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好日子,我这院子也是快宝地啊!”郭有瑜笑道。
一人缓缓进了厅堂,众人一看又是个不尴不尬之人。
方才那吴衣冠说自己是个书生,而头发被凌寒的一把火烧光之后,到像个和尚。而进来此人,却又是个书生,正是那日带领群丑的文是非。
文是非身后还跟着一个挑着担子青衣汉子,担子两边各挑着一个箱子,看样箱子还不轻。
“你来干什么?”马神医横眉问道。
“马神医别生气,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小可今日前来有两件事,其一,恭贺二位神医今日正式收徒,祝愿杏林一门重铸辉煌,泽披万世!其二,小可今日是来赔罪,当日我受那是非之人的蛊惑,竟要找神医的麻烦,实在是罪无可赦,好在二位神医大人大量,并没有真的施毒,饶我一条性命!”那文是非满脸堆笑的道。
“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车神医道。
“车神医真是错怪小可了,今日众位英雄在此,而我独自一人,若不是负荆请罪,岂不是自投罗网?我回去之后,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得来当面赔罪!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二位神医宽恕!”那文是非说罢深鞠一躬。
“既然你真心想求神医谅解,就报出发给你消息的人的名号,冤有头,债有主,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你!”沈潮道。
凌寒一听师尊此言,心中大是敬佩,自己一直想找出这幕后指使,只是并没有头绪。
“这!”那文是非迟疑了一下。
“怎么,不肯说么?”沈潮问道。
“不,不是!”文是非连忙道。
“那你吞吞吐吐的,一点诚意都没有!”郭有瑜目光也是一冷道。
“嗨!其实我是听内人说的,这娘们儿,那日回去我就修理她一顿,不仅灰头土脸,还伤了几个兄弟的性命!”文是非懊丧的道。
“你内人?这么说你内人就是那赏金要我性命之人?”车神医问道。
“啊!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内人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怎么能有这本事!”文是非道。
“不如你就一起说完,别打哑谜了!”五味高声道。
“众英雄莫急,容我道来!那一日晚,我与几个朋友喝酒,回家颇晚。一到家,我那贱内神神秘秘的跟我说:“相公,给你看样东西!”我有些酒醉,便不耐烦的道:“什么东西我都不看,我要睡了!”内人从袖口里掏出了一锭金元宝,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道:“相公你看!”我一见那金元宝,顿时火起,一把揪住了她,道:“快说,这金子哪里来的?是不是你的姘头给你的?”文是非道。
那全冠白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心道:妈的,不能这么巧吧!竟玩了这文是非的女人!
“我那内人立刻哭了,慌道:“这是我表妹给我的!”我一听,便放下了她,问道:“你表妹又是哪来的金子?”内人道:“是他的相好给的,找我就是为了换成两份。我说家里没有足巧够秤的,就短了她半两,她也不在意道:“反正也是偏得的!”我便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表妹道:“我与那相好吃酒,他途中上了趟茅厕,回来走错了屋,那屋里人在议事,与他起了口舌,但怕他走漏了风声,就给他封口的钱!”我道:“莫非他们要造反,出手竟这么大方?”表妹道:“不是,开始我那相好的并不肯说,我与一个姐妹陪他快活了一阵,就什么都说了!说是要找什么车神医的麻烦,若是能捉住那车神医,就发财了!”官人,你可认识那车神医?”文是非看了一眼车神医道:“我一听,便见财起意,于是,就召集了弟兄,还给那小弥勒飞鸽传书,约好一同来找您的麻烦!现在想起,就是那屋中密谋之人要对您不利!”
马神医瞪了一眼全冠白,凌寒也瞪了一眼全舅爷,若是白朗在此,定会道声:“恶!”
全冠白感觉到了多束犀利的眼神,脸立刻变得惨白,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直流。
“原来如此,看来罪不在你了?”马神医冷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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