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吴衣冠。
“那就是香妃身上真实的气味!”吴衣冠道。
“香妃身上不是只有淡淡的香味么?难道还有别的气味?”凌寒不解的问道,一双明目也是充满了疑惑。
“香妃的香气是她体内所带,但死去千年之后,早已香消玉损,只是外界的气味却依然存在,那便是她身上所带的药味!香妃每日给人治病,并且采药,熬药,甚至还亲自尝药,日久天长,身上自然沾染了药味,只是在世之时,身上散发的香气盖住了药味,死去之后,那香气消失,长年累月堆积的药味便散发出来!”吴衣冠道。
五味闻了闻身边的马神医,立刻皱了皱鼻子,的确,马神医的身上果然都是药味。忽然想到,自己死后,岂不是浑身都是菜的香气,不禁感觉甚是有趣。
吴衣冠继续道:“那大哥闻到土里带着淡淡的药味,而年份又是相差无几,心中狂喜,便确定下这香妃墓的位置。”
“那“切”却是何意?莫非要给香妃切脉,香妃切了一辈子的脉,没想到死后竟要被人切脉!”马神医道。
那吴衣冠道:“这“切”乃是盗墓最关键的所在,有三层含意,其一,便是以最短的距离打盗洞进入墓室,这就要有丰富的经验,还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其二,凿棺启盖后,摸取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摸宝物如同给病人切脉,细致冷静,讲究沉静准确,没有遗漏。其三,是指以手摸触出土文物,即知何代之物,值价几何。”
“好个“望闻问切”!以“望闻问切”来盗香妃之墓,这不是班门弄斧么?这真是讽刺的很!”马神医道。
那吴衣冠尴尬道:“只是那大哥虽然找到了香妃墓葬,也打通了墓室,但却
一命呜呼,看来那香妃的确是神仙下凡,有上天庇护,所以我还是奉劝各位,不要去打扰她的清静,以免万劫不复!”
“吴先生的善意我等知道了,只是香妃墓却不得不去,我想,若是香妃泉下有知,也定会体谅我等的苦心。只是我等都没有做过这盗墓之事,还不知应当准备些什么?不知吴先生可有什么意见?”车神医问道。
吴衣冠的脸上一红,道:“虽说我也去过那香妃墓,但只是跟随那大哥,我平生也只是做过这一遭,还差点丢了性命。平日只是听那大哥与我谈论起盗墓所用之物,只是略知一二!”
“愿闻其详!”车神医道。
“那大哥所用盗洞,已被我封死,若是再打洞进入墓室,必须具备“落阳铲”、锹、镐、斧、绳索、火把、蜡烛等物!”吴衣冠道。
“这“落阳铲”却是何物?”凌寒见后几种只是寻常之物,但这“落阳铲”却是首次听说,便问道。
“这“落阳铲”是盗墓的专用工具,铲夹形如玄月,宽仅二寸,铲上部装有长柄,用此铲向地下钻插一下,便可进深三四寸,向上一提能将地下卡在半圆口内的墓土原封不动地带上来。”吴衣冠道。
“那这“落阳铲”你那里可有?”车神医问道。
“大哥只有一把,乃是祖传的。上一次也是一起埋在那香妃墓中,我这里却是没有。”吴衣冠摇摇头道。
“那这城内铁匠铺中可有此物?”车神医问道。
“这“落阳铲”都是盗墓者祖传之物,寻常市上并没有出售。而且用此物者,必是盗墓者无疑,若到铁匠铺去打造,恐怕未等打造,那铁匠便会告官,说有人意图盗墓!所以这“落阳铲”也是难寻!”吴衣冠道。
“这到是不妨,我识得一个铁匠,住在城外,他的手艺却是极佳,平日里只给那些乡民打造些锄镰犁耙,打出的农具用上一辈子,都不会损坏,还不收一文,那些乡邻对他也是极为尊敬,都称他为“铁大”!若是城中的名门望族闻名前去,要打些宝刀好剑,即便是许以千金,他也不会动手。我与他有几分交情,我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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