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的千疮百孔,然后在它还没缝好的时候,又被戳个千疮百孔的样子。
“好了,等麦克戴斯的通缉令撤销之后,咱们先放两个星期假。”安德森伸了个懒腰,如释重负似的:“大伙儿都回家陪陪家人,吃喝玩乐一下什么的。”
“你在等什么?”萨菲隆问道。
安德森笑了起来,像一只黑暗中的夜枭:“等她崩溃!”
“不如今晚大家聚一下,老地方,我请客。”格林扬了扬眉坏笑道。他的是营地附近城镇里的一家夜总会,那里有烈酒和比酒更烈的女人,还有…我想对于男人来,有这两样就足够了吧?
“你们去吧,玩的开心儿,把我那份儿也算上。”安德森挥了挥手:“克蕾媤来了,我得陪陪她。”
“她配不上你,安德森。”萨菲隆靠过来,拍了拍安德森的肩膀,声音很低,却比以往更严肃。
安德森笑了,是那种看不出想表达何种情绪的笑容:“行了,老兄,我心里有数。”
安德森刚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克蕾媤就扑上来紧紧抱住了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安德森愣了一下,一时间不太习惯这种久违了的热情,终于在几秒种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了些欣慰的笑容,回抱住了克蕾媤。
“胡里奥死了。”克蕾媤趴在安德森胸膛上,幽幽的。
“我已经知道了。”安德森轻轻抚摸着克蕾媤的头发,语气平静的。虽然胡里奥是克蕾媤的父亲,安德森却连个照面都没打过,心中也自然感觉不到悲伤。虽然他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痛心疾首一些,可是在一些人面前他不喜欢这样做:“这只是妮可复仇行动的开始。”
“那她会来杀我吗?”安德森感觉到克蕾媤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不会心疼她那死去的父亲,她们之间的关系从很多年前就已经临近冰,但是她会心疼她自己。
“会,她既然连你父亲都不放过,更不可能放过你了。”安德森的直言相告几乎一下子将克蕾媤推进了冰窖里,然后在她即将被冻僵之时,安德森却又把她拉了上来:“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她一定会死在你前面的!”
“当时你你在巴利亚纳的计划天衣无缝,可最后还不是让她跑了?”克蕾媤蜷缩在安德森怀里,看起来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出来的话却像一头凶猛的豹:“如果那是一次意外的话,这次会不会也出现什么意外呢?”
“意外总是存在的,这次也不例外。可是不管这次出现什么意外,都绝不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这算是你对我的承诺喽?”克蕾媤仰起头看着安德森,笑了,眉目之间尽是风情。
“这不是承诺,是事实!”安德森托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阳光总在风雨后,这句话无论对床上的他们来,还是对今后的他们来,好像都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