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只是适当的提醒下皇上而已。”
霍凤说着,人已经站在三步之外,冷艳的看着司马天熙,那双明媚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芒。
附身,必得自己意愿,否则,那个竺墨如何进的了自己的身,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霍凤笑了,笑的很是惊心动魄,也难怪司马天熙急了。
普天同庆,所有的人都洋溢着最热烈的笑容,唯独当事人司马天熙一直绷紧了一张脸,按着礼仪官的提示,进行着大婚。
冷和抱着竺墨的灵魂,飘飘荡荡的在一角看着面前一片祥和喜气的景象,冷和的心里分外的沉重和难受,他舍不的竺墨,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他可以和她相守的最后时刻。
竺墨的意识一直的介于昏迷和清醒之间,她此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牵手走向宫殿的一对新人,突然感觉身体好轻好轻,是不是,她已经要死去了。
“冷和,你说,魂飞魄散,会是什么感觉,还是什么感觉也没有,空白的?”
竺墨将头靠着冷和的肩膀,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她好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原来她来这里,就是一个意外,而现在,这个意外要终止了。
冷和一个字也讲不出来,他能做的就是抱紧了霍凤,紧紧的抱着她,如果可以,他宁愿代替她魂飞魄散,代替她承受这一切。
“冷和,谢谢你,曾经我以为我只要将自己抱紧,就不会被牵扯进这个世界的恩恩怨怨里,却原来,我一直在这恩怨里颠簸起伏,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想来,我突然没有遗憾了,我有你有司马天熙,知己和爱,都不曾失去过,谢谢你们,都没有松开握着我的手。”
竺墨的话,带着几分颤栗,她抬起头,看了眼那个在走远的俊拔身影,司马天熙,你一定要努力的活着,好好的活着,带着我的爱。
“竺墨,竺墨,坚持住,坚持住。”冷和抱起了灵魂正在渐渐变的透明的竺墨,奔向了司马天熙,他不要,不要这样的就失去了霍凤。
一个身影,矗立在黑暗之中,一直静静的看着那奢华的大婚进行着,讥诮的唇角勾勒出的,是嗜血的弧度。
“柳公子。”夏侯逸站在柳如言之后,几经犹豫,还是出口唤着,所有人都在为帝后颂唱,只有夏侯逸心惊胆颤,霍凤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新嫁娘的含羞带怯,是凌厉的霸气,和司马天熙站在一切,丝毫不逊色的狂妄之势。
“夏宰相,此时不是应该在宴会之中痛饮三百杯吗?”柳如言龙眼微眯,看着在自己面前笑的很是和煦的夏侯逸,这个司马天忠心的卒子。
一声尴尬的微笑,夏侯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跟随司马天熙多年,多少猜出了司马天熙想做什么,目前,唯有柳如言可以阻止的了一切的发生。
“柳公子,可以移步说话吗?这喜气的日子后,谁也无法肯定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有人跟我说,冷和他……”
“他怎么了?”柳如言的身体一紧,瞬间就到了夏侯逸的面前,手就勒上了他的喉咙,柳如言知道地炎的那些家伙招回了冷和的灵魂,可是现在自己却找不到他,柳如言知道冷和在故意的避开自己,因为他说过,他是冷和,他要的是另一个身影,或许说是另一个灵魂。
夏侯逸看着柳如言恍惚的神情,心一突,身体就打了个冷颤,他怎么忘记了一点,这个柳公子的特别嗜好,夏侯逸不免为自己的贞操担心了。
重新装饰过的寝宫,大红的绸缎,成排的宫女太监,端着各式的点心,西窗下的桌子上放着象征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意味以后夫妻同甘共苦,帝后一次祭拜后就要象征性的吃一些东西,当祭拜后喝了交杯酒,就算‘合卺礼’结束了。
尚宫引司马天熙入东房,准备释冕服御常服,尚宫准备带领霍凤入幄,脱服躺床上等司马天熙过来。
霍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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