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眉眼如春柳一样荡漾在人的心间,笑魇如烟花般绚烂绽放,两腮酒窝尤能醉人。身旁若得佳人如此,抵得一生韶华时光。
高临枫起先心里误以为她奚落自己,把自己当做是个要饭的,心里倒是好气,吐掉嘴里的叼玩的草,不满的表情。
“哎,我哪像是要饭吃的,有见过这么俊的乞丐嘛!”
宁初寻丝毫没看出他的反感,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还继续说道:“我看见之前看见大街上那些要饭的人他们就是这么穿的呀,他们不就是穿得这么破破烂烂的。我听说那种人叫做乞丐。”
高临枫听她的表达心想眼前的这位女子定然不谙世事,只是一笑摇头望着她。
宁初寻见他似笑非笑,不解他意,又问高临枫:“你是不是没有家可去,要不我收留你吧,我师兄一定会同意的,可是你叫什么名字呢?”
高临枫听这话转而却觉得这位姑娘可爱有趣,便随口答她:“你说我是乞丐那我就是乞丐喽,你就叫我小乞丐吧!”边说着边站起来拍拍身后的灰尘。
宁初寻听了,作一为难又嫌弃似的表情望着他:“这样不好吧!”
高临枫这回倒毫无在意了,忽然听见她指着前头欢叫。
“那是我容师兄,他回来了!”
高临枫见她指的那人是容长恨,心中明白了大半。
忽故作脸色如仇,剑拔弩张似的空手出招向容长恨挥拳而去,容长恨也不失防备,两人打在了一处。
这一幕突发,一旁的宁初寻不明情况,只见容长恨趁高临枫一个失手不防备,擒住了对方。
宁初寻要上前劝时,见容师兄松开了手,小乞丐猛地一拍容长恨肩膀,相视而笑后又称兄弟起来。
三人回到宁家庄后,高临枫一杯水下肚后就对容长恨说道:“刚才你也瞧见了,自知我技不如人,特地想来此学艺一番,还望容大哥不吝收下小辈。”
容长恨听他如此说,也就欣然接受。
容长恨带着高临枫来到宁家庄内各处熟悉一番,高临枫望着这眼前的各种亭台楼阁,翻阅楼阁之中的藏书,各种江湖武功秘籍所藏不少;再到那藏剑之处,古往的宝刀华剑,见过的以及没见过的如今都摸了一遍。
高临枫自小生在铸剑之家,生来爱武,只恨自己所学不精,今能到此处所学,自觉才不枉人生。
“二师兄,师父找你。”容长恨高临枫两人望向门外,容长恨见是门中弟子阿姚,容长恨奉命前去后,高临枫也只好离开了楼阁到别处走走。
高临枫本想随便逛逛,忽走过穿过一条羊肠小道,立刻闻见花香扑鼻,看见前面又是一楼阁,四周皆环绕一株株不是很熟悉的白花。
待高临枫走近观看,又见花瓣层层叠叠成一朵硕大的花朵,一朵朵白花开在碧绿的叶蒂上,而花蕾中间又好似点了胭脂一样的一抹红,岁月静好之下,阳光倾落在这些白花上,让人看起来开得幽静而又朴实。
“看此样,想必应是那些文人描述的那白槿花无疑了!怪有诗人说它‘秋蕣晚英无艳色,何因栽种在人家。’今日一见,果然朴素,而栽种它的人,又能如何与众不同?”心想又觉无趣,抬脚欲要离去之时,看见不远处一位白衣姑娘在浇花。
“是她?”高临枫见是宁初寻,又停住了方才要走的脚步。
停驻望去之时,“此地再无别花,想必她是爱极了这白花。”高临枫心想着不作言语,却被宁初寻转过头先看到了他。
高临枫本要往后躲,却被宁初寻发现,先叫住了他:“哎,小乞丐…”
高临枫只好走到宁初寻面前尴尬笑了笑:“我就迷路了,随便走走,没想到在这碰见你。”
宁初寻见他脸上居然莫名有些害羞,想来是他刚才要躲时反被自己发现后叫住而不好意思,也低头笑他。
自此后,高临枫在宁家庄定居习武以来,换掉他往日的褴褛衣裳,弃掉往日的乞丐装,换上普通江湖男子的衣服,却也扮得一位清秀少年的模样,众人与他皆以同门弟兄相称,而宁远山对这位初来乍到的少年孩子也悉心教习,除了容长恨武功在他之上,他的灵敏聪明,再也没有一个弟子能胜过他。
而那周家,原本周舒媚的太子妃之位是胜券在握,哪知竟被那常家的那位千金占尽了风头,这下倒是成了京城悄声笑谈的笑话。
周舒媚原本不是很中意太子那老实的愣子,但又因为落选被人笑话,那傲娇无理的性格又上来了,这日硬是在房间里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吓得柔儿只关了门守在门口不敢去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