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这般。
联想到前两回的争执,一旦此刻他质问,她定会认为他不信任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徒添矛盾,并非明智之举,思来想去,弘昼决定换一种方式,
“你是不是认为,我要跟弘晈争个高下,所以才会一直追价?”
为避免矛盾,咏舒一直没提此事,未曾想,弘昼居然会主动提及。既然他问了,那她也就直说了,“难道不是吗?”
弘昼暗叹自个儿没猜错,后来的她一直没笑脸,果然是因为这事儿,看来他很有必要解释清楚,
“今日带你去参加唱卖会,其实是想送你一件礼。你莫忘了,此镯一出,最先摇铃的是我,当时我就跟你说过,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势在必得!
所以弘晈是否出价不重要,旁人是否争抢皆无所谓,不管是三千两还是五千两,今晚我都会一直跟下去,为你夺得那只镯子。”
仔细回想,他的确一早就表了态的,咏舒没理由指责他,只淡淡的道了句,“我还以为你是在赌气。”
不可否认,弘昼心里的确不舒坦,但他只能安慰自己往好处去想,“我有什么可恼的?你已经决心忘了他,那他便连我的情敌都不算。”
咏舒侧眸望向他,他的墨瞳中噙着一丝笑意,似乎并无怒火,她不确定弘昼心底的真实想法,只笑叹了声,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把话说开后,咏舒不再为此忧心,与他一起在璀璨星空下,迎风把盏。
两人一起看着天幕上的星子,漫无边际的品着佳肴闲聊着,回回饮罢酒后,她的笑意便格外绵软,眼神平添一丝妩媚之感。
弘昼见状,便知她这是醉了。咏舒身子发软,再被风这么一吹,她越发觉得头晕,眼皮不住的打架,似是快要撑不住,很想睡会子。
她整个人摇来晃去的,随时有可能摔倒,弘昼随即抬手揽住她,让她倚在自个儿肩侧。
寻到了依靠的咏舒调整了姿态,安然的倚在他怀中,阖眸小憩。
船上有风,她这般睡着容易着凉,弘昼打了个响指,小进子立马过来,将斗篷送来,覆于福晋身上。
今夜风轻星闪,佳人在侧,此时的弘昼内心宁静舒和,许久不曾像此刻这般惬意。
低眉凝望着她的睡颜,弘昼心念微动,只觉怀中人似一只温顺的小猫儿,恬静又乖巧。
他不自觉的俯首,缓缓凑近她那娇润的红唇,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她似是有所感应,黛眉微蹙,下意识偏头闪躲,轻呼出声。
弘昼紧追不舍,再不温柔,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直接加深了这个吻!咏舒一直往后退,一不小心就倒在了船上!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迷糊的咏舒诧异睁眸,殊不知是因为弘昼在察觉她倒下时,立即将那只原本放在她后颈的手移至她后脑勺,垫在她脑后,她压在了他的掌心,这才减缓了痛楚。
星河凉风之下,四目相对,周遭似有什么在缓缓流淌,流于心田,再传至四肢百骸。
覆于她上方的弘昼心念大动,再次俯首封住了她的唇,任凭她呜咽推搡也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