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菜可以,但晚上的活儿必须做。”
她一个女人,歇两天就好了,但是男人不同啊!“你再这么闹下去,我怕你年纪轻轻的就身子亏损。”
“怎么可能?”这点儿自信,弘昼还是有的,“我每天习武锻炼,体能好着呢!伺候你绰绰有余。”
那是仗着他年轻,长此以往,终归会损耗元气,“那也得隔一天吧?哪能夜夜胡闹?多伤身呐!”
弘昼不答反问,“你怎的不隔一日再吃饭?”
“……”没得聊了,他这人歪理最多,心知辩不过,咏舒干脆住口,及时止损,
“成,随你闹,往后你若伤了身,便是吃补药也补不回来的。”
弘昼无谓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往后我若忙起来,不得空陪你,你可莫怪我。”
王爷没什么可忙的,最繁忙的当属皇帝,弘昼所谓的忙起来,大约就是暗示继位吧?
看来他心里头还是惦记着皇位。
咏舒看透不说透,并未多问,毕竟今儿个是他的生辰,她不想扫他的兴致,往后再说吧!
自此以后,弘昼每日都戴着这枚戒指,咏舒戴不惯,取了下来,被弘昼发现后,立马又给她戴上,还要求她每日都得戴着,与他凑作一对。
咏舒忽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只做一只才对,也不至于现在被他拿捏。
不过这素圈戒指还是很好看的,咏舒也挺喜欢的,那就试着一直戴着吧!指不定戴几日也就习惯了。
冬月的她不怎么出门,感觉这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腊月。
晴了几日,这积雪化了大半,难得有暖阳,咏舒与绣香一起,到后园晒暖,路上碰见了锦夏,锦夏那常年哀戚的面上终于有了笑颜。
一瞧见福晋,锦夏便福身向她道谢,说是她送的药丸很管用,她用了半个月,明显有所好转,如今已没有恶露,身子爽利,整个人也有了精神。这病一好,锦夏才有心思出来散步。
看来咏舒所制的花药的确有奇效,咏舒心下安慰,暗自琢磨着,等开春时定要多种些黄金庆典。
三人说说笑笑,一同去往水榭边闲坐,点点也跟了过来,它甚至还跳到了美人靠上,再抬起两只前腿,倚在栏杆上,摇着小尾巴,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岸边柳树的枝叶早已落光,只剩枝丫,惟有松树挺立长青,倒影在水中的树影被圈圈涟漪碎开,萧条之中仍有生机。
点点望着周遭的景致,欢快的叫着,而后又迈着小腿,顺着美人靠绕到咏舒身边,顺势一卧,等待着她的抚摸。
会意的咏舒抬手去顺它柔软的白毛,点点开心的眯起了眼,甚至还仰起下巴,意在告诉她,让她摸摸下巴。
绣香见状,掩唇轻笑,“点点可真会享受啊!”
“它也喜欢有人陪呢!”这是锦夏第一次见点点,点点的眼睛又大又圆,看起来炯炯有神,它的睫毛也很明显,锦夏一见它,心都化了,心道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可爱的狗狗!
几人说笑了会子,咏舒说要去如厕,让她们在这儿等着。
锦夏尝试着招了招手,点点听懂了她的暗示,欢快的跑到她身侧,享受着她的抚摸。
看来这小狗不认生呢!锦夏与绣香一起抚着它,逗它玩儿。
玩了会子,点点又跳了下去,向岸边跑去,估摸着是太无聊,它想四处溜达。有丫鬟在后头跟着,她们也就没跟过去,继续坐在这儿等着福晋。
点点才出水榭,便见有人迎面走来,这气息很陌生,点点也就没近前,顺着一旁的路往前走着。
云柔最讨厌这些阿猫阿狗,尤其是点点,只因它时常与福晋同行,云柔恨屋及乌,连带着点点也被她厌恶。瞧见点点的身影,她恨骂道:
“狗东西,离我远点儿!”
说话间,云柔抬腿狠狠的踢它一脚!点点瞬时被踢飞,跌倒在地,腹部骤痛的它嗷呜嗷呜的哀呼着,似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