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君王的本事愈发的高了。哎,将来怕是要乱政的。”
李治这话听着极为吓人。可语气中却没什么责怪的意思,反而充满了溺爱,武媚娘丝毫不怕,伏在李治胸膛,抬起头睁着大眼睛望着李治,认真的说道:“有陛下在。臣妾就只蛊惑君王。”
一语成谶。
要说这这对夫妻也是个异数,李治身体好的那几年,武媚娘几乎是年年都要当一次妈。这可不,才腻歪了两句,两人一转眼又就滚上了大床。红浪叠生,龙吟凤鸣。
一个是正值青年,龙精虎猛,一个是徐娘半老,如狼似虎,可谓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一场盘肠大战搞得地动山摇,鬼哭狼嚎。足足干了快一个时辰才鸣金收兵。
狂风暴雨过去之后,李治揽武媚娘入怀中,武媚娘伏在他胸膛上。一根手指在他胸口缓缓的画着圈,脸颊上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潮红。
“话赶话的,居然赶到了床上来。”
李治忽然无奈一笑,揉了揉武媚娘的脑袋:“正事还得办,刚才说的那些个事,件件都少不了他萧兰陵。这混账小子看上谁不好。他就是看上了哪个寡居的姑姑,朕也硬着头皮认了。可他偏偏看上衡山那丫头……”
“瞧您这话说的。”武媚娘捂嘴一笑,大眼睛亮扑闪扑闪着:“就许您看上年轻貌美的。轮到人家萧兰陵,就只剩下寡居的姑姑了?”
一边说,一边拿下了李治放在她头顶摩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俏生生的翻了个白眼:“您都快被萧兰陵带坏了,动不动就揉人家的头,臣妾又不是您妹子,有您这样的嘛。”
李治哑然一笑,还真是,常见萧庭揉萧淑慎的脑袋,这个动作看起来蛮有人情味的,他自己也不自觉的跟着学了,看到亲近的女人小孩就想去摸人家的脑袋。
“说到他那妹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给他递过口风,他愣是不接茬。”李治转头望向武媚娘,睁大眼睛,认真的问:“难道忠儿配不上她妹子?”
“瞧您这眼神,跟孩子赌气似得,这么大个皇帝,领着天下亿兆子民,怎么遇到萧兰陵就失了进退分寸。”
武媚娘笑道:“您也别多想,听你话里的意思,那萧兰陵也是个护犊子的,对大郎也算是爱护有加,臣妾觉着,他倒不是对大郎不中意,这事最后八成还得看他妹子的心思。”
“对了,朕想起来了,他妹子可不是亲的,是捡来的。”李治忽然道。
“哦,这样就有意思了。”武媚娘一愣,紧跟着嘻嘻的笑的花枝乱颤:“哥哥妹妹的,朝夕相处难免生出了情义,怕不是萧兰陵想自己留着吧?”
李治琢磨了一下,摇头道:“我看他好像没这意思,就是纯粹的兄妹情义,甚至有点子把那丫头当成自家闺女看护着。”
“女人家的事,陛下您就不懂了。这是那丫头还小,多大,十二吧好像,萧兰陵当然是当成妹子来待。可等过两年出落成个大姑娘,身条脸蛋都出来了,那就更招男人疼。,况且,姑娘家大了,也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两个人怎么处,那就不是萧兰陵一个人能决定的了”
武媚娘想了想:“不如下次带臣妾去瞧瞧那萧兰陵,总听您说他,臣妾也怪好奇的。”
“你不提,朕也要和你说这事。”
李治道:“这一次西征,把朝廷的底子掏空了不少,捐钱、商会、明经这些事要抓紧办起来,但这事太大,也犯了些忌讳,朕即不放心萧兰陵一个人抗这道雷,也不能让这些事全放在他手里。你管着内库,也算是商人出身,近来在商、账的事上多多留心,将来朕想让你代表内库,和萧兰陵打打交道。”
“陛下是让臣妾把钱抓在内库手里?顺便看着萧兰陵?”武媚娘问。
李治道:“该入国库的钱,一文不能少,可其他路子来的钱,不妨放在内库,朕运用起来,也少了些掣肘。至于看着萧兰陵,这话说得不对,让你去,大半的意思,主要还是帮衬着他,绝不是给他掣肘。当然,还有点别的意思……”
李治沉吟了片刻,接着道:“即便是剩下的那点意思,也是为了他好,免得十年二十年之后,又出一个赵国公。朕这一片苦心,想必萧兰陵能明白。”
“臣妾懂了。那我何时去见他?”武昭仪问。
“等等吧,这小子最近又是病,又是大兴工程的,估计也没多余的心思。”
李治微微一笑:“他聪明劲是有的,忠心也有七八分,可要说到务实主事的本事,朕也不太拿得准。朕既然要把天大的事交付给他,总是要多瞧瞧,看清楚了他的本事才能下决断。且看他这遭能不能应付得了长孙诠,要是连个长孙诠都斗不过,朕还是让他当个智囊好了。若是斗得过,朕才放心以国事相托。”
“那衡山郡的事?”武媚娘试探着问。
李治毫不犹豫道:“以如今的局面,衡山和长孙诠的婚事,断无可改。”
初夏后宫之中,这对夫妻两调笑了几句,干了一炮,便定下了大唐的军、财、政大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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