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这颗珠有着千斤之重。
“夫人,这顿饭吃过我们就先告辞了,来日方长。”
“好,等你回来!”
告别唐门、遣退马车,许赛娣一行以步代轮在街上溜哒。
许一笑牵着她的手嚼咀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左右两侧伴着美妾爹爹和美女干娘。不论走到哪里他们都是瞩目的焦点,只因他们绝美的容貌与独特的气质。
真真正正融入中原使得大家心情非常愉悦,确切的说他们当中没有一人曾来过,对此地实属陌生。
“娘,我要那个!”许一笑伸手指着板车架子上叉着的中等大小五颜六色七彩的风车,瞅着娘亲。
“哟!”许赛娣挑挑眉,扯开一抹笑。
“风车啊,好东西!我有年头没玩儿了。”语毕,拉他来到车前对老板道:“大伯,来俩风车。”
“好咧您的!”老板笑容满面的取下两支交到她手里。
许一笑接过一支对许赛娣眨着酒红色的眸,“娘,羞羞脸,这么大的人还玩儿风车!”
许赛娣敲他一记脑壳,娇斥:“我就要!你想怎样?”
“不怎样,娘还是爱玩儿哦。”
“去,臭小子!”许赛娣捏捏他的鼻,二人一人一支风车边走边玩。后方自然会有人奉上碎银结帐。
望着走在前面的一大一小,美妾均轻笑。都27岁高龄了性子还跟娃娃一样。
自从一年前经历过所爱之人死而复生与产子后,许赛娣总算没有负她当时誓言,真的坚强了。在她眼中再也找不到悲观、灰暗,有的只是光明、希望。
“娘,我要这个!”
“娘,我要那个!”
“娘,这个我也要!”
“娘,那个我也要!”
“娘,这些我都要!”
许一笑拉着她穿梭于小摊小贩间要东要西,宏亮清朗的童音传入耳给人一种干净、如沐春风的感觉。别看他现在年纪小,假以时日定会成为雪之二号,继承雪的衣钵!
“小子,你到底还要多少?有完没完?”许赛娣终于忍受不了她这麻烦儿子爆发了。
“哈哈哈哈,赛娣又被笑儿惹毛了!”秋风月瞅着他们风风火火的身影笑谈。
“得了,这已经很不错。赛娣以前可相当讨厌小孩,她曾发誓永不生。能容笑儿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金扬摆摆手,口气中透着无奈。
“嘎?为啥不生?”他的话引起秋风月的好奇。
“嫌麻烦,她说与其生孩子倒不如出去多逮几个犯人、多抄几块黑窝点要来的激动人心!”金扬越说脸越苦。
秋风月听完一愣,而后大力拍他肩,“是赛娣会说的话、会办的事!扬,你是不是特想要孩子?”
“想,怎么不想?我都想死了!可她就是不生我能有什么脾气!”金扬说着说着眼眶竟红了,呜……想他今年已30,怎么会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还哭啊?可别。你这样啊,既然赛娣不给你生,你可以给她生,一样的!”
听完,金扬差点吐血。气急败坏的指着她骂:“这种馊主意亏你想的出来!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能给女人生孩子?在未来,生孩子全是女人的事!”
“耶?话可不能这么说,未来是未来,别忘了你现是在圣女国!圣女国知道吗?女人为天!男人给女人生孩子怎么了?你该多学学风,看看人家多体贴!人有时候要懂得牺牲……”
“我……你……”金扬被她堵的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
“哦呵呵,你瞪我也没用,给赛娣生孩子是早晚的事儿。哦呵呵呵呵……”秋风月奸笑,对他眨眨眼去追前面二人。
“你……秋风月……你……”后面传来金扬郁闷愤然的吼声。
“无心大夫,麻烦你快点儿!我家小姐身子又不行了,吃什么吐什么,饭也吃不下,药也喝不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怕小姐她会有个三长两短……”一名相貌秀气、身着翠绿服饰的丫环打扮少女边抹眼泪边拉着后面高挑男人的衣袖,步子快而显得慌乱。
“墨儿姑娘你先别哭,你家小姐为什么身子又糟了?我之前开的药她不是吃下去好了很多么?”无心蹙眉。
“都怪小姐不爱惜自己,夜里受凉现在身子比以前更糟!小姐的身子一向都不好!”
“好,我知道了,咱快走吧。”无心叹口气,二人的身形疾速钻进小巷。
“哎哟……”一道稚嫩的童音痛呼声进入视听范围,二人走的过急,在穿出巷子时撞上由此经过的该名男童。
“抱歉,娃娃,有没有撞伤你?”撞了人,无心下意识出手扶住那歪歪斜斜的小身子,却在男童抬起脑袋时倒抽口气。
“啊……爹爹……”许一笑惊喜的瞠大双目瞪着扶住自己的男人,与小叔一模一样的相貌,这不是他亲爹还能是谁!
笑儿?无心心头一震,察觉身后还站着的人后猛抬头对上许赛娣似笑非笑的眼睛。再往后看……轰,那不是她的男人们吗?还有秋风月?
“啊!素情……”秋风月尖叫,指着他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
接下来美妾脸上现出惊喜之色,素言更是“蹭、蹭、蹭”迈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喜唤:“哥?”
一声“哥”叫酸了无心的心,也叫颤了他的身,一时间只能呆呆的望着。再怎么想也没想到世间会有如此巧的事,竟然全都碰见了!
墨儿也傻了,眼前竟然出现了两位无心大夫!而这男娃居然管无心叫爹?老天,发生了什么事?
一帮人登时在此大眼瞪小眼,好半晌墨儿才梦初醒般拉住无心的衣袖急道:“无心大夫,我家小姐!快跟我走!”
“哦,对对对,你家小姐!我们走!”无心恍然回神,被她拉着快步而行。
“哥……”见状,素言欲追。
“言,别追了。”许赛娣勾住他的手臂,背身道:“蓝,查出他住在什么地方。”
“好。”蓝应声,屈指一弹,一颗透明水珠疾射而出,轻而易举就黏附在无心发中。
“赛娣,我哥他背着药箱,是不是去哪家看病?”
“他八成这一年里都在做大夫,我昨夜见到他时他也背着药箱。”许赛娣点点头。
“娘,真没想到这样就碰见了爹!”许一笑面上满满的全是喜悦。
“呵呵,!”许赛娣邪恶的勾起嘴角,伸出右手在胸前慢慢化成拳。
“咱们走,接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