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长桑君定睛一看:
“哦?……这不是杜疆的佩剑承影吗?那家伙如何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倒是怪可惜的……不对!难道说是这家伙摊上什么事了?!哎……真是浪费了我那么多的好药!我长桑君辛辛苦苦把他给医好了,这家伙竟是如此不惜命!愚蠢!真是愚蠢至极啊!”
杜宇一听这长桑君竟是认识此剑,而且又似是与她兄长也相识已久。便不禁问道:
“原来前辈竟也是认识本宫……哦不,小女的兄长?那便请前辈慷慨施治,救救我身边的这位武先生吧!”
“嗯?!原来你便是此前杜疆曾时常提及的那个颇有些任性的妹妹?......算啦!看在杜疆的面子上,你们便先进来吧!”
长桑君言罢,便将他们给引进了自己的屋内又让专诸将武维义给置于一处病榻之上。
正当众人以为长桑君一定会竭尽所能,施救武维义之时,长桑君却看见了系在武维义身上的那枚祆火神教的赤光勾玉!
“不对!这人是祆火神教!赶紧给我将他抬出去,神教之人我绝不会救治!走走走!”
听这长桑君如此嚷嚷,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长桑君!你说的是些什么胡话!此二人一路是被那神教宗师给追杀至此的,而且险些都丢了性命。此人如何可能会是神教之人?”
长桑君走上前去,将那枚武维义腰间的赤光色的勾玉垫在手中,给众人看道:
“你二人可也是曾见识过祆火神教的,那可还认得此物?”
专诸与要离起初倒也并未在意,但经长桑君的这一提醒,见到此物竟也是立马大惊失色:
“怎……怎么可能!这……这武维义竟也是神教之人?”
只见长桑君、专诸和要离三人不约而同的朝着杜宇和墨翟看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宇知道其中定然是有误会。但是,由于杜疆也未曾与她提及过赤光勾玉之事。那日在城楼之上,她只是瞧见杜疆他拿出来过而已,自然也不知其中的缘由。
只听她急忙向他们三人解释道:
“这……这勾玉不……不是武先生的!应该是我兄长的!”
“你说的是些什么胡话!但凡是祆火神教的徒众皆是有这样的一块赤光勾玉的。由于此种勾玉所用之璞石是极为难得的,而且其制作所用之工艺也是极为神秘。因此,寻常之人若是想要复制,却是绝无可能的!也正是如此,一旦得到了这神教的赤光勾玉,除非是身死人灭,为他人所掠,否则是绝无可能会落入他人之手的!”
听到长桑君在那与他们分说起这勾玉的缘由,墨翟却是猛的想起一件事来:
“长桑先生,你所说的这赤光勾玉未免也言过其实了吧?鄙人不才,却也是有些梁上功夫的。在下便曾于一处军营之中摸出过一块一模一样的来!”
墨翟说罢,便转身向公主请道:
“公主殿下,之前那块玉佩如今可还带在身上?”
杜宇猛得被墨翟这一番点醒,便立即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与那赤光勾玉一模一样的玉佩来!
杜宇递给了长桑君一观,长桑君看过之后,却只是笑了一声又说道:
“你这黑脸小鬼倒也是机灵得很,只可惜......还是眼拙了一些!......你们的这块勾玉却只是个假的!”
“什么?!假的?”
杜宇和墨翟一听,却又是被这长桑君给说得是目瞪口呆,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