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茶尚有,你可以验证一下,是否有毒,一验便知!”马神医面不改色道。
“钱子,廖城主面前,怎可无礼?”车神医道,说着走到了全冠白的座前,拿起了那个茶碗,放在鼻前嗅了嗅,道:“廖城主,这确是好茶,我兄弟并没有动手脚!”
说罢,竟将那剩余的一口茶底倒进了嘴里。
“车神医,您这又是何必呢?既然马神医说了,我有岂能不信?”廖不凡急忙道。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全冠白那狼哭鬼嚎的声音“鬼啊!”
众人一听,急忙出厅去看,只见全冠白倒在地上,两眼惊恐的望着甬路旁边的低矮树丛,嘴里还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
众人再朝那树丛看去,并无一人。
“莫非全舅爷得了癔症?”车神医道,一把握住了全冠白还在挥舞的手腕。“只是有些心神不宁,并没有什么大事!”
那全冠白见有人在身边,一回身,紧紧的抱住了车神医的双腿,犹自在喊:“不是我,不是我害了你!”说罢,竟是大哭起来。
廖不凡顿感颜面尽失,将全冠白从地上提起,一声高吼:“冠白,你清醒些!”
那全冠白睁开了眼睛,看见廖不凡,道了声:“姐夫!我,我看见鬼了!”
“胡说!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怎么能有鬼?”廖不凡说罢,将那全冠白放下,“你是不是喝的太多,还没有醒酒?”
全冠白见廖不凡动怒,也不敢再多言,只得道:“是我眼花了!”但仍不敢再向那树丛看一眼。
郭有瑜道:“我看时候不早,大家定是饿了!”
“我看不是饿了,是馋了!”车神医笑道。
“五味,你那边准备怎么样了?”郭有瑜问道。
“师父,都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开席!”五味道。
“那好,诸位新老朋友,今日是杏林一门收徒的喜事,又是我等化干戈为玉帛的吉日,我这里备了薄酒素菜,还请诸位赏光!”郭有瑜道。
“郭神厨的薄酒素菜,定是胜却那玉液琼浆山珍海味!我等今日是有口福了!”那吴衣冠笑道。
“正是正是!”那文是非也是连忙符合道。
“各位朋友,这边请!”五味在前面引路。只见这府院虽不如沈庄之大,但也占地甚广。碧瓦朱檐掩映在轻青松翠柏之下,雕栏玉砌尽在花木丛中,举目远眺,可见琼楼玉宇,低头近观,尽是秋芳竞妍。时有黄鸟吟唱,处处金桂飘香。
众人不禁感叹,这城中竟有如此园林,定是花费不少金银,但一想那五味号称岛上第一富贾,有此宅院也是不足为奇。
五味引着众人来到一处亭台,只见里面桌案座席已是准备妥当,众人便依次落座。
待众人坐好,立刻就有那侍女开始倒酒上菜,每人的面前即刻满目珍馐。虽说郭有瑜自谦是薄酒素菜,但上来的却是鱼虾蟹鲍,驼峰猩唇,未等众人下箸,香气便让人神怡。
车神医举起一杯酒道:“今日能有这些朋友共鉴杏林一脉纳新,小可感激不尽,借这郭神厨的佳酿,我兄弟二人敬各位一杯!”
马神医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众人也纷纷举起酒杯。那全冠白此时已经缓过神来,见到这等美味佳肴也忘却了方才的窘迫,不禁食指大动。他假模假样的端起了酒杯,眼睛里却盯着面前盘中的一只闸蟹。
沈潮道:“小女今日拜入神医门下,还请二位神医多多栽培!小女若有顽劣之处,神医不必姑息迁就。总之,今日就把小女托付给二位神医,沈某绝不插手神医门内之事!”
“好!难得沈庄主割爱,我与兄长定会倾囊相授!还请沈庄主放心,诸位朋友见证,我先干为敬!”马神医道。
“且慢!这等风光月霁之事,怎么能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