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君熙很想告诉自己,刚才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心里有个微微的声音在提醒自己,刚才那全部都是真的,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突然想起那时自己强迫秦子墨拉拢这那女人时,他嘴角含着冷笑的话语:“如果你得知到得罪她以后的后果,是否真的还能安稳下去?”
现在这句话反复出现在脑海里,难道秦子墨早就知道了她的秘密,知道她有这个能力,白君熙脑袋一阵抽痛,这个女人的行为太不可思议了,那时什么?
想起调差她的资料,明明资料上与她说的就不是一个人,一个懦弱,靠着继母的施舍而过活的人,几时变成这样的,变得这么厉害?
白君熙眼光一闪,记起那时资料上有说出一件事,好似安惜倩被后母的亲生儿子,也就是她所谓的弟弟给推下了水,都已经沉下去没影了,但最后却活下来了。
好像再过段时间就被她继母送出府,那么自己就遇到她了!一直以来猜测她是自己想出府,而不是被继母赶出府,那么那次落水是不是就是关键之处?
她好像是落水之后就变了,一个人落水都已经没影了,还能活下来,这是怎么可能?那么现在的安惜倩是谁,是妖怪吗?
想到这白君熙脸色冒出一抹冷汗,不管她是否是不是(2)妖怪,也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惹的,是他太轻敌了,现在已经收拾不住了,如果明天不能给她满意的回复,恐怕…
想到她说得,没错,自己的脚可是她给自己医好的,如果她有那么厉害,那么一怒之下就将自己变回原样?不,不行,他不要变成那样!
如果他永远都没有成为太子,没有享受到现在的权利,没有感受到现在这常人来的感觉,那么他就像原先那个七皇子,做那个隐忍丧气的七皇子,可是他已经感受到了,感受到来这种让人难以舍去的尊贵,这幸福的滋味,他放弃不了。
想到这里,白君熙摇摇头,不行,不能让她将这一切收回,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马上又一片黯然,不行,这是一股狠招,不能做。
她还有多厉害自己根本就不清楚,而且她既然能这样无息的出现,就那样神秘的消失,那么自己就奈何不了她,不能在做出得罪她的事,而且刚刚暗卫不是说,她将安府里的她的亲弟弟给接走了吗?估计那个就是她的估计,可是自己却没有把握住。
而现在自己只能束手就擒,不然现在自己拥有的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全没了。
想到这,白君熙大喊一声:“来人,给我备车,我要进宫。”现在只有先去母后那里,跟她讲明,先把那套首饰给要出来,那无价的宝贝(3)他现在可没有钱买。
母后跟他一条心,她也明白只有自己在,那么她以后也能保平安,相信她有分寸的。
登上马车的那刻,白君熙对着身后的心腹吩咐道:“将我监视安家,秦家,还有监视安惜倩的人都撤下来,还有,那绮歌绮舞也让他们回来,送两个平常的丫鬟去莫王府。”
这些人在她身边根本就没有,而且还容易惹火她,还是撤下来吧!
身后的心腹心里充满着疑问,但是看着太子脸色不大对劲,听从着吩咐,而不敢多问。
徐琼在白君熙面前耍了一通微风,心里舒服极了,刚开始也没有走远,就隐藏在白君熙旁边,看着他惊慌,脸色一个劲的变着,心里更是舒坦了。
看这人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忽悠她,自己帮助了他,不知道还清恩报,还敢耍心思,真是不想活了,听着他吩咐将监视的人撤下来,还有将那绮歌绮舞带走,点点头,还好他知道点分寸,看来进宫也不是为了在想办法对付自己了,那么自己就不用在监视了。
看着白君熙远处的马车,嘴角一股冷笑,哼,看他明天那什么跟自己交差,要知道她是准备一点点跟他算清了,不说给他的治疗费用,还有他爹与娘的治疗费用呢!
至于那玉佩,徐琼眼光一沉,这玉佩还不知道该用在什(4)么地方,但是一定会用在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徐琼咧嘴一笑,闪身而过。
回到秦子墨的密室,进入了空间,先到修炼室内,看着秦子墨正在打坐,身上一股气息正在身体内缓缓流淌,知道他现在是刚刚进入修炼期,不是打扰的时候。
提起脚步继续向外走去,该看看那几个家伙在干嘛,可别吵架什么的,到时候打到了小浩翔,她可要心疼死了。
但是找上半天到处没有人影,怎么回事?难道被皮卡丘带着出了空间?可是皮卡丘应该知道分寸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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