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轰轰烈烈,他走时绝然无情,自始至终,这一切转变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咏舒一如既往的守着自己的心,从未变过。
正因为参透了这一点,是以她才能洒脱的面对变故。
现如今的她无所求,所以她不愿再放低姿态讨好弘昼,月禾清楚的知道福晋的性子,她决定之事,无人可以改变,月禾也就没再劝说。
眼下这情形,指望福晋主动是不可能的了,但看五爷的心是否还在福晋这儿了。
他若还念着福晋,应该会想法子破局,一旦五爷变了心,那这份情线便彻底断了!
书房中的弘昼手持书册,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抬眼望向门外,似在期待着什么。
饶是屋里烧着地龙,点着银炭,他仍旧觉得不自在,哪哪都不舒坦。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弘昼不耐皱眉,“茶是温的,你也不晓得换茶,杵在那儿做什么?”
小进子一脸懵然,他明明记得主子不喜欢喝热茶,大冬天也是喝温茶的,这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准备的,怎就挨骂了呢?
主子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儿嘛!
明知如此,小进子也不敢抱怨,乖乖的换了热茶。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五六天,小进子又岂会不明白,只要福晋不与五爷和好,他便没有好日子过。
可是福晋性子傲,五爷生闷气,不肯低头,他们再这么冷战下去,倒霉的可是小进子啊!
思来想去,小进子灵眸一转,突然想到了一桩重要的事!
“爷,再过两日是皇上的寿辰,按理说,福晋也得进宫给皇上贺寿,却不知她是否准备妥当。”
弘昼浑忘了这一点,经小进子一提醒,他才想起这一茬儿,略一思量,他吩咐小进子去往宁昭院传话。
小进子颇为诧异,忍不住道了句,“爷,您不亲自去啊?”
弘昼倒是想去,却又觉得就这样去了宁昭院,似乎有些没骨气,碍于颜面,他不愿主动前去,
“没瞧见爷正忙着呢!养你作甚?传句话还要爷亲自前去?”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见福晋,小进子不明白主子为何还在拿乔。
纵有疑惑,可主子吩咐,他不敢不从,只得应承。
随后小进子马不停蹄的去往宁昭院,依照主子的吩咐传话。
彼时咏舒正在练习作画,画的是冬日里仍在盛放的金丝雀。
听罢小进子的话,咏舒搁了笔,“最近患了风寒,身子不适,不便出门,你去跟五爷说,万寿节我无法出席。”
小进子做不了主,只能来回传话,回到书房的他立即将此事告知主子,弘昼闻言,面色顿沉,
“最近几日她可有请大夫?”
小进子就猜主子不会相信,定会质疑此事,是以他提前打听过了,“奴才问过宁昭院的人,他们说福晋近几日并未请大夫。”
“那她的声音呢?可有变化?”风寒之人说话时声音与常人不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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