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牌两块,信简一支,呈与寿王。
寿王细看腰牌,上有东伯侯府字样,其下为名,一块上刻有姜环二字,一块刻姜求二字,再细看简,却是东伯侯姜桓楚写给皇后娘娘的,只见上面写的是:
近闻昏王失纲常,却伦理,荒淫无度,宠信妲己不入中宫,不理朝政,致使娘娘失宠,宫门常闭,朝案生尘,丹玺失色,亲子无为,万民失所,此皆昏王之过也,今特派府内仆役姜环,姜求二人前去,相机行事,查看着实,必要时,可负天下之讳,联络朝中大臣,废除昏君,改立新政,扶正朝纲,此行情危,见简后及时行动为是,为父关外接应,但能得手,可立太子殷郊为帝。
寿王看过,怒火冲天,不能自己,直奔后宫而去。
话尤浑密谋,将姜环姜球置于圈套中,伪造了信简,上呈于寿王。
寿王见了信简,很震惊,同时也很生气,当即令尤浑收集证据,然而姜皇后乃是三宫之主,天下国母,又是天下诸侯之东伯侯姜桓楚之女,轻易的对她采取行动,朝中大臣如比干之流,必然不会罢休。故而,此事还需慎重,当曲折行事。
寿王作为一国之主,性格应经历磨练,本不再有冲动,可如今天魔入侵寿王之体,要不是有着肖华的护身符在,寿王如今已成了那暴躁狠辣的纣王,即便如此寿王身边有奸恶之徒挑拨,火上浇油,冲动却是必然之事,任是再沉着冷静之人牵系到自身的安危也难免会有情绪波动,所以,这时寿王的动怒也就顺理调章了。
且尤浑,不待大王下诏,他早有行动,姜环所带随从,尽皆被屈打成招,有不伏的,当即处死,接着他又煞费苦心的找来了刀剑,作为罪证呈递。
尤浑将随从所招呈词呈报寿王,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一切皆是国母姜皇后和其父姜桓楚所指使。
寿王看了罪证,乃问尤浑:“尤爱卿,这贱人实该万死,依你看该如何处置她呢?”
尤浑启奏:“陛下,自古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古训就有后宫不避讳之乱,所以,这宫中的事,外臣不宜参入,还应由宫中来审,请陛下在宫中设立一个审事官,陛下,天下四大诸侯皆成气候,拥有十之六七疆土,各诸侯皆仰其鼻息,已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姜皇后之父姜桓楚,又是四大诸侯之,陛下,此事当慎重考虑呀?臣等愿为陛下谋计这后事,姜桓楚一但知道女儿有难,他岂能不奋力相救?若是引来天下诸侯大闹朝歌,岂不坏了成汤的万年基业?”
寿王听,委身而问:“似爱卿这样,这贱人是动不得吗?啊,她要谋朕,朕却无由,这却是如何是好呢?”
尤浑见寿王被他牵上了笼套,乃道:“陛下,您可以动得她,任何人犯上,您都能动得,只是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臣今有一两得之计,可以施行。”虽然这计划是尤浑费仲想出来的,但也少不了九尾狐阿狸的建议。
“啊,爱卿有何好计谋?”
尤浑道:“臣以为,只需设一计将四大诸侯俇来,一起斩杀,既可斩群侯龙头,审明主使之人,又可使各路诸侯群龙无,复为陛下所用。”计策虽然简单,却包含着九尾狐阿狸的心机,四大诸侯要是来了,必定身死在这朝歌,那时可不是什么各路诸侯群龙无首,而是其子嗣大怒,为父报仇,四大诸侯的子嗣一旦带头,那便是天下齐反啊。
而那四大诸侯要是不来,定然也会让他们与大商的关系变得紧张,可以一石二鸟!皆是毁了大商的根基!
寿王被尤浑迷惑,不但应了还赞道:“尤爱卿,还是你子多呀,言之有理。”
益友利君,损友毁君,寿王相处了尤浑这个人,他的江山便毁在此处了。
之后寿王便下诏招四大诸侯进朝歌。
这诏书送走以后,寿王和尤浑放心许多,当夜,宫庭内部即闹的天翻地覆。寿王径直召姜皇后,示之于竹简,腰牌,姜皇后大喊冤枉,“陛下,这是奸臣诡计。”
寿王本是莽汉,怒火一上心机全无,见姜皇后不认,即令宫人施刑,姜后是将门女子,岂是曲饶之人?她虽被宫人按下,披头散,冤枉声过后乃大声责问:“大王,妾是克勤克俭之人,伺候大王,从不敢有轻举妄为,今大王双目不明,不察来历,当为昏也。”
寿王怒极,哪里听得进去,更兼尤浑挑拨在先,一时火气压不住,啊,你寡人双目不明,寡人就剜你双目。物证人证俱在,你嘴还硬?
寿王责令重刑处置,烙腕剜目,用尽极刑,看你是有招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