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可不必,本公子看此处屋内便是极好!此间院外皆是些极为名贵的树木花草和别致家具,若是被你我二人砸坏了可是得不偿失!......不过,倘若是你心生了怯意,便吃本公子一剑即可,却又何必要在此处挑三拣四?!”
武维义见谯不畏这番答话答得竟是如此不分轻重缓急,更是有些答非所问。却是不由得笑了笑,其实心中一切都已明了!只见他又转身向杜宇说道:
“既是如此,请公主暂且与朱提侯坐于一处,否则刀剑无眼,只怕届时会顾及不周。”
“有理,有理,甚是有理,来,宇儿便与寡人同坐……不畏!千万要点到为止!知道吗?!”
这朱提侯言语之间,竟是全然不知此间蹊跷,却好似还被蒙在鼓里一般。只觉得是这两个小孩之间的打闹玩耍,更不把这场比试当一回事!竟是依旧语重心长的与他那义子如是说道。
杜宇听朱提侯即是如此说,而且武郎也是这个意思。便是独自起了身,将席位挪到了朱提侯的身边。而武维义借机却是给墨翟点头示意了一番,让他务必要保护好公主和朱提侯的周全。墨翟自是心领神会,也一同随着杜宇,退到了他们的的身后。
武维义见他们都已停顿妥当,便是回过头去与谯不畏说道:
“既如此,殿下便请出招吧!武某愿作为赔礼,先让殿下三招!”
武维义这一句话说得倒是颇为笃定,却是吓坏了堂上众人!
“呵呵!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竖子!……也罢,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不客气了!……接招!”
谯不畏说罢,便是拔出了系于腰间的佩剑来攻!武维义三招之内,果然是剑不出鞘,只顾着一边闪躲,一边是朝着门口退去!
这谯不畏果然也是少智,却是被武维义早已是摸透了心思!原来,这武维义哪是让他三招,分明便是活脱脱的一出“退避三舍”,只是为了能够将他诱出舍外再战!
(晋文公时期,晋楚交战,晋文公退避三舍设计埋伏楚军,致使楚军大败而归)
原本,众人皆以为武维义会落得下风,眼瞧着武维义是一路败退出去,杜宇和墨翟皆是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谁知待他们打至舍外,那武维义却是突然拔剑相向,只见武维义的这套袁公剑法却是已被他挥舞得是炉火纯青!
更兼以鱼肠之锋锐轻脱,与谯不畏一交上手,非但是完全不落于下风,而且竟是一时之间便将那谯不畏给逼得只得是步步退却,更不必说是再要杀回舍屋之内了!
只见这武维义虽是占尽了上风,却也没有急于将他一招制服,而是直直的将他给逼出了官舍!只见他们一出了官舍,路经此处的百姓便是纷纷围了上前,前来观此二人虎斗。
“好!......”
“此二人剑法竟是不分伯仲!精彩!真是精彩!”
只听周围的百姓竟是无不拍手称赞,但是他们却又哪里知道,其实武维义早就有了另一番的计较。
原来,武维义将那谯不畏给逼出了官舍之后,却又是临场变了招式,如今反而是只守不攻,算是给这谯不畏留足了颜面!所以,在一旁围观的百姓们这才是有了错觉,只以为此二人剑术竟是不分伯仲之间!
二人便是如此在官舍外一直一招一式的胶着拆解着,竟在不知不觉之中,来来回回大战了几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