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赛娣、素言前脚才刚踏进内堂,后面受了伤的杜越也回到将军府跟入。
秋南灵娇呼,他的脸色太难看了!死白的吓人!“越……”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急续:“你怎么了?哪儿受伤了?”直觉让她与伤势联想到一起。
杜越一头扎进她的颈窝将她抱在胸前,一言不发。
“越?”秋南灵惊呼,颈间那凉凉的水珠令她芳心暗抽,他哭了?
“皇父,你怎么了?”秋风月感觉到他的极大不同,来到身旁小心翼翼的戳着他的肩膀。
哪知杜越一个伸臂将她也勾进怀中,抱着她们妻女两人泪流满面。
在入怀的一瞬间秋风月见到了他的眼泪,顿时脑袋发怔,皇父哭的好凄惨!“皇父,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哭好不好?”
杜越只是摇头,双唇抖成一团,发不出声音。
见状,内堂其他相关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由许赛娣发问:“杜大叔,你去见了素情对不对?”
闻言,杜越高大的身躯一僵。
“是不是素情对你做了什么?他伤了你哪里?”秋南灵轻轻的将他推开,上下审视。
杜越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拉到心脏部位停下,声音沙哑的吐出一个字音:“心……”
“他一定是对你说了狠话对不对?”秋南灵都不用细想,能让他伤心成这样一定是这个原因。
“情说他再也不需要我了……他嫌我碍事……他叫我……滚……”说到“滚”这个字,杜越已泣不成声。
“太过份了!皇父再怎么说也是这些年来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皇父讲话?难道他忘了这些年都是谁在照顾他吗?”秋风月俏脸含怒,真替他报不平!
“不,这不怪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是另一个自己控制了他,他已经被吞噬了……他迷失了自我……”杜越的泪越掉越多。
“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替他着急,别这么折磨自已,求你……”秋南灵心里好舍不得,一遍又一遍的为他试掉泪水。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但我还是很难受,他怎么可以借情之口对我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我恨我自己帮不了情,没有办法成为他的支柱,到最后他还是要被另一个自己掌控!”
“我懂得你对他的感情,他就像你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们一直生活了那么多年,我都懂得。”秋南灵轻柔的抚着他的发,拍着他宽厚的肩膀。
“错在我……”沉默了很久的楚云开口:“若我没那么激动言语,素情也不会受刺激变成那样,是我的错……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当我看见素情跟将军相依相偎的情景我就大脑一片空白,气血直往上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那些话!”楚云刚开始还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动后来索性双手抱头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
“你这是干什么?”许赛娣扣住他的两只手腕,眉拧。
“将军,我对不起你!我有罪!我该死!”
“什么该不该死的!我不爱听!”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对于素情成魔之事,楚云的自责相当强烈,他的脑袋低垂,垂的很低很低,让镜头无法捕捉到他现在的面部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杜越才抖着声音续说:“这是我一直都在害怕的,这一天我盼着它不要到来!但……太晚了,它还是来了……来临的这样之快……”
素言听完他们的话站起身,弄得许赛娣紧扣住他的手腕,喝道:“你要去哪儿?”
“我要回苗疆,浓,我们走吧。”素言的心情现在很复杂,声音听上去有些底气不足,脸上的颜色也不是太好。
“好,回去,即刻,马上!”莫浓已立于身后。
“你疯了!现在回去你不是送死吗?别忘了你和浓是素情第一个攻击对象!”许赛娣对着二人尖叫。
“赛娣,你不用为我们担心,身为苗疆人,就算要死也要死在苗疆。死,在所难免,已经没什么好惧怕的了。如果用死可以消除素情心里的恨,那么我愿意!”莫浓。
“我不会让你死的。”素言握紧拳,说什么他也不能让他的好兄弟再受到伤害!
“你们是要气死我是不是?左一句死、右一句死的很好玩是不是?若你们执意回苗疆我也没意见,但是我要跟你们一起!”许赛娣已被这两个冥顽不灵的人气得头顶生烟。
“不行!”素言低吼,本来苗疆就非一块净土,若她跟着去了真的发生意外可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权利说不!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又岂能拦的了我?”许赛娣见到他眼底的挂心,但还是反唇相击,希望他能打消回去的念头。
“你……”素言气的够呛,没见过这么爱钻牛角尖的女人。
“我怎样?”许赛娣扬高下巴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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