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府中,边跑边喊道:“快出来啊!师尊回来了!师尊回来了!”
铁大见那陆大锤却是实心实意的相留,叹了口气道:“你且放手罢!我不走便是!”
那陆大锤一听,竟是热泪盈眶道:“师尊若是不走,我门中兴定是有望!”
凌寒五味面面相觑,不知这神兵一门,究竟是有什么事故。
不出片刻,只见那府中涌出一大群人,为首的汉子大概四十出头,**着上身,一身横练的肌肉棱角分明,身上还满是汗水,看来方才正在炼炉旁打铁。
那为首的汉子一见到铁大,先是一惊,而后立刻跪倒在了铁大的脚下,带着哭腔道:“师父!你终于回来了!”说罢已是泣不成声!
那群跟着的汉子大都赤着上身,个个都是年轻力壮,一见那为首的汉子下拜,也都跪倒在地。
“你是常火儿?”铁大看着伏在脚下那为首的汉子问道。
“师父!正是常火儿!”那为首的汉子呜咽道。
“你们且先起来说话!”铁大道。
“师父必先答应我们不走了,我们才敢起来!若是师父还要弃我等而去,我等就在这里跪到死!”那常火儿道,看来他倒是铁心了。“请师尊回堂主持大局!”
“请师尊回堂主持大局!”那些汉子都异口同声道,在这静夜里,竟是声若洪钟。
那铁大朝着凌寒五味苦笑了一声道:“好吧!我不走了!你们先起来吧!”
那常火儿起身,一弓腰道:“请师父回府!二位请!”
早就有弟子在前面引路,带着三人来到正厅。只见正厅之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上却是一位相貌俊朗的男子,手里还拿着一柄铁锤,傲立于烘炉之侧。画的两旁还有一副对联,上联书:铁硬钢柔,不经敲打难为器;下联书,水深火热,尝尽炎凉方成材;横批,炼体修心。
凌寒看着这副对联,不禁想到铁大这些年的际遇,竟如同真实写照一般。
那常火儿将铁大引入主座,又安排好凌寒五味坐在上宾位置,方才站在侧面,而一行弟子谁都不敢落座,都是低头垂手,恭敬的等候。
“常火儿,当年我离开时,这“神兵堂”几乎破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铁大问道。
“师父容禀,当年您离开后,师祖便差师叔祖在这里主持,“神兵堂”便与师叔祖在城内开的剑庐合二为一,而师叔祖在这里帮助操持了半年,见一切都已步入正轨后便离去,临行时他老人家道:“你等用心经营,不要图那些虚名,只需用心打好每一单便可,不管是兵器也好,用具也罢,都不得马虎大意!待你们师父我那铁心师侄归来之日,便由他全权接管,我“神兵堂”一门的中兴,就全靠他了!”我等自然听从师叔祖的教诲,丝毫不敢麻痹大意,这些年来,也没有出什么纰漏,我“神兵堂”的名望又日渐恢复。今日师尊归来,定是天意安排,定能让我“神兵堂”重夺“天下第一”的称号!还请师尊重掌门户!”说罢那常火儿又是跪倒在地。
“还请师尊重掌门户!”众徒弟也都跪倒在地。
铁大一听,不禁心潮澎湃,师父为了自己能够成才,真是煞费苦心。而自己今日再听到常火儿言道重夺“天下第一”却并没有那么热切,只是想着寻到那香妃墓中关系着神兵一门的无上技法,将前辈的手艺留给后人,就连掌门一位,自己都没有太多的兴趣。
凌寒见铁大的表情平常,并没有喜形于色,看来,这么多年的炼体修心,已是让铁大去留无意,荣宠不惊,不由得暗暗佩服。
“众弟子请起来吧!”铁大道。
“若是师尊不应允重掌门户,我等依旧不起!”那常火儿又故技重施道。
“好吧!重掌门户一事,我且应允!只是我身上还有要事,必须办完才能回来。你们先起身罢!”铁大知道自己还要去拜访那香妃墓葬,便道。
“一切听从师尊安排!”众弟子纷纷起身。
“还有一事要禀告师尊,还请师尊定夺!”那常火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