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月子怕对身体不好,现在天气微凉,正是吃火锅的好季节啊,她那久违的现代气息感,让她的眼睛有些的发热。
冷和,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是不是也有吃到火锅,有没有找到自己的幸福?
“爱后,你好像,有点溜神了哦,这是对天熙的最大打击啊,罚酒,罚酒三杯。”司马天熙微醺的举起酒杯,有点稚气的为竺墨倒着葡萄酒,他要灌醉她,然后这一整晚,小墨儿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竺墨乐了,轻飘飘一个眼神过去,千丝万缕的柔脉,就这样的笼罩了司马天熙,她有些被热气熏红了的樱唇轻启,俏生生的吐出了让司马天熙笑不住嘴的话来:“不是想让我们的宝贝儿子从小就开始练酒量,长大成一酒皇帝吧!”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天熙笑的几乎合不上嘴,他最后将身体靠在了竺墨的肩膀上,久久的才止了笑对竺墨开口,带着悠长的琴韵。
“小墨儿,知道吗,我从不对你自称朕,因为我喜欢和你这样平常的感觉,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感觉,心是跳的,血是热的,日子是过的有感觉的。”
说着话,司马天熙顺势沿着竺墨的肩膀,头一探,舌头一卷,将竺墨刚刚夹起的蟹丸卷进了口中,津津有味的嚼着。
竺墨……
他是故意的么,说的自己感动的要热泪盈眶,最后却将自己要进口的美味卷走。
“小墨儿,我真的很爱你,说不出来是从什么时候,你就进了我心里,慢慢的,将我整个心占据,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给我,哎,小墨儿,怎么办?我想和你白头到老,答应我,五年后,一定要让爱爱去那个世界,去拿冷和制出的解药,我可以不要这个江山皇位,却不想一个人孤寂的活着,没有你的空气,让我窒息。”
竺墨长长的眼睫毛一颤,有什么东西流过眼底,慢慢的在心里蔓延出来,浸的她整个身体,在一种伤感的氛围里,却又被感动灌溉着。
司马天熙的声音飘飘渺渺,仿佛自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小墨儿,你知道么?是你让我品尝到了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原来,不是自己爱的女人,真的会没有性致,我已经无法想象自己以前没有爱为基础的床第之欢自己是怎么进行的,龌龊,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
“你醉了。”竺墨有些的叹息,只有醉了的司马天熙,才会提起他曾经的种马生涯,才会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内心那里曾经晦涩的记忆,不能忘记,司马天熙不能忘记却能够压抑,那一个阳刚伟岸的他给自己,只有醉了,他才对倾诉,对自己尽情的倾诉。
确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醉的,也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现代社会里那些应酬的人都说,人喝醉了,心里越发的明镜,只是有的人想借酒劲给自己或作非为找个借口而以。
司马天熙的声音已经暗了下去,没有了絮絮叨叨,只有偶尔的呓语,含糊不清,唯一能听的明白的,是里面夹杂的‘小墨儿’两个字。
竺墨也吃的差不多了,此时的司马天熙已经滑倒在了竺墨的怀里,紧紧的抱着竺墨的身体,象一个孩子一般,眷恋依赖着她的温暖。
一声叹息,怜也好,疼也罢,终究是他和她的生命已经融合在了一起。
竺墨招了两个贴心点的太监过来,帮着忙把司马天熙抬上了床,然后用温毛巾为他净脸洗身,为他换下了帝服,人刚要起身,就被司马天熙一伸手臂捞进了他的怀抱里,随即而来的是缠棉悱恻的吻。
葡萄美酒夜光杯,醉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是小墨儿吟过的诗,他喜欢她说话的韵味,不疾不徐,有些的温雅出尘,他喜欢她微笑的样子,那是暖到他心尖尖上的阳光。这一首诗,此时司马天熙只想大声的吟出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醉饮琵琶马上催,醉卧妻怀君莫笑,古来贪恋几晌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