬花,你……你……”

    葬花轻抚着小腹,害羞的说道:“是的,我怀了孩子。”

    这无疑是平地响起一个炸雷,老实的葬花竟然也敢未婚先孕,莫不令风铃一阵头晕。过了好半晌,她才呆呆的问道:“是谁的?”

    葬花低下头,小声道:“千花的。”

    宫千花那个杀千刀的竟然曾对葬花做过这种事?风铃大怒:“他知不知道你怀孕了?他有没有准备娶你?”

    葬花眼里净是柔情,温婉的一笑,“我们有通信,他知道的,等时机到了,他自会娶我,主子不用担心,千花绝不会负我。”

    “你怎么这么肯定,男人办事的时候的话都可以相信吗?等时机,是什么时机?莫不是故意敷衍你的话,你切莫像个傻瓜一样上了他的恶当。”

    “不会的,这是我和他的约定……”

    风铃无语,人家当事者都不在意说得振振有词,她难道硬要让葬花对花花咬牙切齿,或者,他们或许真有什么约定呢,她一个外人,又怎能去左右别人的思想。

    她也不再说些不好听的,听说孕妇最忌心情不佳,会影响胎儿的心智。她吩咐葬花喝酸梅汤,边拿着婴儿衣顺着她的针脚缝下去,边问道:“几个月了?”

    葬花见她不再反对,边喝边笑:“四个月了。”

    一口酸梅汤刚喝下去,她赶紧皱眉,“主子,这酸梅汤你是故意给我准备的?这么酸。”

    风铃头也不抬:“不是,最近口胃有些差,今天就让阿横准备了一锅,顺便再给你端过来解暑。”

    葬花安静的喝着,半天没有出声,她不时瞄着风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风铃感觉到她怪异的目光,不由抬头笑道:“你想问什么就问,这样憋着你没不舒服,我倒慌了起来。”

    葬花讪讪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的月事……可准?”

    风铃一呆:“怎么突然问这个?”自从她附上这个身子都快一年了,月事从未准过,一般都两到三个月才来一次,要说这应该算是不正常的,但在这个没有卫生巾的年代,能少来一次是一次,每次来的那几天,实在又累又不好注意卫生,是以她从未去想过看大夫。

    “因为从你的脸色……”

    “风铃,你有没有在这里?”外面楼少的叫声打断了葬花的话。

    风铃应了一声,放下针线迎上去,“今天中午都有空回来,有什么事么?”

    楼少拥着她往外走,笑道:“好不容易抽出几天空来,现在就带你去见一个人。”

    风铃转头向葬花告辞,走出门外后被烈日一照,不由皱眉道:“很重要的人物?”

    “也算是,你肯定会喜欢她。”

    “还有比你祖父都重要的人么?我不信。”

    “对于我们来说,她就是最最重要的人,相信我。”

    烈日当头,两人坐着马车而去,一路上,楼少给她运功降暑,忽然问道:“对了,你刚才拿针线,倒让我想起你给我绣的香囊,为什么后来又收走了?”

    风铃傻笑两声:“因为那里面当时放着一个宝物。我不得不收回。”

    “什么宝物?”

    “紫虚玉。”

    楼少微惊:“消失的紫虚玉在你那里?怎么回事?”

    路上反正无事,风铃当即把一些事情的前前后后全数告知他,最后说道:“我一直认为紫虚玉是可以打开凤翔山地底神宫的关键,而地底神宫的那些传说,总让我觉得就是我找到回家的路的地方,所以,当时离开燕国后,我就准备到凤翔山去,结果一直没有去成,那个传说也就不知是真是假。”

    楼少哼道:“原来如此,那个香囊我不要也罢,以后别想要离开我。还有,那块紫虚玉呢?最好是交到我手上。”

    风铃好笑的看着他:“难道你担心我会跑?”

    “少来!”楼少把她拖到腿上坐下,淡淡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交出紫虚玉来。”

    风铃干笑,故意用其他的话老是打茬,那块紫虚玉在西京的时候,就被宫千雪拿走了,现在她到哪里拿给他?这个时候,若在他面前提起雪的话,他定然不悦。

    而此刻,那个清润如雪的男子的面容又浮现她眼前,他如今过得好么?好多个日日夜夜,她不敢分出一丁点心力去想他,其实,恨他怨他的同时,自己是否已经原谅他?

    她知道,大周撤兵转移西越,楼少能顺利回到上京,都是他在背后出力,不然,他们如今或许还处在一片战火纷飞中,哪有如今的安宁日子?

    但愿这个雪一般的男子,能早日走出这一段畸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放她以及他自己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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