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做出了绝对,手中拿出一张铁劵,抵挡住紫气的攻击。
不但如此,崔鸿宁挥动铁券,紫气的才气反而向中年男子攻击而去。
中年男子没有料想到这崔鸿宁竟然有御赐的铁券,油尽灯枯的他只好被自己的紫气击中。
崔鸿宁望着眼前化作粉末的铁券,不由大怒,决定找到那个鬼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崔鸿宁,你竟敢诽谤圣人,我定要参你一本。”
崔鸿宁听到无力传来的声音,手脚吓的冰冷。
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没有想到这。
如果这个鬼将自己刚才那诗吐露出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一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崔鸿宁知道,现在真的是你死我活了。
可是那位中年男子虽然被紫色才气击中,却屹立不倒。
崔鸿宁这次仔细回忆他刚才的那首曲,明白这首曲暗含不屈之意,想一瞬间干掉他是不可能的。
不过现在形势鄙人,他只好拿出一直毛笔开始将刚才那首诗写了一遍。
这一次,将才气化作字,因为书法的缘故,才气更增加几分。
这五十六个字似若流星,狠狠的砸在中年男子身上。
可是那个男子凭借紫气就是不倒,任凭字的攻击。
崔鸿宁只好用不同的字体写这首诗,在第十六次攻击下,中年男子才倒下。
不过等到崔鸿宁进屋,屋里无人。
他想追,却不知道从何追,他只好立马回到崔府,派人去寻找。
崔三公子也醒来,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大厅,抱怨自己的父亲
“你怎么这般不中用,既然让那个杂种跑了。”
崔鸿宁现在正在气头上,听到崔三公子这一抱怨,不由回身就给了他一耳光。
“你这逆子,真是气煞老夫。”
崔三公子见崔鸿宁这样,没敢话,悄悄的回房去了。
崔鸿宁在大厅上焦急的等到天明,结果等来不是家里的仆人而是衙门的捕快。
“崔先生,我们大人希望你去衙门一趟。”
完,不由分就取出刑具,套在崔鸿宁的身上。
崔鸿宁现在就只有一个打算,打死也不,反正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做的。
走在大街上,他看着许多人都指指,他也无动于衷。
“这不是崔员外吗?怎么会被逮捕。”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崔大人写诗诽谤圣人,圣人不为他儿子加椁不是慈爱的父亲。”
“这么大胆,怪不得他家儿子如此肆意妄为。”
“看来他这次不但要消去进士身份,怕是要废去才气贬为庶人了。”
崔鸿宁心情忐忑的来到衙门,发现县令端坐在大堂上,神情严肃。
“大胆崔鸿宁,竟敢诽谤圣人,枉读圣贤书,今当废除才气,发配边疆,以儆效尤。”
县令不敢三七二十一,请来书院的夫子,废去崔鸿宁的才气,让士兵押着他去边疆。
崔鸿宁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他没想到昔日称兄道弟的县令会如此无情。
他为官多年,自然知道县令的打算,不过是想和自己摆脱关系,免得连累他。
到才气被废去的那一刻,他万念俱灰,默默跟着衙役走向去边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