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言语,事情只有越描越黑,何必多,故而,她只辩了一句。
“大王,哪里会有这事?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呀?”
寿王见妲己如此,偏信尤浑所,内心愈觉必有隐情。亦不再不多问,至次日,即令尤浑费仲将伯邑考请来,寿王道:“好匹夫,你借教琴为名,竟想对苏爱妃纠缠?妄想再续前缘,哼!”
寿王虽然已经被天魔挑动,但对于妲己,却有着下意识的保护和爱意,面对那妲己,寿王却舍不得驳其面子,拍了拍妲己的肩膀,便离开了妲己的寝宫。
而在一间密牢之中,伯邑考却被吊在空中,不停的被人抽打,身上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
“陛下,绝对没有此事,借一个胆子给臣也不敢?”伯邑考口中不断的呼喊,方才他刚刚走出宫门,照常的想要回驿站,却被人捉了来,一进密室就遇见了那寿王身边的尤浑。
之后尤浑就开始逼问伯邑考,让他招供和妲己有染,伯邑考当然不能接受,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他死了倒没什么,要是招供那可是会还了妲己的。此时寿王也走了进来,看到寿王的伯邑考便如是的喊道。
尤浑:“伯邑考,你就认了罢,已经有人看到了你的不诡行为。”
“没有就是没有,臣教娘娘琴,行为很端正,所有的一切,都是教琴过程中很正常的事,既然大王认为有不妥,臣也不再教了,肯请大王让臣返回西歧。”伯邑考对着寿王喊道。
伯邑考不认错,反而辞行,寿王能让吗?他大怒道:“匹夫,琴没教好,思虑倒深?寡人对你十分信任,着你务必将仙乐传与娘娘,匹夫却敢生坏心思,动那坏主意,虽是万死不能赦其罪。”
尤浑请,“陛下,和他多无益,不如吧此事交于臣来处理,必要他交代出来。”
得到了寿王的同意,随即,尤浑就喝令左右,“来呀,压着伯邑考,严刑拷打,看他的嘴还硬吗?”
这一通酷刑,伯邑考的双腿即时被敲折了,伯邑考是大呼冤枉,“大王,臣无罪,没有招。”
寿王妒火中烧,怎么又肯轻饶?只是催促尤浑,“尤爱卿,务必要他知晓规矩,朕的后宫岂能是随便动得心机。”
伯邑考为西伯侯长子,生下来得祖母太姜宠爱,比弟弟姬等人更是惯养了许多,他生的白皮嫩肉,何曾吃过如此苦,哪里向别人讨过饶?
他见苦苦哀求,寿王丝毫不为所动,感觉再无生气,便破口骂道:
“昏君呀,我苦苦的哀求,依然打动不了你?你就是磐石的心,你就是蛇样的心,就是千年的冰雪,万年的霜冻,你也该化了吧?昏君呀,你造鹿台,挖酒池,诛贤臣,用佞贼,绝纲伦,抛仁子,你把江山留在了风雨里,只怕此朝江山难再延?”
寿王岂能被如此言语,怒火烧起来,喝令继续拷打。之后便离去不愿在听那伯邑考的喊骂。
伯邑考哀怒俱,走远了,尤自听到他在怒骂:
“昏君呀,你是虎狼,你是恶龙,只为一已之喜怒,视臣民性命如草芥,弃成汤江山如粪土,筑虿池,砌肉池,剔姱妇,醢诸侯,万死不足赎你罪,昏君呀,千年之后,就算你化为白骨,亦招世人吐弃?”
到了第二天凌晨,伯邑考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可口中依旧不停的谩骂,这时那尤浑却走了上来,偷偷的在那伯邑考的耳边了几句,之后那伯邑考便满脸的犹豫,思考了良久,却低下了头,无数刑具的招呼,棍棒加身亦是不惧的伯邑考,竟然因为几句话低了头。
顿时那尤浑大喜,径直的去寻寿王,“陛下那伯邑考已经招供了,他招供了!”那尤浑暗自欣喜,要不是他留了一手,不然还真搞不定这伯邑考。
那尤浑的后手其实也简单,早在刚抓到那伯邑考的时候,尤浑便偷换了概念,寿王让他调查的是伯邑考揩油于妲己,而他让伯邑考招供的却是有染于妲己。见招呼的找不多了,尤浑就在伯邑考耳边,要他招供是他有意于娘娘,故意调戏,而娘娘并不知情,如此那伯邑考也就答应了。
这伯邑考能为了这妲己孤身来朝歌,对这妲己定然情谊甚深,尤浑就是以此设下此计,要是这伯邑考不招供,到时妲己再得知消息,耳边风那么一吹,那事情就不好办了,如今这伯邑考一招供,以陛下的脾气,怕是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