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天宝白朗都已睡熟,凌寒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凌寒将那块贴身藏在的阎罗令掏了出来,抚摸了一下那上面光滑的雕刻,心里想:那黑衣人口口声声说那毒门要来争夺那门派重宝阎罗令,原来这块阎罗令竟属于杏林一门,我理应还给车神医。另外那神算子所说的救命方法,也应该询问下车神医,看看他觉得这方法能否有效。
想到此节,凌寒翻身下地。
借着屋外的长明灯火,凌寒看到天宝脸色微红,面露微笑,像是在梦里还在回味那烤羊肉的滋味,不时的还“吧唧吧唧”嘴。凌寒不禁心里一笑,羡慕起天宝这等没有烦恼。
而那白朗,还是机警十分,虽然凌寒只是发出轻微的一点声音,那白朗耳朵一动,便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莹莹的光!
“白朗,没事!你睡吧!”凌寒小声道。说罢,抓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夜风已凉,一开门,立刻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只见摇曳的灯光下,一个身影正站在院子中央。
“凌小子!是不是有事要问我啊?”那人回过头,却是车神医。
“车神医怎么知道?”凌寒很是惊奇的问道。
“且不知,行医四法,望闻问切!我观你脸色,知你心情,今夜我且静听,看看能否找出方法,解你烦忧!”车神医笑道。
“神医果然通神,竟能猜出小子心中尚有疑虑!”凌寒对车神医敬佩的五体投地。
“正所谓面由心生!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看你面色不好,听你呼吸滞涩,自然是心有忧虑,这只是微末的本事罢了。”车神医道。“你且说说,心中有何不解?”
“车神医,我听那黑衣人提及“阎罗令”,不知这“阎罗令”有何来由?”凌寒问道。
车神医一听凌寒说道“阎罗令”,脸色不禁一沉道:“这“阎罗令”本是杏林一门的传世之宝,也是杏林掌门人的掌门法宝,都是一代掌门传与下一代掌门,持此令便可号令所有杏林门生,不管是药门,还是毒门,都会发血誓听令。所以,那毒门想夺这阎罗令,怕是还是想统一杏林门派,想法倒是好,只是那毒门中人已是遁入魔道,若是让他们执掌杏林,定会将这门派的千年美誉毁于一旦。只是那前辈离开大陆后,就将这“阎罗令”带走,后来就再没有人见过此令,恐怕也是埋藏在衣冠冢里!”车神医道。
“那神医若是得到这“阎罗令”是否就能统一杏林一门呢?”凌寒问道。
“那是自然,所以前辈的祖训道:衣冠冢重现天日之时,就是杏林一派发扬光大之日。这说明,衣冠冢定是与那“阎罗令”有关系。虽说表面上开启衣冠冢,是为了能得到“龙凤续命丹”医治你的内伤,但对杏林一门来说,却是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若能借着小兄弟这血脉之力,开启那衣冠冢,得到“阎罗令”,我杏林一脉,定会重新光大!”车神医说着,眼睛里竟闪烁出异样的光华。
“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厉害关系!”凌寒顿时明白了这寻找衣冠冢不仅仅是为了医治自己的病,还关乎杏林一门的兴衰。“神医请看!”
凌寒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阎罗令”,递到了车神医的面前。
“你怎么会有这“阎罗令”?车神医一把接过了“阎罗令”,仔细的翻看了一遍,又细数了一遍那骷髅头的数目,双手不禁激动的有些颤抖,他朝着凌寒感觉的望了一眼道:“果真是“阎罗令”!果真是“阎罗令!”
凌寒面带微笑,看着车神医,心道:车神医得到“阎罗令”定会一统杏林派,杏林一派救治天下苍生,若是杏林兴旺,也是黎民之福!
那车神医忽然咬破了自己的小指,滴了一滴鲜血,点在那“阎罗令”上面,又颤抖的将那“阎罗令”平放在掌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不对啊!”车神医眉头一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