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拳法,比你教给我的还要厉害,不如我也教给你,如何?”
天宝一听,小眼一眯,不服气的道:“比我的拳法厉害,怕你是吹法螺,呜呜呜!”
“不信,你打我试试看!”凌寒笑道。
天宝打了一个哈欠道:“我才不呢,我要去睡觉了!”
“我看你是怕输了出丑!”凌寒激将道。
“看是你出丑,还是我出丑!”天宝说罢,竟是一拳虎虎生风的袭来。
“好拳法!”凌寒见这一招又是新招,贪吃蛇步随即跨出,轻松的躲过。
天宝见一击不中,那凛厉拳法如同灵蛇出洞,又是层出不穷的袭来,凌寒也不还击,只是移步躲闪。
天宝见凌寒竟使出与廖泉一样的步伐,便想要罢手,只是凌寒一见天宝停顿,便出拳过去,结果天宝就一直的进攻,竟是连发了五百余招,只是连凌寒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到。
而白朗在一旁,只是看着凌寒的步伐,似乎很感兴趣,待凌寒走了百余步时,那白朗竟也开始学步,只是歪歪扭扭,丝毫不似他四肢着地那么轻盈。但待白朗也走了百余步后,渐渐的像是找到了诀窍,竟也来去自如。
“你使诈!我不玩了!”天宝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道。
“哈哈,你看看白朗,他也会我的“贪吃蛇步”,看来以后,你也打不过白朗了!”凌寒笑道。
“小狼,不学那破步法,我教你拳法!”天宝道。
那白朗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又是走了一圈,与凌寒走的似是而非,恰恰是那廖泉走的步法。
凌寒心里暗暗称奇,道:“白朗,你学过廖家的“踏沙无印”么?”
白朗此刻已经停住了脚步,摇了摇头。
“是啊,没准白朗是碰巧,那廖家的“踏沙无印”是不传之密,更不可能传到狼群里去。不过天宝的拳法倒是变幻莫测,若是能学到窍门,定是一克敌奇招。以后还得慢慢参详。”凌寒暗想。
“好啦!我也累了,都早些休息吧!”凌寒见夜幕降下道。
回到屋内,凌寒看了看廖泉放在桌上的新衣,心想,明日去郭有瑜府上拜会车神医,不如顺道就去回拜一下廖不凡,感谢他夫人的赠衣之恩。只是不能空手而去,忽然想起了自己现在也是有钱人,就从床下掏出了那个百宝箱。
凌寒随便抽出了几张银票,准备放在身上傍身,看看到时买点什么礼物给那廖夫人送去,虽说自己怀疑这是赠衣是那全冠白的伎俩,但万一不是,自己岂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不要失了礼节。凌寒转念又是一想,只怕那廖夫人什么都不缺,选什么礼物可着实让人头疼。
凌寒忽然想起了百宝箱内还有一颗上好的珍珠,正好送给那廖夫人,便找到了装着那颗珍珠的盒子,放在了桌上,那盒子底下,正是自己拾到的那个“阎罗令”,凌寒心想,明日向师尊求教下,看看这个牌子到底有什么用处,便也放在了桌上。
“这衣服……”凌寒想想,既然收了,就试试吧,反正师尊给做的还没有送来,明日就穿着出门,到了廖府也可以表达出对廖夫人的敬意。
凌寒想罢便脱下了那件已经短小的衣衫,穿上了一件墨绿色的锦袍,大小恰恰合身。果然如那师尊所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穿上新衣的凌寒俨然翩翩佳公子一位。以前在凌府凌寒只是粗布衣衫,总是羡慕凌霄那穿不过来的新衣,今日竟也是锦衣玉食,只是不知凌霄现在变得怎么样,自己已然长高,而且还有了些本事,再欺负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
白朗见凌寒穿上新衣,竟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眼里也十分惊奇,不由的拿起一件衣衫,胡乱的往自己的身上比量。
“来!白朗,我帮你!”凌寒见白朗要穿衣服,不禁心头一喜道。
说着,就挑了一件白色的锦袍帮着白朗穿上,只是白朗的身材较凌寒矮小,袖口颇长,白朗连连的抖着衣袖,想把自己的手露出来,只是那袖口太宽,抖来抖去并没有露出手掌。白朗一急,张口就要咬那袖口。
“白朗不要!”凌寒急忙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