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个没有信用的人,欠钱不还云云。不仅如此还要把我投入监狱中来惩罚我。
那段欠款的日子说起来就像是爬过了地狱,还是周周了解我,她明白我有这段苦痛的回忆,所以拿这个举例子吓唬我。以后我捡到彭子石脑子立刻就会把他跟信用卡划上等号了。
可周周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好奇,我问周周:“你们怎么都对他的印象这么差劲啊,他到底对你们做过了什么事啊?”
周周撇着嘴巴对我说:“对我来说他没什么存在感,可你现在跟南林在一起,那彭子石对你可就是威胁了,你就当彭子石爱南林爱得要生要死得了,反正你跟南林在一起一天,彭子石就不会安心的,不止是你,哪个女人跟在南林身边,那姓彭的都不会安心的。”
“他跟南林是好基友!”我立刻说出自己想得,本来烦心得够可以了,突然听到周周这么说,我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周周恨不得一拳打死我,她表情无奈,从包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我说:“得了,你姐妹我就是那万能工,什么找人啊,拉红线啊,全都能让我出出马,说不定哪天我还是那免费的伴娘呢,你跟南林结婚了,可千万别忘了姐妹我啊,我多费心费力帮你俩折腾。”
我没有认真听周周说什么,视线全部集中在那张便签纸上,那房间号码实在太熟悉了,不仅是房间号码眼熟,还有这个酒店我更眼熟,这酒店就是彭子石带我来的地方,我们在酒店的地下车库谈了那么久。
我皱着眉头思考着所有的线索,穆娇柔,和泽,南林,这三个人难道在同一个酒店里?我的心情七上八下的,若只有穆娇柔,那撑死了南林就算是脚踏两条船,可如果和泽也在!
“周周,你怎么查到的,你怎么知道和泽在这酒店里,你确定么?”
我刚刚跟周周说了所有的事情,也说南林跟穆娇柔去酒店的事情,可我偏偏没有说房间的号码啊。那这就不是恶作剧啊,细思极恐,我几乎不敢在有什么疏忽,住着周周的胳膊就不放。
她也被我弄紧张了,赶快说:“他用身份证登记入住啊,姐妹我是谁啊,当年可是警队争着抢着要得一朵花啊,要不是我嫌弃制服难看,现在我可就是人民的公仆了,我有一堆认识……”
周周完全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几分钟之类,我额头就冒出了虚汗,担心的事情终于要法神过来。我不知道这三个人在一起要干嘛,可我知道和泽跟南林见面是为了什么,他想要说出那个秘密。
“怎么了你,你不感谢感谢我,姐妹我虽然是预备役的人民公仆,但我查到和泽的心中也是欠人群的事情,你就……”
我没办法听周周接着说下去了,我直接挥手打断她问:“周周,你猜,如果南林知道了他妹妹是被我害死的,你说我们以后的路会怎样?”
极力控制颤抖的声音,却没办法控制以后要发生的事情,周周听话不听全,她安慰我说:“你怕什么啊,她妹妹自己自杀的,你不就是没接电话……”
周周的脱口而出很快就停止了,因为南林对他妹妹的感情不能跟普通人相比。我们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因此十分明了一个可以互相交心的人是如何难得,南林的偏激,我的自卑,这一切不是巧合,都是我们在成长过程中留下的印记。
我的思绪早就混乱了,我已经不能在思考其他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静的坐着,等着那该死的宣判下来。街道上的车辆来来回回,汽笛声,说话声,在我看来都是死神的嚎叫。
我胳膊一疼,周周正使劲扯着我起来,她便扯边说:“等什么呢你,跑过去解释啊,直接对南林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事就摆在这了,你已经让这个秘密坑了你几年,你还想在坑几年么。”
我不想!周周说得对,我不想被这个秘密在牵绊住,易速迦说得也对,我凡事都想得太多了,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我应该直接找到南林,找他问清楚。
周周给南林打了个电话,确定南林依旧在酒店,我耐着冲动给和泽打了个电弧,他依旧关机。我依旧犹豫,明知道见面把话说清楚是最好的选择,可我生怕结果是我所不能承受的痛。周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我就把我塞进车子里,她是开着车子来的,一路上马路杀手的形象出现了,直接杀到了酒店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