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下唇,几乎是没有唇形的唇隐在脸上的肉中,她的身子刚向前探了一下,结果有一阵风就这样吹在了她的脸上,甚至,还加了一片绿色的叶子。在她的眼前就这样的落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森学长,”一个男生走上前,不断的弯着腰道着歉,只是他的眼睛却是一直的在看沈雨幽,那样的眼神,似乎是可以叫做哀怨与绝望的。
甚至,在他那张炫然欲泣的眼中,甚至只要他用力一些,就可以掉下泪水,瘦瘦的身体,在秋风中,只要他轻轻摇一摇,就要被吹走了。
就是一根竹杆,在不断的随风摇摆着。
是他,余珠仍是站在原地,既然已经有人自告奋勇了,那么,她就不用再出去了,相信他们也不需要她吧。
其实,站在这里看戏还是很不错的。
除了,那一种心情,似乎,可以是沉重的。
那么任何戏,都不在有欢笑,换来的而是另一种窒息。无法呼吸的窒息。
心突然有些痛了,只是,因为那些过于美丽的画面,睁睛闭眼间,原来,就那样深刻的印在她的脸上,再也无法除去。
瘦竹杆直起了腰,眼睛都不敢瞅一下,他先是看看沈雨幽,又是看看镜月森,最后,仍是低下了头,低的甚至都快要到了地上了。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镜月森转过了自己的身体,微微的离开了沈雨幽,一阵风吹过了他们,沈雨幽却是抖了一下身体,原来,少了他的温暖,竟然会是这样的冷。
瘦竹杆猛然的感觉到了一阵凉凉的感觉,他抬起头,镜月森的脸上仍是那抹温和却是淡漠的表情,唇角自然的弯起,这样的人是天生爱笑的,但是,却又是天生冷漠的。
“啊,没有,没有,森学长,我只是恰好路过了这里,”他摸着自己的头,似乎只是要站在这个人面前,就会有一种低他一等的感觉,他是王,而他则是平民,那身纯白色的校服已经将他们的身份拉的太远的,这就是天上与地下的区别,也就是云与泥的区别,一个高贵优雅,一个平凡普通。
“那么,这里让给你,我们先走了,”镜月森的脸上仍是带着一抹淡的几乎是看不出来的笑意,转过身,似乎是有意的一般,拉住了沈雨幽的肩膀,崦沈雨幽的身体则是征了一上,脸上很快的透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镜月森,只是看到了浓沉的睫毛下,有着如同星辰一般闪亮的神色,神秘中带着一些她仍然无法穿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