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翔误会风行烈了,她哪是不懂规矩,她这一世起于襁褓之中,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户,纵然后来惨遭灭门她知道的学到的规矩也绝对不少。不过是她一向自负的很,在大秦国之时又地位极高,即使在皇帝面前都未必要行什么礼,对待凌羽翔这个身份同她差不了多少的人,没规没矩才算正常吧?
凌羽翔的说辞显得没什么说服力,风行烈看来根本就是在搞笑。
“凌羽翔,我们明人不要说暗话,你既然调查过我,就该从叶飘嘴巴里知道,我不是草包。我这个王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大家心里都清楚,你又何必打着这个旗号讨论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可不信你真的只是因为想见我这个人才大老远地亲自跑来西园,到底是什么事要劳驾王爷亲自来‘请’我?要是没什么大事,我倒情愿在被子里多呆一会儿。”这话说得虽然极不给面子,可是风行烈却是心安理得的很,好歹她是和亲公主,你借口不近女色冷落我,可以,你不要我打扰你,没问题,但我要睡觉,你总不会也要管吧?你堂堂战神和一个远在异乡的小女子斤斤计较处处逼迫,那可真是个非常有趣的话题啊?这里这么多下人在,嘴巴管不管得住,我可不清楚,不过是人都晓得,八卦这个东西的威力简直难以想象,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堵得住那些三姑六婆的口,你就尽管责罚吧!
“的确有些事情,不过……我也并不讨厌见到你,有些闲话想和王妃当面谈一谈。”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嚣张的口气了,凌羽翔算是熟悉了她的说话方式,心头一动,原来她在叶飘面前毫无掩饰,是知道叶飘必定会将情况告诉他,从而让他知道她的真性情,这的确比她自己费力解释更加可信,这样的小事竟然也能设计的如此精心,她果真不简单啊!唇边漾起一个极为惑人的笑容走上前两步,吩咐左右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凌羽翔挨着床头坐了下来,望着她的凤眼中柔和占了大半,轻笑道:“西园住的还习惯么?天已经不是很冷了,还喜欢赖床?”
明知这样的谈话迟早会来,但突然听到这般关切的话语这般温和的声音,风行烈不禁极为不习惯地打了个冷战,睨他一眼,没事套什么近乎搞什么亲热?你凌羽翔不是最讨厌女人吗?虽然没有闪避或是退却的行动,眉毛已经挑了起来,哼道:“莫非王爷也是过不了女色这一关的,瞧清楚了菁华的容貌,就拜倒在菁华的裙摆之下了?”
凌羽翔不禁好笑,还有这么说话的?所言纵然非虚,可她就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吗?
“你对你的容貌倒是有信心。”他一伸手,那极为浓烈的红,从她的黑发中穿了过去,结实而修长有力的手臂很自然地当了枕头,宽大的手掌轻巧地把住她的肩头,让她不用再费力撑着身子,她懒洋洋的模样,让人越看越舒服。
“我对我的一切都很有信心。”有些怪异地又瞧了他一眼,风行烈倒也合作,身子往上动了动,脑袋结结实实枕着他的手臂,没有半点羞愧地张口便道。送上门来的好处,不要白不要,她这个王妃难道还白当了不成,这么个俊美得惨绝人寰的大帅哥近在眼前,吃点豆腐不过分吧?
这话一说,凌羽翔简直哭笑不得了,天底下还有人能自夸到这种程度的!谁是天下第一自恋狂?他今朝算是见识到了!
“既然这么有信心,为什么南藩的所有人都说这么个天下第一人的公主是草包?”
“老天,人都道战神凌羽翔凌王爷智谋过人,哪知道比我这个草包王妃还草包。”风行烈白眼一翻,呼唤了一句苍天,继而转眼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悻悻地嘲讽一笑,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之中:“我问你,你难道喜欢当一枚旗子,作为一个傀儡被送到深宫内院被扔进一大堆侧妃里面和一堆女人共享一个丈夫,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就算我的头脑天下无双敢称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也一样会感到疲倦感到劳累,更何况荣华富贵权倾后宫又能怎样,那样高的一个位置却只能看着那一个人的脸色,他说好,你终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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