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用太阳的紫外线照,还是用火烤?她只是在化学课上大致明白这些,可是又真的搞不清楚这张纸条上的玄机,这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呢?
“主子,是沈今……主子?”沈今最后突兀的叫了出来,他惊慌的上前,随即眼睛睁大,天啊,这……这怎么可能?
沈今看着竺墨把自己的手指咬出血,看着她把血涂在那纸条上,看着上面渐渐显示出来的黑色字体,在血色里是那么的渗人!
一声冷笑,竺墨看着自己依然在流血的手指,突然觉得有些恶心的感觉。
沈今慌了,用血也得是自己的啊,着急的沈今扯了自己的衣角就要给竺墨包着,竺墨并没有拒绝,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和沈今曾经相依为命的日子,他为救自己的性命摔落悬崖,他为了自己受人羞辱,又为了自己无怨无悔的重新回到这个让他厌恶的地方,心一动,竺墨脸上的神情轻缓了下来。
“沈今,让你受累了。”
短短的七个字,沈今正在给竺墨包扎的手一颤,眼泪就湿了睫毛,他急忙的将头埋的更低,哽咽的竟不能够说出来一个字。
“这纸条你拿走后,还有别人知道吗?”
沈今听着竺墨低声的问着,他急忙压下了胸口的难受,努力的发着音回答:“我让柱子在那里守着,看有没有人会去那里。”
竺墨的眸光一眯,柱子,那个看着很文静的小太监?包扎好的手指抚过纸条上的字,竺墨知道纸条被自己的血染了定是不能再放回去,她一时也造不出一模一样的纸条来放回去,或许,就这样的让它消失也好。
“去让柱子别在那里等着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啊?主子,这……”沈今指着纸条,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啊!
竺墨摇摇头,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剩下的她会处理,沈今并没有高深的武功,做这些,太危险了,她不会让他涉于如此的危险之中,在竺墨的思想里,她把竺墨当成自己的家人。
纸条上的字,触目惊心,那是牵扯到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狼子野心,竟然将阴谋算再了爱爱的身上,一个刚出生四个月的婴儿。
清冷的夜,映着一张愤怒的绝艳容颜,冷冽的眼眸里,是对自己血肉的坚定捍卫。柔嫩的小手里,染了血的纸条被紧紧的撰成了团。
她站在那里,在皎洁月辉里,燃烧着她身体里最强烈的火焰。
“小墨儿,你好冷。”司马天熙温热的身体从竺墨背后贴上来,他的双手搂上了她的腰,因为那入怀的冰冷而身体一颤,顿时意识清醒了几分,感觉到了竺墨的异常,她身上那凌厉的气势太强劲,甚至于凌驾在他天子真气之上。
竺墨眼眸转动,刚刚还冷冽的眸光转瞬被平静取代,她将身体放松在司马天熙的怀抱里,是的,她还有他不是么?
“没什么,我刚刚在想一些事情,你怎么醒了?”
“因为你偷溜出啦,所以我来找你了,没有你这个抱枕,我会失眠的。”
温柔的弧度从竺墨红润的樱唇弯起,夜晚的氤氲,让司马天熙性子里的孩子气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回去吧,爱爱肚子也该着饿了。”
“朕也饿了。”司马天熙嘀咕了声,那个皇儿每天真是好命啊,白天黑夜的可以正大光明的占有自己老婆的怀抱。
双手一伸,司马天熙打横抱起了竺墨,他说那就让我这个皇帝相公来为爱后娘子服务吧。
竺墨自然的将双手环上了司马天熙的脖颈,脸贴在他滚热的胸口,竺墨的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她是幸福的,得到他的爱。
竺墨知道,司马天熙在自己的影响下渐渐变了,比如话语里他自己都察觉不到偶尔会带出来竺墨讲的现代词汇,他有时候上早朝,偶尔冒出来的‘加班、神马都是浮云、给力……’听的众大臣晕晕乎乎的,又不好直接去问司马天熙那是什么意思,毕竟皇上的话就是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