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郡主,我们一起走吧!今日本来是想小小地为明王庆祝一下,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南宫铭当真还是不死心,可是这样伤害的除了兄弟还有什么?”出了门,南宫逍遥才敢如此称呼秋云歌,否则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一定会生气地扭头就走。
秋云歌此刻哪有功夫跟他掰扯,满肚子都是火气,必须要找南宫澈这个大色狼好好地算账,这居然就趁路上那点时间,就,就就,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在身上没有疼痛的感觉,即便这守宫砂还在,身上的衣服也还算完整,但是那后面的痕迹已经确定是精斑。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蹭的,可即便是蹭的,那也是侮了清白。就算她重生一边,在心里上并非是黄花大闺女,前世也跟南宫铭多次同床,但是这一世,她还是清清白白的。
带着一肚子怒火,秋云歌一路上骑着马狂奔,赤芝等人都没跟上,只要听从主子的话,先一步回到医馆。
南宫澈一直还在温泉里泡着,那水流过手心的感觉,就好似摸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可是抓起来却是一把水,什么也没有。
他不禁开始懊恼,什么时候成了登徒子,对象还是秋云歌,这一份感情从一开始的好奇,再到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到现在爱到不敢去争夺。
在没有登上帝位,甚至登上帝位不稳固的时候,都不敢去招惹她,但凡带给她一丝危险,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冒出她的脸,喜怒嗔怪,每一个的她都刻在脑海中。换心,谁能够换掉他这一颗已经沉沦的心。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争执的声音,“医圣,您可千万不能进去,爷,现在不方便!”
青松可是知道医圣就是宝郡主,可却不能喊宝郡主,要是让多嘴的下人听了去,那可就对郡主的名声损坏。
但更是有心帮王爷一把,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可不忍看着王爷每每为了郡主那个痛苦,今日可是一个挤好的机会。
王爷泡澡的缘由,他们几个可都是知晓的。你说王爷这好不容易病好了,变成了热血青年,哪能一直这样憋下去,要是憋坏了,那可是影响子嗣。
再说现在他们可都破了处男身,主子都为他们寻了女人,安置在统一的院子里接受统一管理,有人为他们生儿育女,不过所生的第一个孩子,必须要继承他们的守护事业,达到三岁就得接受训练,由影阁带走。
对于这一点,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不满意,相反的全部都是感激,主子为他们想到这一点,实在是太珍贵了。对于主子挑选的女人,他们也都没有挑剔,青铜的事情,就好似一个警钟不断地敲打着所有人。
出卖主子,背叛主子,那就如同灵魂上背负了枷锁。生生世世都不会得到解脱。
“哼,不方便,本圣就要给他看看,有什么不方便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会当起缩头乌龟了。”秋云歌哪里会想到青松居然坑她,这一脚就将门踹开,然后就看见烟雾缭绕地池子里有一个男人。
这会青松赶紧将周围所有的兄弟们全部都撤下,“爷,您可千万不要惩罚我扫茅厕,属下可是完全为了您的性福着想。”
“宝郡主,属下可是拦您了,您自己要进去的,这可不管我的事情。”
青松一边碎碎念,一边将伸着头打听消息的青云,直接给拍飞了,这个时候谁敢打扰爷,他跟谁拼命,就是兄弟也不行。
南宫澈见秋云歌闯进来了,这可糟糕,直接是憋气进到水中,本身就羞愧难当,这当事人还找上门来,想必是知道他做的事情。
刚刚还有人,此刻就掉进去了,难道是温泉泡久了,昏厥了,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昏厥在浴池里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青松,青松!”秋云歌冲着门外喊了几声,没人回应,这里面究竟是谁?
可不管是谁,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昏厥淹死,所以秋云歌没有后退,反而是往里面走。
南宫澈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那脚步声越靠近,他是越不敢动,憋死也不动,因为他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光溜溜的一片。
面对心上人,南宫澈的羞涩全部都冒出来了,只要秋云歌看不见他就会走的,就会走的。但是秋云歌往浴池越走越近,直接下水。
水雾迷住了秋云歌的衣衫,看不见,只能用手摸索着,脚踢着前方。南宫澈是一动也不敢动,谁能告诉他,这小女人究竟闹什么?
他都躲进浴池里,她怎么还下来了。憋气也快憋不住了,那水泡往上冒着,发出的声音,正好让秋云歌定位到了。
立刻游过去,然后一把抓起,滑溜溜的,这人没穿衣服,秋云歌惊吓了一把,还是帮助他浮上来。
南宫澈直接愣住了,然后一下子呛水了,拼命地咳嗽起来。蹲在水中,不敢站起来,秋云歌刚刚抓住是他的胳膊。
这一下两个人全部都愣住了,秋云歌此刻全身湿透,曲线尽显,长发披散在两边,还在滴着水,在水雾中,脸色微红,如同误跌落凡尘受到惊吓的仙女。
南宫澈完全是看呆的节奏,再加上他是半蹲的角度,仰视着秋云歌一年多来发育良好的胸部,手在水中抓着,几个时辰前的滋味还在回味中。
再加上那弧度看起来好大,南宫澈非常没出息地吞了口水,这景色太美,美到让人让他无法自主。
这样子让秋云歌更是直接想到前面的侮辱,抬起脚就踢,那叫一踢一个准。
“啊!”南宫澈捂住私处,那是直接蹦起来了,这个时候才不在乎曝光不曝光的,就没有见过这样胆大的女人。
这谁教,动不动居然直接踢男人这里,这里踢坏了,日后哪来的子嗣。
这下子轮到秋云歌尖叫,就算上辈子有过那啥,可她也没有看过男人的裸体,而且还是这么狠的,虽然作为医者应该不用避讳这些,但关键是现在不是行医的时刻。
外面靠在树上为爷把风的青松,吹着口哨,没想到爷这第一次就能够如此激烈,这宝郡主也能如此开放,这算算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男盗女娼,啊呸,这脑子可不能乱想。
不过读书有限,这词有限,总之只要爷高兴了就好,宁世子,您就靠边了。
甭管青松怎么想的,现在南宫澈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将青松扔在茅厕,关个十天八天的。
好在水中有阻力,否则他这一生的幸福绝对要全部毁在秋云歌的脚上。趁着秋云歌捂住眼睛的时间,飞快地忍着痛穿上了衣衫。
“秋云歌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不知道本王在洗澡吗?还是你要来洗个鸳鸯浴,只要你愿意,本王都奉陪!”南宫澈本来还有羞涩,但是被秋云歌踹了一脚,直接化身为流氓。
“混蛋!”秋云歌这就直接要往外面冲,但是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让那些人看见,南宫澈从后面追过去,直接拽着她,打开暗格,到了另外的房间,一个不慎,两个人那是直接摔倒在地上,南宫澈趴在了秋云歌的身上。
唇就直接贴上了她的唇,秋云歌瞪大眼睛,完全都忘记了反抗,而南宫澈愣住片刻后,无师自通地在那唇上掠夺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有着无与伦比地天赋,这都送上门来,还就在这,不吃那还是男人吗?南宫澈啃咬着,愣是撬开了秋云歌的牙关,舌尖扫着里面的每一颗贝齿。
秋云歌这才反应过来,要推开对方,可是双手却被他禁锢着,这牙齿都跟牙齿撞到一块去了,一狠心,直接咬下去,闻见了血腥味,那肆意的舌头受伤还不退出。
直到肺部的空气都被抽干,秋云歌憋得满脸通红,而这时,南宫澈居然渡气过来,这家伙越来越熟练。
许久许久,秋云歌直接瘫软,忘记反抗,那胳膊也绕到了南宫澈的脖子后面,有些痴迷于这个吻。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这辈子的初吻,秋云歌开始试探着回应。
这对南宫澈来说,等于给了纵容的钥匙,那手就开始放肆起来,解开了她的腰带,顺着那光滑柔软的肌肤就往上攀爬。
就在要攀登上高峰的时候,却被一把啪下,秋云歌彻底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南宫澈,开始整理衣服,脸色潮红,一直红到耳根,那嘴唇娇艳的就好似雨后玫瑰上的露珠。
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次品尝,可万事都有度,南宫澈知道见好就收,否则再次见到这小女人可就难了。如果她有心避开的话,他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
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有些暧昧,秋云歌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本来是来教训教训这个色狼的,哪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可恨,也在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冲进来,为什么要好心地救人。
“咳咳!”南宫澈也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府中有为你做的衣衫,要不要换一下!”
至于为什么会有秋云歌的衣衫,他不好解释的。总之幻想过,有一天她会过来住,所有关于她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
“哼,流氓!南宫澈你该娶妃了!”秋云歌说出口,却觉得心房开始疼痛,不知道为何这话就出来了。
南宫澈本来是兴奋的脸,立刻就垮下来了,“宝郡主是打算成为本王的王妃吗?还是宝郡主嫌弃本王刚刚的技术不好?”
如果是前者,那南宫澈是大力欢迎,如果是后者,他不介意再来练习联系。如果说出他不爱听的话,那只能再来一次。
反正都不要脸了,不在乎再来一次,如果刚刚的事情,秋云歌跟宁萧做了,南宫澈真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拿刀将宁萧直接给砍了。
“南宫澈,今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知道的,我是你表哥的未婚妻。”秋云歌说完,连衣服都不想换,就直接想要离开。
但是手却被对方牢牢地抓住,“秋云歌,你当真看不见我的心吗?对,我就是个懦弱的男人,保护不了你,保护不了秋家,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就算是宁萧也别想抢走你。如果要这天下,我马上就能够拿到。可是我还得找出绑架你母妃,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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